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没有因为单纯身体的碰触而产生反应。
回美国之后,我对其他女人已经没有兴趣,只是偶尔需要发泄。我喜欢那女孩,但是她太纯洁,不是我能沾染的。
我22岁回了意大利,开始在米兰弄那个鬼集团。家族的事业在大哥接手之后以诡异的速度成长,西部的西西里和整个亚平宁南部几乎都在他的控制之下。
25岁的时候大哥27岁,在他的反复思虑之下,他决定娶flabriel。gulino——其实只是订立婚约,骗得gulino家族的信任,由我这个名义上的中间集团筹资,在西部非洲采石油。
在把他们的资金全部抽光之后,再派个人引诱那女孩,毁掉她的纯真,就可以以此翻脸了。
这样的打击,足够gulino家族20年内不能翻身。
在大哥和父亲计划的时候,一种匪夷所思的冲动控制了我的思维。我竟然主动要求成为那个无耻的男人,说服他们的是我以往让他们咋舌的战绩。
那时候我保留着这种冲动,我想要得到她,哪怕只是一个晚上。
我想要狠狠地摧毁她的纯真,让她的身体烙印上我的痕迹,永生永世不能退却——我承认,我是个邪恶的浮士德,那种想要摧毁她的冲动,就是指引我、控制我的梅菲斯特。
仿佛我过去所有的经历,只是为了得到她的历练。
我化名rafael。crusino,一个喜欢美术的我自己集团旗下的雇员,在她在佛罗伦萨学习美术的时候接近了她。我深信我伪造的简历完美无双,甚至骗过了以狡猾著称的“巴勒莫之狐”。
如同一个纯真少年般地,我陪着她走遍了佛罗伦萨,去海边,去大教堂,去小镇,去圣克拉拉山。我为她讲解米开朗琪罗的残作,她告诉我提香其他的作品。
为了她,只为母亲下厨过的我,甚至选了一个小村庄,取来当地最好的托斯卡纳橄榄榨油,然后和面,为她做通心粉。
我尽可能地以我的博学打动她,也做尽了蠢事——为了她对通心粉的兴趣,我甚至从佛罗伦萨赶到马德里,只为去买举世闻名的顶级安达卢西亚橄榄油。
最后我们摆脱了她父亲的人的追踪,相聚在我临时租来的套房里。
那个晚上,我得到了她。
我们像急于缠绕彼此的藤蔓般彼此交付,她的纯真是我最美好的礼物。
再也舍不得她所受的委屈,决定把家族的事务全部交托之后,就带着她去巴黎、去纽约,到没有家族的地方。
我把一切想得太简单了。我是个没有实权的人,很轻易地就被家族软禁了,大哥近乎怨恨地看着我,他说,我都没有得到幸福,凭什么你可以?!
他不明白的,哪怕他鞭打我再多次他都不会明白的。
因为我对flora交出的,是我的心。
我担心她,我害怕大哥会不利于她……可是我也明白,在我重见天日的时候,她一定已经被大哥毁得彻彻底底了。
偷偷去了巴勒莫,想要看看她。
他们都说她被父母囚禁了,可是我忍着疼痛找遍她的家族,最后却在她家族的墓地里找到了她——flabriel。gulino,我爱的女子,死的时候甚至不满19岁。
我曾经以为那是他们骗我的,可是我怎么也找不到她存活的迹象,而以大哥的残忍,我明白死亡是她的必然归宿。
1980年12月28日,那就是我死去的日子。
82年轰动全意大利的巴勒莫总督被害案,是我为大哥谋划的,既然已经失去了,生命对我而言,已经不重要了,我学会了真正的率性而为,却冷眼看着我的父亲、我的兄妹们在地狱之中煎熬——那没什么不好的,因为我先经历了那场绝望而已。
之后几年大哥横扫意大利黑帮,他是那样的春风得意,结果却在87年的一次清剿行动前被人扫s而死。
我怨恨他的同时也同情他。
他的死让我成了控制全意大利的教父,看着马龙白兰度和艾尔帕西诺出演科波拉的《教父》,比我的生活都显得真实。
教父这个位置啊,多么适合我,不是吗?
微笑着抽出一个雪茄烟点燃,深吸一口,感觉云雾在口腔深处徘徊,然后吐出一口,看它寂寞地消失在空气中。
88年我那个一直神志有些恍惚的妹妹氰化钾中毒死去了,这家族看起来充满了罪恶。
90年父亲离开了这个世界,我觉得他至少还算是幸福的,尽管目睹了儿女们的死亡。
接手家族的事务,对后来的我来说,实在是轻而易举。没有结婚也没关系,我有两个非常优秀的继承人。
无意中得到了妹妹gloria清醒时候的日记,明白了她疯狂的主因,开始同情起我的两个外甥——我不想,不想再把他们拖进来了……
同情这种东西,确实是可以致命的。
但大哥不明白,我之所以可以比他活得久,就是因为我性格里更多柔性的东西,我比他懂得如何运用那套冷血的手腕——不必时时端着它,只要在必要的时候,用得彻底就可以了。
那对兄弟的愿望,我会尽可能地为他们达成的,那个可怜的女孩啊,联想到我心爱的flora,还是决定暗中帮着那兄弟,不要让他们像我这样不幸。
在女孩逃走之后,我可怜的教子忽然问我知不知道adrian。trirusino,那一刻我惊讶无比,因为我曾经和flora说过我们的孩子,男孩就叫adrian,女孩就叫gabriel。
于是我私下里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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