榔头咬牙切齿地对他说:“你的意思你是赖上我了?”
蝴蝶君点点头,缓缓地坐起来,他的一只脚上的鞋子早就不知道飞到了哪里去,他抱起那只可怜的脚底板已经磨破的脚丫子,皱着眉头带着理所当然的语气说:“如无意外的话是这样。”
“我是去做很危险的事情,恐怕会连累你。”榔头好心地劝阻。是真的呢,他的确做得事情很危险。
“你已经连累了。”蝴蝶君撕下一块衬衣包扎可怜的脚。
哎?榔头惊讶地看这蝴蝶君,好像就在刚才,是他冒着生命危险,救了这个无赖的吧?为什么这个人的语气像极了他把他推入火坑呢?
“我被抓回去,最起码他们也会好吃好喝的招待我,也不会跑烂我一只脚。”蝴蝶君说的是实话。但是脚是没事,还多了点东西啥的就不得而知了。
榔头张着大嘴冒凉气,半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萧克羌缓缓放下手,脸上全部是满足的感觉。这次,三位乐医得到了很大的受益,虽然这些曲谱不实际,可是也是千百年来堆积下来的宝贵精神财富,每个人受益的程度虽然不同,但是大家都有进步。
鱼悦点点头:“挺好的。所谓巧后之朴,奇后之平,我觉得,你算计初入门径了,再多多修心,进步会更加的大。乐这个东西,我几年前也悟出一些东西,大概的意思就是,不管如何的转变,心性是最重要的,你的曲调仍然带了过去的华丽,修饰得过了。”
和萧克羌他们说话,鱼悦从来都是很直白,很不客气的。
萧克羌脸色一红,假意看面前的乐谱,头压得很低。
鱼悦没继续说他,他在想心事。许多天了,榔头安全到达了没有?帝堂秋的事情,还有家里又如何了?这其中最令人烦躁的事情,却是随知暖的婚事。他不懂得那些人怎么想的,感谢他成长的路途,到现在他的思维只进化到向前想一步的程度,至于聪明人所谓的一步看五步,他想他一辈子也到达不了了。
,一脸不高兴地在鱼悦面前坐了下来。
“怎么?”鱼悦问他。
“我开车到达了二百公里之外最大的镇子,那边仍旧没有任何信号,最快的邮局,一封信送出去大约需要一个月,我想我们这次真的算是与世隔绝了。”田葛无奈地伸出腿,脱下靴子甩到一边,认命地看起了书。
杨老头拿着扫把在院子里清扫着并不存在的灰尘,一上午,来回大约有二十次。
刘君搓下新长出来而懒得修理的小胡子神秘地问罗宽:“你看过,废城杀人案吗?”
罗宽摇头,他蹲在那里拿着一把喷水壶正把珍贵的水浇灌在一个死去多时,已经干燥的壁虎尸体上。
“有一群空难的旅客,在一个古代废旧的城池寻找生机,他们中间有逃犯、医生、化妆品推销员、妓女,还有一个神g等等十五人,他们在废城挖出一笔宝藏,于是接二连三的凶杀案发生了……”
刘君话音未落,鱼的那扇两米多高,一尺半厚的硬木门。
刘君和罗宽连忙站起。
鱼悦慢慢走到正在勤快扫地的杨老头面前:“杨伯,我想用电话。”
杨老头放下扫把露出一脸为难:“十四少,真是抱歉,我知道少爷在这里很寂寞为难,可是也齐这个地方真的是与世隔绝,别说电话,平时这片地方连鸟都懒得来呢。”
鱼悦笑了下,他的笑容包含了许多意思,他没有像之前一样客气。这几日,他牵挂着四海那孩子,牵挂着榔头,空是最可怕的环境。
“恐怕您没弄明白我的意思,我的意思是说,您每天半夜在房间里用的那个卫星电话,真是抱歉,我知道了。从来的第一天就知道了,只是我觉得戳穿您,以前一些美好的记忆也会被伤害掉,可是,我没想到您就像一个窥视者一般,不但报告我们的动向,而且昨天我们的行李也被人翻动过,您到底要找什么,您直说,只要不过分,我会给您的。杨伯伯。”
杨老头脸色暗淡了一下,心里七上八下地想着许多事情,他苦笑了一下:“十四少,第一天来,我就接到好多联络,老太爷的、大老爷的、三老爷的、老太太的,就连被除名的乐医仲裁所,也主动联系我。十四少,虽然每天都打电话,但是,我只是个老仆人,我连手指都不是健全的,我又能说什么呢?我什么也不知道啊!至于您的行李,恐怕是这个院子的其他人动过了,这里也不干净啊……”
鱼悦看下远处的白云,那片白云很远,远得他都触摸不到的感觉,他心里想,那些人到底要在我身上得到什么呢?他们明明知道,我什么都给不了,也不能给。他看着杨老头恳求的眼神,无奈地摇头:“杨伯伯,我只是给家中报个平安,除了这些再无其他,我会完成这次任务,毕竟这是父亲的好意,所以你放心,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我绝对不会在任务未完之前离开的。”
杨老头看下四周,终于咬咬牙点头答应了。鱼悦跟着杨老头,慢慢地走着,从来这里第一天开始,他就什么都知道,他的耳朵比别人灵敏,从小他那副听力卓绝的耳朵,得到过不少随知意的羡慕。似乎那副耳朵是老天爷对他五音不全的补偿。
杨老头缓缓推开房门,从自己床底下摸出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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