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你们可不能如此栽赃。”行政部经理笑眯眯的,
大家都笑,
“王府饭店水晶厅。”有人提议,大家又笑起来,我不明白那个王府饭店水晶厅有什么好笑的。
“别捣乱,说正经的。”有人阻止,
吴总看着行政部经理,
“小谢,统计一下想吃西餐的和中餐的人数比例,少数服从多数。然后定菜系,定餐厅。”
就地举手表决,想吃中餐的多,再决定菜系,很多人想吃烤鸭,吴总笑起来,
“以前不都想去吃西餐?这个月胃又回归本土了?你们是变相抗议工资低吧,谁胃亏鸭了?”
大家哈哈大笑,气氛非常轻松,我突然意识到集体活动的好处,原来真的可以融洽上下级和同事关系。
“有车的自己开车去,没车的去蹭车,蹭不上车的跑步去,集合地点:便宜坊安华店,40分钟之内报到,过时只有鸭汤没有鸭r。”吴总下命令。
又是一片笑声,大家作鸟兽散。
据我了解,我们公司入司三年以上基本都自己有车,我是没车一族,总裁办仅我一人没车。
大家纷纷向外走,赵希y没走,
“陈沫,坐我的车吧。”
“谢谢,我坐当娜的车。”
他没再坚持,自己走了。
当娜在收拾吴总的球鞋和球衣,放到一个包里。老总在讨论晚餐的时候去换衣间换了一套休闲装出来,神情自若的坐着看着当娜收拾,他在喝一种我没见过的运动饮料。我们离着很近,但是谁都没说话。
当娜收拾完,走过来,
“吴总,一会我就顺路去送洗。”
“好。”他回头看我,
“陈沫,你坐我的车,当娜今晚有事不去聚餐。”
我愣住了,我今天已经出名了,被砸,被老总特别关心送医院,我看出很多女同事的眼神都不对了,我再坐他的车去吃饭。当娜不去为什么不早告诉我?
“陈沫,我公公今天过生r,我早和吴总请假了,家庭聚会。”
当娜赶紧和我解释,我能说什么,现在说不去?
“吴总砸伤了你,就该让他给你当司机,谁让他扣那么狠。”
我坐到吴总的车上,他让我坐后排,
“我今天给你当司机,陈沫。”
“吴总,您别这样说,我不敢当。”
他没启动车,当娜按一下喇叭,开车走了。
“陈沫,很抱歉,砸伤你了。”他坐在驾驶位回过头,
“吴总,这是难免的,专业运动员基本一身伤,我这不算什么。”
他看着我的脸,
“你是专业运动员吗?不过,我很想知道你什么时候开始打排球的?”
“上高中的时候。”
“有点女排精神,敢拼敢抢。你回家按时吃药,外用药也要上。”
“我会的。”
他不再说什么,启动车。
我没因伤请假,周一还是上班去了。便宜坊聚餐,进屋我就赶紧找总裁办的同事就坐,老总和一些中高层是一桌,没等大家吃完,我和刘助打招呼先走了,我怕吴总再送我,来的路上他说吃完饭送我,我已经觉得有些事不是很对了,可是我不愿意多想,我从来没做过攀附富贵的梦,不仅仅是妈妈的教育,我不想让一个去夜总会寻欢的男人离我太近。
他周一一上班就在msn上问我,聚餐那天为什么不等他,我说自己有事,
“你脸伤还疼的厉害吗?”
“有点疼,不厉害了。”
这是真话,好多了,虽然当晚我疼的不敢侧脸睡觉。
当娜中午来找我吃饭,手里拿着两个小瓶,看看屋里无人,她递给我,
“吴总给你的,一瓶是香港产的,一瓶是新加坡产的正红花油,活血化瘀效果都不错。”
她没有丝毫取笑的意思,
“陈沫,我觉得吴总挺欣赏你的,能让他欣赏的女孩不多。”
“替我谢谢吴总。”
“切,你为什么不自己去谢。”
我再次和当娜j接工作,回到那个我曾工作了一个月的办公室,如果能让我自己选择,我不想来这里,那个男人我只想离他越远越好,我本能的感觉到一丝危险的气息,不是来自于他,而是来自于以后的r子。
我犹豫了很久,还是把他送的两盆花带过去,摆到办公室窗台上,君子兰正开花,非常漂亮。
醉妆词
公司在年底举办年会,要求按部门出节目,每个部门不能少于三个节目。每年表演的都是一些比较固定的人,出新意很难。我们总裁办被行政部要求带头别出新意,翻译和一个女同事决定表演探戈舞,刘助和另一个女同事表演双簧,我想放弃,流行歌曲我都不会,出新意就更难。上高中只知道学习,上大学没时间去接触。我如果说我会唱妈妈小时候教我的五六七十年代的老歌,会不会雷倒无数人,象赵希y说我那样,你是地球人吗?我尴尬的告诉刘助我没有新意节目,
“那你随便报一个,你是新同事,不要拘泥好了。”
我只好报上“让我们荡起双桨”。这本是一首童声合唱歌曲,是妈妈昔r在少年宫唱过的歌。
年会的时候我一唱这首歌,大家都愣住了,很多年轻同事都不熟悉这首歌,就象我不熟悉他们唱的流行歌曲一样。台下吴总带头鼓掌,大家都跟着鼓起掌,我放松了,这首歌好象是我记事后妈妈经常哼唱的歌曲,她那好听的女中音唱起这歌别有一番滋味,我的嗓子远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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