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拓羽给她爸爸打电话,乃乃说爸爸妈妈今天要吃汤圆,让她提醒一下。
“那为什么我们不吃啊?”
她看着刘菁问着,觉得乃乃偏心,更喜欢爸爸妈妈多一点。
“爸爸,你们在干什么啊?”
王梓飞手里拿着电话,被推倒半空:“你妈妈帮爸爸推秋千呢……”
王拓羽恶寒,真是太可恶了。
挂了电话,刘菁看着孙女的脸问着:“你爸爸在干什么呢?”
王拓羽摊手。
“你儿子在奴役你媳妇儿呢。”
刘菁头顶三条线悬了下来。
晚上九点左右烟花开始的,这两人在外面压了不下于三小时的马路,真是能人。
市中心广场围了里三层外三层的人,他们站在后面,有带着孩子的,有的是全家出动,礼炮里面不知道怎么弄进去的小伞,落下来大家都在抢。
王梓飞伸出手抓了一个,交给她。
安宁觉得挺逗的,就是一个小小的降落伞。
她的耳朵被风吹的有点红,后面的老公捂着她的耳朵,贴在她后面,两个人一起看这场姹紫嫣红。
回去人散的时候,前面都是人,这里是肯定打不到车了,车也根本进不来,慢慢的挨着走着。
一条长长的,宽阔的大路。
回到家里已经快十一点了,王梓飞换了拖鞋,说了一句。
“你赶紧睡吧,女人这个时间再不睡,那就不要脸了。”
安宁白了他一眼,这么晚没睡谁害的?
他现在有点精神,不想睡,想去书房,安宁一发现他的动作,从后面拉住他的手。
“你睡觉去哪儿?”
“我去看会儿书。”
“那上床看吧,你不在,我睡不着。”
知道他这是要去工作,既然有工作就不应该出去,都这个时间了还熬夜,难怪他总是头疼。
王梓飞闹不过她,没有办法,进了屋子里。
安宁洗了脸,然后将外面的灯关掉,自己进了屋子里。
“你有这么喜欢我嘛?看不见我,就睡不着?”
某人很是臭p的说着。
安宁不在乎,你愿意说什么就说什么呗,反正不会掉块r,学了几天,试着他给按摩。
“怎么样?感觉一样嘛?”
她问着。
王梓飞在心里摇摇头,人家齐秘书的父亲做这行做的几十年,她才学了几天,就学了一个皮毛,哪里有学会什么啊,可是老婆的积极性是不能给打消的。
“你以后给我按得了,一模一样的。”
安宁可不信,可是心里还是有点骄傲的,你看她其实学什么还是挺快的是吧?
第二天早上起来在卫生间里洗漱,王梓飞在外面说着;“你把齐秘书昨天捧来的都送单位去吧。”
安宁一想这是个办法,要是放在家里,她不喜欢吃,王梓飞也不喜欢,放着肯定会放坏,至于姥姥家也说了都是,妈妈家海涛也给买了,装好。
“我家小可爱。”王梓飞出门前捏着安宁的脸就不松开。
安宁觉得r麻,抱着箱子就离开了,到了单位直接送食堂去了。
食堂的大师傅这事儿也做不了准,别看就这么点破事儿,他得请示上面。
李娇路觉得这家挺有意思的。
“你老公不会是贪污了吧,弄这么多元宵干嘛啊?”
安宁现在很想对齐秘书说,你杂不多贪污点呢?
“我老公是廉洁的……”
李娇路一听:“阿呸,万恶的资本主义者。”
安宁推推李娇路的头:“你老公不是?”
中午吃饭的时候,果然就是元宵,安宁现在看见元宵都想吐了,不过她没吐呢,张迪吐了。
安宁和李娇路对看一眼,有戏啊。
李娇路贼贼的靠上前,圈住张迪的肩膀。
“张迪,招了吧,几个月了?”
张迪摇头。
“前几天才知道。”
张迪怀孕,最高兴的人莫过于就是她婆婆了,张迪的爸爸妈妈卖掉了老家的房子,其实心里还是觉得忐忑的,毕竟在女儿身边,人家还有婆婆呢,张迪她妈知道女儿吐的厉害,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年纪大了,反应太大。
张迪叹口气,摊着手表示不知道自己是应该高兴还是觉得悲哀。
她婆婆说还是她妈妈过来照顾她最好,毕竟是亲母女,没有什么隔阂,张迪她妈是觉得既然都嫁人了,她还是离远点,每天过去看看就好,不能走太近。
安宁拍拍张迪的肩膀。
“幸福去吧。”
多少人要这样的婆婆都找不到呢。
张迪的婆婆回来了,曲母听见风声就过去了,可是陆痕他妈明显就是不想管,要不然也不会放到开始上班才回来。
“你说的这个我真帮不了,我们家老陆退了也就这几年了,你来求我,还不如去求你亲妹妹呢。”
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曲母也没有办法,她只能赌一把了,不知道她这个下跪能换回来多少?
她现在也顾不得脸面了。
陆痕的妈妈早早就给张迪打了电话,张迪也是赶巧了,曲母才打算有那个意思,张迪就进来了,她倒是没有办法跪了。
“你曲阿姨过来恭喜你。”
陆痕的妈妈拉过张迪的手,拍着:“你跟你妈妈说,我这个人侍候人不行,就麻烦她照顾你了,我到时候就拣现成的,你妈不会说我这个婆婆不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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