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大猫看看,还有没有救!”徐宝是真的伤心,她很喜欢大猫的,大猫还能磨面呢。
一个大夫颤巍巍的赶来了,看到围墙里的四脚朝天的老虎,吓的腿更软了,一听那老虎是饿晕的,直接跪地求饶:“军爷,小的已经快60了,小的肉老的很,不好吃啊,太太,饶命啊!东街那边有个大夫,年轻,军爷您去找他来吧……”
最后没有办法,这大夫竭力嘶底的哭,把自己哭晕过去了,只好去找那年轻的大夫。
年轻的大夫一来看到那老虎,连话都没有开始说,就直接晕过去了。
然后徐宝哭的更大声了,哭湿了吴安国胸前的军装,没有办法他只好继续派手下去找大夫。
结果一个个大夫来了看到老虎晕了,都晕了,门口已经叠着六七个大夫了,这样下去没有办法。
徐宝哭的都没眼泪了,想起来,最早的大户人家,闺女看病都是躲在床上,伸出一只手,让大夫把脉的。
于是就让五十个手下把晕过去的大猫抬到床上,盖上被子,放下床帐,把大猫的一个爪爪放在外头,然后再去派人去请大夫。
附近的大夫都请完了,只有一个药铺有一个坐堂大夫,老态龙钟,活动不方便,平日不出诊。但是曲阳县最大的官要请,他就算不会走路也要被抬着来。
老大夫一进屋,看到这个架势,军爷和太太都伤心的站在那里,床帐盖的严严实实的,也不知道是谁,他老眼昏花,还要士兵搀扶着,不过礼数还算周全,和吴安国、徐宝分别行了个礼道:“军爷、太太,这把脉要安静,闲杂人等最好在外面等。”
徐宝摇摇头,吴安国更是摇头,他怕万一老虎醒了,把这大夫一口吃了。
大夫叹了口气,没办法,就开始把脉了,他很懂礼数,没有掀开床帐,只是伸手进去摸到了老虎的胳膊。
大夫心道:怪喳喳,这么多年行医,没有见过哪家姑娘毛这么多的,而且这脉象总是摸不准,感觉跳动的快得很,气血很足啊!他拿了条帕子擦了擦额头的汗,转头看到一边的军爷和太太一脸紧张的样子,怀疑是不是因为自己年纪大了的医术在退步。
不过这话,他不敢说,他装模作样的又摸了一会脉,这会连脉象都摸不准了,老大夫流汗更多了,但是凭借多年坑蒙拐骗的经验,他站起来,不慌不忙的说:“气血过旺,焦虑攻心,没啥大碍,等我开两幅药喝下去就好了。”
因为这位老大夫是唯一愿意开药的大夫了,只有死猫当活猫医了。
老大夫开了药,徐宝让手下把药给大猫逛下去,怕大猫吃药苦,在这个紧张的时候,还特意给它准备了一大块生肉。准备给它吃完药的时候吃。
吃完药大猫一点动静都没有,徐宝把生肉丢了进去,大猫闻到血腥的肉香味,骨碌的就睁开了眼睛,翻了个身,嗷嗷的叫两句,开始吃肉了。
徐宝认为是那大夫治好她的大猫的,坚持要给那老大夫送牌匾,华佗再世。那老大夫很得意,听到徐宝说:“你居然把我家大猫的病都给治好了,你太厉害了。”
老大夫谦虚的说:“哪里,哪里!”
然后就问为毛姑娘家名字叫大猫。
徐宝说:“大猫不是姑娘家,大猫是只老虎。”
结果老大夫想起来那天他摸到的那毛茸茸的手臂,当场晕过去,吓死了。
闯祸的徐宝蹬蹬的跑回家,不敢再吭声了。
随着曲阳县越来越多人混入,虽然很多都是友军,但是这样下去整个县都要被吃空,而且越来越乱,于是吴安国命令:“为了保障曲阳县的治安,所有路过曲阳县的士兵都必须把武器上缴,然后会发放一张武器凭证,等离开曲阳县的时候,可以用改该凭证换回去。”
这样做也不算过分,虽然上缴了友军的东西,但是又不是不还,等你走了就还给你,所以没有遇到太大的抵抗。
同时吴安国记得世清走的时候交代过,县里的几家赌场的负责人都是他早期安排的心腹,打探消息什么的,关键时刻用得着。他把这些人叫来,让他们接受武器凭证作为赌资。
于是在这样战乱年代,路过曲阳县的士兵难得的过上了安静多彩的日子,而且这里的赌场生意繁华,一个个都是在外头拼命的,走进去乐乐也正常。
这里的赌场规矩很奇怪,你东西通通输了都没有关系,只要你能和曲阳的一位神秘先生掰手腕,能掰赢,东西就通通还给你。不知道是从来没人输光,还是从来没人掰赢,总之这位神秘先生很神秘,也有好事的提出先掰手腕,弄点钱花花,反正赢了到时候都能免单,但是赌场方面回应,表示这不符合规矩,而且最近神秘先生身子不太舒服。
士兵都是闲的蛋疼的人,越紧张刺激越**,有了这个最后的挑战做保底,更多人拼命的涌向赌场。
赌的眼睛发红的时候,哪里会管枪支的凭证有多重要,而且就是一张纸,拿在手上轻飘飘的,丢出去也没有像真丢一把枪出去那么心疼,不知不觉就都输光了,颇有点像后世刷信用卡,花再多钱都没有感觉。
士兵来的时候是荷枪实弹,加上干粮和军饷还有一些私房钱,走的时候光溜溜的一身,真是轻轻的我来的,轻轻的我走了,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点东西。
也有光棍无赖的士兵,输光了还真想去和那位神秘先生掰手腕。
这位士兵身高力壮,手掌拍胸脯,砰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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