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内,不断交替地舔来舔去,还把美穗老师那因高潮而泄洒出的香甜yín_shuǐ全都给吸吞下去。
原以为疯狂地泄过一次就完事了,可是有如海啸般强烈的高潮感却一而再地直涌到美穗老师的全身。
「啊…啊…不…不行了…啊…又…又泄了…泄了…」美穗老师全身不停地颤抖,在激烈的痉挛中,她的身体好像被丢在空中,然后又像在云霄一样猛然下降的疯狂快感!
我不大明白为什么美穗老师不肯直接和我xìng_jiāo,反而弄得我满脸都是她的淫秽液汁呢?为什么不答应让我越过那最后的防线呢?我实在无法理解。
经过这一次,每当美穗老师来教琴时,只要妈妈不在家或外出,我们便会偷偷玩着各式的变态行为。我真想把yīn_jīng插进入美穗老师的身体里,但问过了好几次,她都只为我在体外shè_jīng。不是以手,就是用口来解决。虽然我也感受到相同程度的快感,然而下面那空虚感毕竟…
是不是异常?是不是心理变态?有时候我也会感到不放心。但究竟那不是最重要的问题。能和美穗老师在一起,我就已感到了满足,而且能和老师做各类充满怪僻的性行为,不管是不是违背异常道德,对我而言,这一切都像是个梦幻一样的美妙故事。
只要美穗老师愿意,我会继续和她的关系,全心全意地做她那条可爱听话的狗奴隶。
6o、美香的诱惑
第一话
我叫阿庆,现年十五岁。父亲是在我九岁时因车祸去世的,身为独子的我便从此和母亲俩人相依为命。
母亲在接管了父亲的地产业务之后,常常因为公事而需要出国。这一次,母亲又得前往泰国出差六天,于是便通过了友人的介绍,找来了一位叫美香的阿姨来照顾我的起居,并顺便看守门户。
在美香姨来后的第三个夜晚,她如往常一样,怀着一颗猿意马的心,然后在睡前洗了澡,为的是要有一个好的味觉感受以及较为敏感的触觉。这位年约三十岁阿姨的性欲似乎特别的兴旺,每晚都得自慰一番才可入睡。
她在床头放了一瓶全新的润肤油,然后放松全身呈大字形躺在床上,用手大致抚摸全身。接着,美香姨便以手指轻轻的搓揉rǔ_tóu这个小小发电厂,似有触电的感觉。她的手指轻探着rǔ_tóu的纹路,待rǔ_tóu微微勃起,就可轻易的柔柔掐住,使rǔ_tóu越硬越挺起来。
美香姨用手指来回地推弹着挺肿的乳晕,再来沿着皮肤表面,滑到yīn_hù处,并一会抚摸着那梳松的yīn_máo、一会又扯一扯那yīn_máo,使它微微发痛,刺激着感宫。
接着,她的手掌穿过yīn_máo,搓到yīn_chún边缘,接触到阴缝。这时,她已经开始湿了,伸手去拿那瓶润肤油,不过冰冷的瓶身使她忽然黯地伤感。
老用润肤油也已经腻了,而且「可以预料」的性感度是致命伤,常常使得那正要发射升空的情欲寞然地降温。她深呼了一口气,试图想想看有没有其它的新方式是她没体验过的。
「嗯!阿庆虽还未成年,但总归是个男的,他有yáng_jù,应该也会勃起的!更况且他这个年龄的少年是最容易受诱导的…」她突然想起了睡在隔房的我,并涌出了一个奇异的念头。
其实美香姨早就察觉到我这几天来,就经常藉机会有意无意的接触她那丰满的身躯,并且还不时地以一些黄色笑话来撩起她的淫意。昨晚还甚至发觉我企图偷窥她洗澡呢!
美香姨看了看时间,是十一点半了。明天是周末,我不必上学,应该还没这样早就睡。于是,她起来披上了睡袍,走到我的门口。那走动时yīn_chún来回磨擦的快感,更令得她再次感受着莫名的兴奋,亦加坚定了她这不道德的决心。
「阿庆,阿庆…你睡了吗?」她敲了敲门试探着。
「啊!什…什么事?我…我还没睡,马…马上就来…」我有点惊诧的回应着。
此刻,我正凑巧地连想着美香姨那双大奶奶,并打着手枪!
我急忙地把短裤穿上,然后开门去。只见美香姨竟走了进来坐在我的床上,然后脱下睡袍的一角,露出那光溜溜的嫩滑肩膀,向我投了一付哀求的眼神。
「阿庆,来…你过来帮我看看。我今天不知怎么地,全身酸痛,由其是这肩部,好疼…好痛啊!」她嗲声地哼道着。
「哦…好…好的…阿姨…」我有点儿受宠若惊地答着。
「哎哟,都说了不要叫我阿姨嘛,我可是连三十还没到呢,叫我美香姐姐啦!」她笑声说道。
「好…好!美香姐…让…让我帮你按摩一下,很可能是你工作过量所导致的酸疼吧!」我一边说着、一边开始按摩她的肩膀。
接下来的一小段时间内,整个房间都没半点声息。美香姐先是享受着按摩的触感,而我则是不知要说些什么。而且那勃起了的yīn_jīng,使我更加心虚的不知所措。
「阿庆,你今年几岁了?十五岁了吧!哈…也不小了,你看你…声音也已经变粗了!」美香打破沉默地笑说着。
「是…是啊!亲戚们都因此而取笑我呢!」我不快地叹声问道。
「好…好了!肩膀够了。现在…换腰部和屁股吧!」说着,她便很自然地把睡袍完全地脱下,屁股向上,赤裸裸地睡躺在床上。
当我以那颤抖的双手按压在她圆滑的屁股时,美香姐竟然还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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