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忙低头翻找出银票,一边递给孔子曰,一边感慨道:“姑娘勿怪。自从我入行以来,都是伸手和别人要银票的,这往外给啊,还真有些不大习惯。”
孔子曰收好银票后,这才说道:“没有付出哪有回报?等你赚来口碑和银票后,这往外给银票的姿势,便成了往回收银票时的敲门砖了。”
老鸨眼睛一亮,“姑娘真是通透的人啊!”
孔子曰非常受用地弯眸一笑,然后用手指敲了敲桌面,自己一个高蹦了上去,两脚蹬掉鞋子,又将裙子向上拉了拉,露出一条雪白的大腿,摆出了一幅美人卧榻的撩人画卷。
老鸨看得眼睛发直,嘴巴也变得不太好用,“姑娘,这……这……”
孔子曰笑道:“这就是‘美人宴’。你让美人tuō_guāng光后就这么躺着,然后将那些美食放在美人的身上,供君食用。这样岂不是色香味俱全?保准儿让你的‘绯纹阁’红得发紫!”
老鹗捂着心口说:“那……那……那要是菜热,烫坏了美人的肌肤怎么办?”
孔子曰支撑起身体,“你当来这里的男人,是为了吃饭?上点儿高雅好看的点心,和一些香甜可口的水果就行了。”身子前倾,笑嘻嘻地问,“要不要买点儿特色点心的做法啊?”
老鸨忙说:“我们‘绯纹阁’里的厨子,做点心那可是出了名的。”
孔子曰撇嘴,“那他会做蛋糕吗?知道怎么提炼奶油吗?得了,我不和你说这些了,我得出去转转,看看市场行情再说。没准儿啊,我这些点子卖给你,都是放血大甩卖的价格呢!”
老鸨抖了抖空空如也的袖口,苦哈哈地说道:“绝对不低了,真得不低了。”
孔子曰跳下桌子,将小脚往草鞋里一塞,挥挥袖就想离开。
老鸨忙问:“姑娘这是要去哪儿啊?”
孔子曰想了想
,回道:“附近看看宅子,我想租一个舒服点儿的地方。”
老鸨马上表态道:“如果姑娘不嫌弃,可以暂时住在这里。”随即解释道,“姑娘可不要误会,我可没别的意思。只是看姑娘不像普通女子那般娇柔做作,想必也未必会在乎什么风尘之说。这里环境不错,若姑娘喜欢,可以暂住。”
孔子曰回道:“谢了。这里环境确实不错,不过我还是另寻住处吧。如果我住在这里,让我一天到晚地听着那些或高或低地呻吟声,我一准被折磨得神经打结。”
老鸨扑哧一笑,“姑娘是个趣儿人。”
孔子曰回敬道:“您是个妙人儿。”
老鸨掩唇一笑,神秘兮兮地靠近两分,“姑娘既然来了‘绯纹阁’,可想看看我们这阁里最勾魂的小爷儿?那当真是艳若桃李,貌似潘安,美艳勾魂,身段fēng_liú……”
孔子曰忍不住问:“到底什么样?”
老鸨想了想回道:“每样优点都占点儿。”
孔子曰点头表示明白,“那不就是四不像喽?”
老鸨的嘴角开始抽筋,已经不知道还锉能孔子曰说些什么才好。
孔子曰低头偷偷一笑,然后抬起头问道:“多钱?”
老鸨瞬间来了精神头,伸出了五根亮晶晶的手指,“五千两,一晚。”
孔子曰直接转身向外走,连声招呼都没打。
老鸨跟在孔子曰的身后小跑了两步,想要将人留下,奈何孔子曰去意己决,根本就留不住。老鸨回头去看隐身在里间里的主子,见主子示意她退下,她这才掩上门,从门口退了出去。
孔子曰怀揣着银票,边走边哼哼着小调儿,心情好得难以形容。
嘿嘿……想当初,她当老虎时,那是百兽之王!如今变成人了,那也是一钱精!
不管未来怎么,只要自己手头有钱,眼下的日子就不会难过。至于那个想套回她银两的老鸨,想都别想!丫地,竟敢企图拿美色来诱惑她,当她曾经不是少先队员吗?如果不是因为入党要交党费,她现在绝对可以拍着胸脯说——姐儿上辈子也是党员!
她越想越得意,整个人都变得沾沾自喜。在路经后院的时候,又听见了那些令人面红耳赤的呻吟声。她脚步微顿,舔了舔嘴唇,露出了邪恶的微笑,然后做贼似的东瞧瞧、西望望,见没有人注意到她,这才猫着腰,小心翼翼地靠近一间屋子,伸出手指沾了口水,轻轻地捅破了窗户纸,然后小心翼翼地贴上一只眼晴,屏住呼吸向屋子里面偷窥看去。
木质的大圆桌上,此刻正上演着十分极限的画面——那位先前调戏过孔子曰的男子,此刻正使劲儿折腾着身下的美妓,并将蜡烛泪滴落到她美丽的胴体上。
孔子曰瞪大了眼睛,喃喃自语道:怪不得叫得这么大声,感情儿还有辅助作案工具啊。”
在孔子曰的自言白语中,一个温热的身体悄然贴到她的后背上,将那暧昧的呼吸吹拂到她敏感的耳根,“这么看着有什么趣么?要不要试试,我会得花样也不少哦。”那男子的声音不极不缓,却好似有根羽毛在你的心上来回地撩拨。
孔子曰毫不设防地着了道,吓得呼吸一窒,下意识地想要后退,却踩在了那名男子的脚背。一个寸劲儿。,她将脚踝扭伤了,整个人跌坐到了地上,发出了不小的声响。
屋子里的男人被人打扰了好事儿,暴怒着大喝道:“格老子地,谁啊?哪个龟孙子偷看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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