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啊就是一只在井底的蛤蟆,我自嘲地想。想通了,心里也豁然开朗了,感觉无比轻松。一转过身碰到一堵r墙,我可怜的鼻子,“哪个该死的没长眼睛啊?”
一抬头一个十五六岁长的面若桃花,唇红齿白,眼中流光转动,好动人美豔的男子,宫中有这样的人物吗?虽然我信奉在宫中敌人与知己愈少愈安全,但是也不至於孤陋寡闻吧。
男子朝我百媚一笑,“我站在姑娘旁边好长时间,姑娘只顾在那里想心事,可惜也没注意到我。”讲得那麽委屈,好象忽视他的存在就罪大恶极似的。这种人做牛郎,真可以一本万利。
“我又不认识你!”拜托,一双桃花眼不要乱放电好发?我又不是小女生,会被你这种程度的小儿科迷得七昏八素。我忍不住翻了他几个白眼。
“我确定以前在哪里见过姑娘,真的。”
“是啊,所以我都不去那里了。”这个花蝴蝶看来不知道我是谁,否则连未来太子妃也敢乱搭讪?明明不认识我,硬装一副老朋友的样子。
“以前怎麽都没看到过姑娘,你都到哪儿去了?”
“忙著躲你呀!”给你几个钉子碰碰,看你还敢跟我套近乎。
花蝴蝶皱起眉头,苦哈哈地抱怨:“姑娘那麽说话可不好,把话都说绝了,堵得在一个字都说不出口。”
看著他那表情,我扑哧笑了起来,“花蝴蝶,没吃过闭门羹吧?”
“花蝴蝶?为什麽这麽叫我?”
“你披著美丽的外衣,残害了多少花朵啊?”
“从此只采撷姑娘这一朵绝s。”这个登徒子竟然紧紧搂著我的腰,抬起我下巴,我恶狠狠地瞪向他,“不知道阁下有没有听过这麽一句话:天是蓝的;海是深的;男人的话没一句是真的; 爱是永恒的;血是鲜红的;男人不打是不行的; 男人如果是有钱的;和谁都是有缘的; 男人靠得住;猪都会爬树!!快放开我,否则你是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姑娘生起气来也是豔光四s,让在下更不愿意放手了。”花蝴蝶的脸更朝我近几分,不会是要吻我吧,我可不想被这只花蝴蝶乱吃豆腐啊,刚想大叫非礼。突然听到有人大喝一声,“你们在g什麽!”怎麽有点被人捉j的感觉,这个感觉非常不好。
回头一看,是彻与另一个体魄健壮的粗旷男在一起向我们这边走来,彻满脸气愤,怒火中烧,眼光象利箭般向我s来。拜托,我是冤枉的。我还没反应过来,花蝴蝶笑脸如花,镇静自若地开口解释道,“刚刚这位姑娘不小心摔倒,在下看到连忙扶了一把。”这个家夥吹牛不打草稿,谎话信手拈来,如果不是我和彻闹别扭,肯定要告你一状,让你好看,今天算你走运!我不置可否,连忙拉开与花蝴蝶的距离。我瞥了瞥彻,他脸s铁青,象别人欠了他几万两银子似的,我也不由地气愤起来,我也不理你!
粗旷男看到我们几个人脸s都不好看,忙打圆场,“太子,这位就是太子妃吧。我叫张骞,这位是韩嫣,是陪太子读书的。”
“我现在还不是呢,你们就叫我阿娇好了。” 张骞哎,中国历史上第一位有影响的对外友好使者,他对开辟丝绸之路卓有贡献,至今一直为人称道。太好了,可以看到历史名人,果然是健硕开朗,眉目间豪气万分。
彻走到我跟前打断了我直勾勾的眼光,脸s有点难看,“阿娇,我是奉父皇之命,邀请你和姑妈参加今天晚上家宴,因为信y姐要下个月出嫁。父皇想在姐姐出嫁以前让大家聚聚。”
“哦,那我到太後那儿通知一下母亲大人,就此告辞。”我分别向张骞和花蝴蝶挥了挥手作别。
没想到晚宴上,张骞和花蝴蝶也在,可见他们与彻的关系有多亲密了。皇帝的至亲都簇拥在一起,相对我的位置比较偏僻,也好,省的麻烦,与彻也是无话可说。
花蝴蝶死x不改跑到我面前,指指我旁边的位子问道,“这个位子没人坐吗?”
知道我的身份还那麽轻佻,受不了!“对,如果你坐下,我的位子也会没人坐。”
“阿娇你对我的待遇太差了吧,害得我打击很深哎,你打量张骞的时间都比看我多,难道我长得没他好看?”
我哭笑不得地望著他,“男人不是靠脸蛋吃饭的哎。太子在叫你呢?”打发他走後,看到张骞坐在我临桌,好不高兴,可以借这个机会和他好好聊聊,太棒了。
我们相视一笑,我举起酒杯敬他,“很高兴认识你,我可以称你为张大哥吗?”搬出江湖儿女的一套一定对拉近关系管用。
“当然可以,阿娇妹子也是个爽快之人,我先g了,妹子随意。”
“张大哥豪气g云,令小妹佩服。大哥生x豪迈,想必喜欢游遍大江南北,富有开拓和冒险精神。” 否则也不可能凿空西域,创立首功。
“游遍不敢当,只是去过许多地方罢了,看到不同风貌的风土人情开阔眼界。”
“大哥说的轻描淡写,但是却是一脸向往呢。有没有最想去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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