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自己的情绪什么时候会失控?br /
“不知道?”他走近她,握住她的肩膀,“那么我来告诉你,不管你要与不要,这个宝宝我要定了,你够胆敢不要他,就试试看。”
“既然你已经决定了,我的意愿又有什么重要?”向来不是如此吗?她想要什么、不想要什么,都没有用!她的一切都c纵在他的手里。对于这种无助的状况,她恨透了!为什么自己连自主权都没有,连想不想要孩子,都要由他来决定?她的人生,是不是就此注定了?
“你知道就好。”怒火狂烧,为她不想要他的孩子而感到心寒。
“我知道?”她抬起泛找泪意的眼眸,“你为什么从来都不为我着想?身体已经不能自主了、婚姻也不能自主,现在连宝宝你都霸道地想要干涉?到底你还要c纵我到什么时候?”就算她没有不想要宝宝,她也不想告诉他!
“不为你着想?”他拉起她的手放到胸口上,“这颗心,从遇到你的第一天起,就一直为你而跳动,我对你千般宠万般怜,为什么你就是心硬如石,一点感觉都没有?”
掌下那剧烈跳动的心脏,让她的心也变得好慌,急切地想要摆脱这种不知所措的感觉,不惜伤害他,“你给我的,都不是我要的。而我真正想要的,你明明知道,但却不会给我。”
她的话如刀刺入他的胸口,血r模糊、鲜血淋漓,原来他所做的一切,其实都没有用,给她全部的真心与爱,却换来一句不是她要的。
“顾遥夜,你可真会伤人。”再也无法与她共处一室,他摔袖直直走了出去。
他又走了,又一次成功地用话语就将他走了。
为什么他们两个永远不能和平共处?每次刚刚融洽些,就又被破坏了,她伏在桌上,哀哀地哭了起来。当初不愿告诉他怀孕的事情,除了是理不清楚自己的感觉外,是不是在心底深处也隐隐担心会引发这样的决裂?不愿让他们宝贵的相聚时间又被浪费掉?
她不知道,完全不知道,此时对他的感觉,是爱还是恨?眼泪将她的衣袖都给弄湿了。
不想这样没用的,但伤心的感觉将她淹没掉,让她止不住泪水,似乎从认识他以来,她掉的眼泪从来都没有少过。他说想要让她开心的,只是为什么每次都会让她流泪?他们又像上次那样以吵架来收场了。
这次一别,不知道又是多久?上次的两个月,已经让她觉得每天的日子都很难挨,而这次他更加恼她,怕是短时间内不会回来了吧?
这样也好,见不到他至少她的心不会这般乱,只要、只要眼泪不要这么不听话,一直往下掉的话。
突然她的身子被用力地搂抱起来,一抬眼望进那双充满愤怒、无奈、妥协与神情的男性眼眸里,“你敢不好好照顾自己,不好好照顾我的宝宝就试试看!”他低吼着,绝望地吻住她的唇儿,舌头探进去,疯狂地在她嘴里搅拌着、吸吮着。
他回来了,他还没走,她哽咽着搂住他的脖子,主动地回应着他的吻,与他的舌头相互摩擦舔弄,激烈缠绵,就像这是他们的最后一个吻一般。
一直到肺部传来剧烈的疼痛感,他才松开她的嘴唇,一点一点地将沾在她唇上的唾y给舔去,抵在那红肿的唇上,他叹了口气:“我会尽快结束战争的,等我。”
认输了,彻底地认输了,再气再恼,还是放不下这个将他的心都揉碎的人儿。明明已经跨上马背了,可就是不能扬鞭催马,恼了半天,还是禁不住内心的挣扎下而折返回来。
幸好、幸好他此次的敌人不是她,不然不用打就已经知道结果了,也幸好老天爷就只派了一个顾遥夜下来整他。
深深地吸了口气,像是下了好大决心般,放下她来,举步准备出去,时间已经很晚,行程也不能再拖了,元中飞早就已经在等着他。
“你要保重。”望着他高大的身影,话还是说出口来。
没有回头也不敢回头,生怕自己回头看了她的小脸,就会控制不住想要留下来,不去令阳城,浅浅地点了点头,就大步地往外走去。
她倚在门边,望着他强健的身影快速地消失在月d门前,心里充满着酸楚的感觉。
腹部,突然传来的强烈感觉让她惊得连忙抚住,这是怀孕以来第一次强烈感觉宝宝的存在,在他父亲走了之后,他们的孩子仿佛也感应到那种离别,在她肚里以强烈的方式来表达出来。
“宝宝,是你爹,你爹刚刚抱过你哦。”这是他的宝宝,也是她的宝宝,那么对他,她究竟是该爱还是恨呢?群 聊
该说爱情的力量太过伟大,还是该说呼可多气数已尽,等不到冰雪完全融化就已经败局已定?
最初预计会打上整年的战争,在二月十五这晚,有了定局。
龙庭澹率精兵与冰天雪地中打开令阳城门,直攻驻扎在三十里外的呼可多军队。同时派出一组分队,潜入北越军中放火烧掉他们的补给,熊熊烈火中,两军交战,光是气势呼可多就明显差了一大截;再加上,打到中途,忽然从后方杀出几千人马来,呈前后包抄之势。
到十六日清晨,胜负已分,呼可多战死,北越军大部分缴械投诚,这场打了近五个月的战争,终于结束了。
“卓北阳,你为什么总是这么冲动?”紫旭国主帅帐营中,龙庭澹坐在主位上,对站在一旁的爱将厉声训斥道。
“反正打赢了,那些个杂七杂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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