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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喜欢看她时而活跃,时而泼辣、时而羞怯的模样,她的每个笑容都让他惊艳,在他心底引起不小的震撼!
“天,你一个大男人要独自照料这么大一块地方?”话蝶睁大双眸,有点不敢置信。
“你太看得起我了。我这儿有请花匠定期来照料,屋子里也由女佣每隔一个礼拜来清理一次。”
“女佣?”话蝶挑高眉,疑心重重地问:“什么样的女佣?
她漂亮吗?你们独处时都做些什么?”
方溯闻言愣了下,随即邪肆一笑,那笑有点儿诡怪。
“怎么不说话?形容不出来了?还是正在想怎么搪塞我?”
她拧起漂亮的柳叶眉,一股莫名的酸楚蚀上心头。
“对啊!我正在想该怎么形容她的美,沉鱼落雁还是天生尤物?或是爱吃醋的小淘气。爱哭鬼?”
他倏然抱住她,以大拇指拂去她眼角的泪。“难怪人家说女人是水做的,你说我以后是喊你爱哭鬼好,还是白斩鸡呢?”
话蝶水眸赫然圆膛,咬了咬唇叫了声,“原来你唬我。”
她难堪得想逃,一脚才踏出,却被他逮住小手。“话里明明酸味十足,怎么又不好意思了?”
“你就只会欺负我!”她委屈地说。
“我爱你都来不及了,哪敢欺负你?”
他凑上唇,却被她推开。“对了,我继母呢?你们住在一块儿吗?”
“你这是什么口气?我也不可能饥不择食到这种地步。”
他拧了拧她的鼻尖。“她现在住在这片药圃后面的一间石屋内,我偶尔会去看看她戒毒的进度。难道你吃她的醋?别傻了!”
他托起她的下巴,唇角勾起一个魅感十足的角度,迷人磁性的嗓音也飘拂流转在她两片红唇间。这次他不容她逃开,重重地吻住她,邪气地吻啮,深深地含吮。
在她意乱情迷中,他已将她拦腰抱起,直往不远处的一栋屋子迈进。
行走间,他仍叼着她的唇不放,却依旧不吁不喘,直到他踢开房门将她带进他卧房床上,她才发现不对劲!
“唔……”她想推开他。
“别反抗我。”
他压缚住她,下身卡在她的两腿间,让她清楚地感觉他坚挺膨胀的yù_wàng。
一股羞涩立刻攫住了话蝶,她不敢想像再这么下去.又将会发生什么……
方溯湿濡的舌头钻进她唇间,如滑蛇般在她口中翻搅蠕动,和她的小舌相互纠缠、需索……
他的吻逐渐加深、加重,既狂野又热情。他贪婪地想从她身上找到满足他饥渴yù_wàng的香甜,甚至想吻遍她全身每一寸肌肤。
方溯的唇滑过她的颈侧,来到胸口,俐落地解开她的领扣,舌头也随着她玲戏的曲线,来到她保凹的乳沟。
“你——”话蝶震慑于他大胆的挑逗,深吸了口气。
“让我爱你。”他托高她的胸衣卷在乳上,握住她耸立于外的娇乳,低嘎地押语。
“你爱我?可——”
她心一震,有丝甜意泛在心头,想说的话却被他下一个动作给骇住了!
他低头含住展现在眼前的春光绝色,舌尖不停挑逗着她挺立的蓓蕾,一手已进到她裙下亵裤底……
“专心点,别说话。”他修长的手指揉捻她双腿间敏感的苞蕊,不断轻轻拉扯弹逗,直到她禁不住碎语嘤咛。
他眯起眼,专注地欣赏着她晕陶迷醉的神情,间接也刺激着他胯下的紧绷!
“溯……”
她抬高臀、弓起身,感觉自己所泌出的暖流沾上了他的指尖,不禁心跳如擂鼓,羞涩不已。
方溯性感的薄唇扬起笑意。他要她,且要让她永远也离不开他。
“我喜欢看你愉悦的表情。”他低笑,一根长指正打算挤进她紧实的穴内,意外的电话铃声陡地响起!
同时也惊醒了沉迷在情欲游戏中的两个人。
方溯本不打算理会,偏偏那支是帮里的专用电话,不接不行。
扫兴!
方溯翻身接听电话,真是戈潇打来的,他说将召开紧急会议,要他快点来。
话蝶双腮潮红,抱着半赤裸的身子,窘得无言以对。
“对不起,我必须赶去‘风起云涌’,你就在这儿歇会儿,等我回来。”他迅速起身,抚了抚衣上的皱痕。
“不,我还是回去好了,免得让余富廷起疑。”她也赶紧将衣扣扣上。
“我看你还是留下,刚才杨誉朝已发现你,也对你产生疑问,我担心——”
“别为我担心。就如你所说,既然杨誉朝已怀疑我,我若逃避岂不是更暴露出疑点?所以我一定要回去。反正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嘛!”她耸耸肩,特意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模样。
“那你得小心点。若发现情况不利于自己,就别管与戈潇的约定了。”
方溯怎么想都觉得不对劲儿,但又阻止不了她,那股纠结在胸口的硬块直让他呼吸不顺!
怎么搞的?以往他从不曾有过这种现象啊!
难道真如夏候所说,当一个男人陷入情爱中,全身上下都会显得不对劲?
想当初傅御还称她为男性的杀手——女魔头,想不到他还当真着了她的道,拜倒在她的魅力之下。
“我懂。”话蝶胸口泛起一丝甜蜜。只要能拥有他的关爱,再危险她也不怕。“那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了,你又不顺路,我自己搭车回去就行。再说如果他们已对我起疑,又发现是你送我回去,那我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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