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索性把一切纠葛不清的思想抛於脑後,舒展开眉,迎著他的唇吻上去,手也开始主动抚慰他的分身。齐思音眼中流露出诧异,却在下一秒锺转化为狂喜,激情回应我的吻。我看到他高兴的样子,心中竟然也欣喜起来。
彻底堕落吧,我感受他的分身在手中继续胀大跳动,他的舌在口腔中灵活的挑逗,我闭上眼,不想看他瞳孔里映出的那张放弃了一切的脸,它会提醒我我有多麽可耻可悲……
当手心被炽热的液体溅满时,我出乎意料的没有再觉得恶心,反而是齐思音仿佛觉得过意不去,连忙擦去我手中白色的黏稠物。我看著他歉疚的眼神,泛著桃红的脸颊,他不知道他此刻有多麽迷人……我不知不觉已经抚摸上他光洁的脸,呵呵,这个有著女人脸的家夥,我却要一辈子被他压在身下,多麽不甘心……
他开始解我的衣服,我突然打了个冷战,连忙按住他的手。
“别,我现在还是……不愿意,我……还没有……”
我说不出後面的话,我不愿意在心伤未愈时再挑起可怕的回忆,那样只会让我想起他当初更残暴的无情折磨。
齐思音没有再坚持,他真的能够永远这样尊重我的意见吗?还是刚才我的主动让他心情太好的原因?我始终无法相信他,以往的事实告诉我,相信他必然要付出沈重的代价。
“对了,忘了告诉你,”
他搂著我躺在床上,好像突然想起什麽有趣的事,脸上露出促狭的笑,“我去接你前把方唯打了一顿。”
“为什麽?”
我大吃一惊,方唯是要去救我,齐思音干什麽还要打他?
“那个混蛋,他告诉我说去姓程的那里救你时,你穿著睡衣的样子非常诱人,他也是第一次发现你会有那样让人心跳的魅力。”
“所以你就打他?”我简直哭笑不得。
“对,你迷人的样子只许我看,”他理直气壮的说,“他即使看了也只能憋在心里,姓程的跑的快,不过让我再见到一定会杀了他!”
我想起方唯又一次被不分青红皂白的打,心里很歉疚。然而又想到自己当时那副妖媚的模样,心中一阵阵恶心。
“哪天我也要看看你穿女式睡衣的样子。”齐思音轻轻用手指按按我的嘴唇。
“不!我宁可去死也不穿!”
我再也不要有那种可怕的模样,想起来心中就瑟瑟发抖。
齐思音没有露出威胁我就范的神色,只是长叹一声,仿佛觉得非常可惜。
“唉,不穿就不穿……”
说著就将我更紧的搂住,将唇凑了过来。
36
我正在厨房切菜,忽然听到门铃声响起。
“等等!”
放下手中的刀,我在围裙上擦擦手,走过去打开门。
果然是齐思音一脸抱怨的站在门外。
“我有钥匙为什麽还要敲门才能进来?”
他一边脱下外衣习惯性的递给我,一边忿忿的说。
那是为了防备你偷袭,但我并没有答话,也没有伸手去接他的外衣,只是平静的看著他。
他眼中闪过一瞬威胁的光芒,继而又换成一张甜蜜的笑脸。
“我又忘了,我自己挂。”。
“你先坐一下,我还要去做菜。”
我看他乖乖的把外衣挂到衣架上,暗自叹了口气,这不知道是第几次了,我好像幼稚园的阿姨一样,教这个永远长不大的孩子最起码的生活自理能力。
转身刚要离开,齐思音却突然将整个身体靠在我身上,压的我几乎站立不稳。
“我好饿……”他双臂很自然的环住我的腰,搂著我轻轻摇晃。
我本来想甩开他的纠缠,但听他低低的声音的确有些疲惫,还是轻轻去拉他的手臂。
好容易才让他比章鱼吸盘还紧缠的手放开,我回到厨房里继续忙碌。
每隔一天为他的到来做准备已经成了我生活的一部分。买菜,做饭,开门,盯著他挂好衣服,防备他动手动脚……
我看看身上的围裙──自己越来越象等待丈夫归来的主妇,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跟齐思音的“半同居”生活已经近两个月了,这一次并非他强迫,而似乎是顺理成章般,我们从小岛回来就在一起了。
我明白自己已经永远逃不掉,所以不想再白费力气。
我曾经告诉过他恨他,不喜欢他,甚至多次逃离他,仍然没有办法让他的执念消却,现在只好把他当作生命中最无奈的存在收留下来。他就象我的影子,我每一次躲避,以为摆脱了他,他又总是再次紧紧缠绕上来。当我意识到此生再也无法摆脱他时,也就彻底死心,与其畏惧他,不如坦然承认和接受他的存在。况且这个影子虽然总在提醒我曾经的黑暗,然而在孤独无助时,我能依赖的也只有它。
我回到这个与他“私奔”前所居住的城市,并不是又想逃避他,而是不想回去原来的地方,我暂时无法面对一些人和事。我对十分不满的齐思音说再也不会离开,他愿意可以随时来找我。
我最终还是坚持住在了这里,而他,也极其固执的每两天一次的往返於两个城市之间。我并不是有意要折磨他,然而看著他因为奔波而露出的疲惫面容,心里还是常常歉疚,好几次几乎脱口而出“我跟你回去”,却又总是没说。
我把菜端上桌时,齐思音已经在沙发上熟睡/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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