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只是远远地看到她,不过罗南觉得接近林赛云已经不成问题。
林赛云一行人很快坐车离去。
罗南拍了拍穆青松的肩膀道:“把那段录音发给我,另外告诉我左轻敏的详细资料。”
“大哥,你不会对左轻敏有兴趣吧?”
穆青松会心一笑,“如果你能搞到她最好,让张起年那个混蛋狗官戴戴绿帽子。左轻敏这个女人不但漂亮,还很有性格……”
穆青松的消息来源有限,虽然他曾经千方百计地对左轻敏进行调查,不过大部分资料还是浮于表面,就算是左轻敏的联系方式,他也只是知道一个工作手机,那手机还未必在左轻敏的手里。不过只是这些不太可靠的消息,还是让罗南觉得相当满意。
十分钟后,罗南满意地离开。此时正是夜黑风高,而城市的灯光挡不住罗南寻香探秘的脚步。
“赛云,是不是黑手不给面子?我看你脸色不太好。”
在某个高级spa馆内,坐在并排的水浴池,泡着加了高级红酒的池水,左轻敏关心地问林赛云。
林赛云点了点头:“他说了一些消息,但基本都是废话。”
“这个王八蛋,电话里说得漂亮。竟敢不给左家面子,我看他那个成都地下教父的位子打算坐到头了。”
左轻敏冷笑道。
“这事儿跟左家无关,是我的面子不够大。”
林赛云摇头道,说到这里,微微闭眼似乎回忆着,过了一会儿突然问道:“我记得你跟我说过,黑手是混混起家,他只有初中文化,是不是?”
“是啊!怎么了?”
“不对,他的谈吐虽然控制得很好,但是身上有股受过高等教育的气质。你知道我很少看错人,我可以肯定,黑手所学比一个硕士生还强。”
“不可能。”
左轻敏连忙摇头,“黑手的底细我很清楚,他绝对是初中没毕业就辍学了。怎么可能受过高等教育?”
“底细?底细可以伪造。你别忘了我以前是干什么的。”
林赛云冷秀的脸上露出一丝杀伐之气,“黑手身上有股凶悍的气息,但不是混混的凶悍,而是军人的凶悍,我怀疑他参过军或者受过军事训练,而且,他给我的感觉不像是一个领导者,反而像军师,我怀疑他身后还有人。”
“怎么你才见过他一面就看出这么多东西,我一点感觉也没有,我也参过军,我怎么看不出来?”
左轻敏狐疑地问。
“你在军队才待了几年!”
林赛云摇头道:“黑手身上的疑点还不只这些,他的口音也有些怪,我怀疑他不是中国人。南儿死在越南人手上,黑手竟敢推三阻四,八成他与越南人有很深的关系,很可能他本身就是越南人。”
“你是不是想多了?我知道林南的死让你很不好受,不过都已经过去两个多月了,你也该放下了。警方都说林南与人赛车才坠落山崖,没有他杀的痕迹,你怎么到今天还在怀疑?”
“是的,我在怀疑,现在我什么都不想,只想找出与南儿赛车的越南人。如果南儿是死于意外,那个越南人为什么要躲起来?”
“我想,说不定他怕警方追究他的责任,或者怕你报复,也可能他是个偷渡客,总之底子不干净,经不起查,自然要躲起来。”
“这事没这么简单。好了,不说了,以后的事我自己来吧,不麻烦你了,你已经帮了不少忙了。”
林赛云微微一笑,令沉闷的气氛轻松了不少。
“你太客气了,朋友之间还计较这些?”
说着,左轻敏从水池中站了起来,扯去身上的白浴巾,赤l着伸了个懒腰,才向林赛云笑道:“这里的红酒泥渗透保养spa不错,你要不要也来一次?女人四十了,再不保养,没过几年就要成老太婆了。”
说到这里,左轻敏用手捏了捏左边茹房,微微叹了一口气:“二十岁的时候总嫌这里小,但整天跑跑跳跳,这里都骄傲地挺着,丝毫不怕这里下垂,随便找件t恤就敢穿着上街;现在不行了,老娘都快四十了,不戴胸罩总觉得心里不踏实,每天都想摸一下这里,生怕一觉醒来,这里已经干瘪松软得像陈年的柿子饼一样。想想老娘的青春岁月,真如昨天一样,这莫非就是岁月催人老?如果可以一直年轻该有多好。”
“一直年轻?除非修练成仙。”
林赛云喃喃地道,说着拿起池边盛了小半杯红酒的玻璃杯,晃动着酒y,眼眸里升起缅怀记忆的蒙胧之色。
“赛云,你在想男人吧?咯咯……”
左轻敏又蹲下来,双臂趴在池边,饶有兴趣地问。
林赛云身体微微一震,眼中迷离之色顿去,转头瞪了左轻敏一眼,微笑道:“你真八卦,不愧在电视台工作。我想什么男人?男人都围绕着你转,我听说现在追你的人可不少,差不多半个成都的人都知道你跟张起年的婚姻名存实亡。怎么样,现在向你发起猛攻的人是一个连还是一个团?已经有密切的关系有几个了,说来我听听。”
“密切关系?他妈的,老娘都已经两年多不知r味儿了,现在都快忘了做a的滋味是怎么样了。”
左轻敏恨声道:“都怪张起年那个猪头三,要不是他太混蛋,老娘至于这么饥渴吗?”
“你是不是又发现他做什么坏事?”
“坏事?他做的事已经不能叫坏事,只能叫龌龊事。我知道他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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