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非力坦谱将自己所猜测的内容写到一张纸上,在大家监视下投影到了墙壁上的超大屏幕上,然后,将黑布揭开,把麻将一张张取出来,投影到大屏幕上,随着麻将一张张投影出来,非力坦谱越来越得意,郑祥浩和他身后的舒马特、凯洛斯脸上的神情逐渐放松了下来,当第二十八张牌投影出来时,非力坦谱他们已经用嘲笑的眼神望向我,好像胜券在握一样,我会让他得意吗?
非力坦谱的确不简单,不愧是的赌王,二十八张牌跟纸上写的一点也不差,以现在这种趋势来看,剩下的两张牌肯定也不会错。面对非力坦谱他们挑衅的眼神,我始终面带着微笑,好像现在赌博的不是一样。不过,查非若他们的表现就差了,简直丢我的脸,一副没出息的样子,紧张得满头大汗。
比赛往往越到最后越精彩,听观众的喘息声就知道了,非力坦谱虽然对自己的眼力很自信,但是在这样的气氛下,还是不由自主第感觉到一阵紧张,当第二十九张牌确定无误后,第三十张牌被拿起来时,观众的心简直吊到了嗓门眼上,屏息凝视着那最后一张牌。非力坦谱也表现出了细微的紧张,毕竟这是决定他是否能立于不败之地的关键时刻,只有所有麻将全对了他才能定心。
不是猛龙不过江,我既然敢提出这样的豪赌,肯定有一定的把握,看到我一点不紧张的样子,他的心怎么能安静得下来?“红中?不可能,怎么会是红中?”当见到最后一张牌时,非力坦谱忍不住惊呼出声,从容冷静的他终于冷静不下去了。
红中就红中,为什么要问怎么会是红中?难道仅仅是因为你最后一张牌猜错了?他不明白是怎么回事,我却很清楚,因为这一切全部是有我一手c纵的,简单的一个小魔法,将他的牌换了一张而已,用不着这样激动吧?注意一下赌王的形象。
“非力坦谱,不就是一张牌吗?用不着介意,反正你已经猜测出二十九张牌了,我不相信阿加西能够猜测出三十张牌。”见到非力坦谱的异样,郑祥浩连忙上前安慰。非力坦谱将目光转向我,发出这样的信息:刚刚最后一张牌是你搞的鬼?你是怎么做到的?他还蛮聪明的,知道我是他的对手,只有我才会对他进行搞鬼。
我怎么会让他知道答案?回他一个无奈的眼神:怎么意思?我不明白。当最后一张麻将投影出来时,虽然和非立坦谱猜测的有差别,但是观众还是毫不吝啬地给予他热烈的掌声,也许,这是非立坦谱唯一的安慰吧!
当对方派凯洛斯上场抛麻将时,我一如既往地坐在桌子前的椅子上,悠闲地抖着腿,好像这一局跟我无关。“阿加西,这一局轮到你了。”查非若见凯洛斯已经准备抛麻将了我还无动于衷,连忙出言提醒我。
我向他挥挥手表示知道了,让他不要打扰我,其实,即使凯洛斯不抛,我也已经知道他手上那三十张麻将的牌面,我只用精神力稍微探测了一下,一切已经尽在我的脑海中显示了出来。在场的人,不仅非力坦谱他们不懂我对比赛为什么会表现得那么毫不在意,连查非若他们也搞不懂我到底想做什么。
当麻将落到地上时,我还是那样悠闲地坐在椅子上,与非力坦谱精神的高度紧张形成了强烈的对比,非力坦谱的眼中疑惑更深了,他的心中产生一种危险的感觉,当一个人看不透对手时,往往是最危险的。
我一点都不考虑就在纸上奋笔疾书,很快就将纸j了出去。随着越来越多的麻将被投影出来,观众忍不住发出小声议论了,他们实在不明白,我为什么光坐在那边就能看到那些麻将牌,从我从容镇静的表现,以及自信的表情可以看出来,我并不是瞎蒙的,如果瞎蒙能蒙成这样,那也太不可思议了。
非力坦谱脸上的汗不自觉地流了下来,而且还有不断增加的趋势,现在可不是大热天,再说了,赌场大厅的中央空调可是使大厅保持在一个恒定的温度,想热也热不起来,由此可见非力坦谱是多么的紧张,他是知道蓝帮的手段的,输了这一局的话,他别想留着小命安享晚年,因为,我前面的二十九张牌全部正确,现在已经在取最后一张牌了。
现场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场上凯洛斯的手上,当凯洛斯将牌取出来往投影机上方时,突然来了一个快速的动作,我怎么可能让他得逞?瞬间出现在他的身边,抓住了他的手,场上所有人都愣了一下,不知道我怎么会突然出现在凯洛斯的身边,不过,他们也没有感觉到怎么惊讶,因为他们刚刚一直都在留意着凯洛斯,根本就没有注意到我。
真正注意到我的就那么几个人,非力坦谱就是其中的一个,在危机感急剧加深的时候,他忍不住将目光转向了我,就这一看,他发现我本来正悠闲地坐在椅子上,突然之间却出现到凯洛斯的身边,还抓住了凯洛斯的手。
我的速度给他的是绝对的震惊,作为一个比较有名气的赌王,他明白我的速度在赌上的重要x,看出自己和我实力的差距,知道自己输得不冤。可是,对于我的速度他是难以接受的,因为他知道那种速度在理论上并不成立,事实就在眼前,他不接受也没有用。
“喂!阿加西,你为什么抓住凯洛斯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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