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把大厅里的人抬出去,看着楼上。
金山的个性算是够狠的,至少他没有怕过几个人,他的命就是水上的线,随时都可能没,可是没有在乎过。
混他们这个道的,不是怕耍狠的,而是怕不要命的,金山就是。
虽然够狠,可是没有头脑,做起事情来顾前不顾后,自己又讲义气,所以很多时候金山只要人家一个小小的心思,就能够将他玩的团团转。
以前四叔活着的时候他有那种感觉,现在感觉回来了,可是他怕了。
是的,金山怕了。
他希望的是少爷能平安的渡过一辈子,别管是做不做小白脸,这些都是可以的。
看着楼上的位置,金山狠狠吐了一口白雾,心底很烦。
楼上突然飘出来一道身影,双手难得有兴致的用双手支撑住自己的身体,看着向下。
“山叔,我当小白脸可好?”
金山身体一僵,缓缓的转过头,他有些看不清这个孩子心里想什么,如果他要走这条路,为什么小时候不表现出来呢?
现在所有的人都离开他们了,从头来谈何容易?
四叔打江山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
“其实我还是比较喜欢……”他随手不经意的一指:“收复失地。”
金山心里咯噔一下子。
一个人的转变不是突然,一个人的个性也不会是随时说变就变的,他……?
再次回头人已经消失在了楼梯口,只留下一片的y影浮在楼梯间,浮浮沉沉的。
四叔死的时候留下的东西有两样多,一是所有旗下相关的产业,不过这个他并没有做的太过于明显,钱也是主要从这里来,所以他死了,那些人借机瓜分的也只是这个,或者是说,在四叔快要不行的时候,下面的人就已经不是他能控制得住的。
想做大的人大有人在,其二多就是家族的产业和所有的投资。
一夕之间灰飞烟灭,没人知道钱去了哪里,公司易主,别人也懒得去查四叔的家务事,钱有,大家分,既然没了,自然有些人是不愿意放弃的,可是这么多年了,那个孩子也长大了,去了大陆,应该放下的就都放下了。
四叔的钱呢?
就真的没有了?
不,有。
是王梓飞已转移的形式在四叔快要不行之前运作,全部转走,以一种投资失败的外形遮掩,这样别人想查,查到了也不过就是一个空壳子。
四叔送了王梓飞一个人情,王梓飞还了四叔一个人情,他们扯平。
四叔老谋深算,孩子是他一直带着的,接受的是他的教育,一个y狠的跟虎一般的人物,他的孙子自然不可能是绵羊。
可是绵羊没有长成前,他只能是绵羊,只能是一只无知的绵羊。
金山四叔信得过,可是四叔最为信任的就是一个孩子。
一个甚至不能分辨是非黑白的孩子。
他走的安心,没有丝毫的牵挂。
四叔是怎么离开的,只有绵羊心里清楚。
推开四叔曾经的房门,外面的光影瞬间涌了进来,长长的人影托在地上,脸颊和肩胛的弧度夹着阳光发s在地上。
绵羊含苞待放的笑容终于可以绽放。
“呵呵……”
金山听见上面的笑声,不知道自己应该是高兴还是悲伤。
走上这一条就是一条不能回头的路,边缘之路。
绵羊突然奋起,浩浩荡荡的领着人去给四叔扫墓,这是前所未有的事情,车子停靠在道路的两边。
“少爷……”
“少爷……”
路的那一边站着七八十人都是一样的黑衣墨镜,金山将车门打开,只有他和绵羊并没有带墨镜。
等了一会儿,后面的绵羊黑黑的皮鞋落在地面上,从里面下来,整理好衣服,向前面进发,后面的金山一步一距离的跟着。
这样的场面是之前从来没有过的,毕竟主家死了,剩下一个有勇无谋的,剩下一个还在学语的孩子竖起那道棋,接踵而来的恐怕是他们没有办法应付的。
有的是自己当了老大,有的是打的主意,接着四叔孙子的名字,挟天子以令诸侯。
可是绵羊从小就是那个样子,怕疼,怕摔,比女娃娃还要娇气上三分,外面有一个金山护主,光是要过金山的一关已经是不易,所以打这个算盘的干脆放弃。
绵羊跪在地上,看着前面的墓碑,四周都是黑衣人。
路边十几辆黑色的车子离开。
墓中央赫赫的摆放着一把刀,上面有血。
天空的颜色仿佛被那一抹血色染红,所有的四周一切的画面全部染红。
“少爷你……”金山有些狐疑的看着绵羊。
即便他是没谋,可是也知道这样做明晃晃的就是在招惹敌人。
绵羊看着车窗外笑着。
“山叔,我要龙在上。”
金山的心突然从上面坠了下去。
***
“听说没有,四叔的孙子回来了。”
几个男人围在一起打麻将,这阵子最大的新闻就是这个了。
想当初四叔留下人脉的时候那小子还没长毛呢,现在回来又如何?
他们还会怕一个奶娃娃不成?
“你说洪爷知不知道?”
大汉吐着烟圈,推着手里的麻将牌。
“我说老兄,你就不要担心那么多,洪爷的根基扎得稳,就是那小子知道了……”
“闭嘴。”
上方一名模样长得不算是好看的男人起
喜欢孽婚--门当户对 下请大家收藏:(m.book88.cc),大书包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