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针的时候不能有差池,为了防止月儿挣扎,所以给他喝了昏睡的药,要半个时辰后才会醒来。”萧琳轻声的说道。
众人看向那只扎的针的手,轻呼出声。他们听说寒月的手可能会落下残疾,所以都想来看看,但见到后才知道伤得如此严重,此时本就细弱的手背上扎满了银针,一丝白骨在银针下显得格外扎眼。司怀恩开始轻轻的啜泣起来,其他人则眼圈开始发红。
“父皇……七弟的手……”司耀日忍不住地问道。
一直看着那只手的司御天抬头说道:“不会有事。”没有一丝犹豫。
突然司怀恩走上前跪在了地上,哽咽道:“父.....父皇,皇后娘娘,都是怀恩的错,都是怀恩害七....七殿下受伤的,请父皇和皇后娘娘责罚。”都是他的错,如果不是他没用,他那忙怕,这人不会受这么重的伤。
“快起来。”萧琳马上上前把司怀恩扶了起来。
“皇后娘娘。”司怀恩有些畏惧地看着扶自己起来的人,努力忍住快掉下来的泪水。
“这不是你的错。”萧琳放开有些颤抖的人,“月儿决定的事没有人可以改变,他既然决定了要那么做,他就不会后悔,何况本就不是你的错。”
萧琳看了一眼神复杂的众人,转过身走到边坐下,手轻轻地握着儿子伸出来的另一只手。“月儿的脾气不好,不喜欢吵闹,也不爱与人说话,平时对本宫这个当娘的都爱理不理。可是一旦是他认定的事,他就一定会做到。他虽然对人无礼,但决不会主动去欺负别人。你不用自责,月儿只是伤了手,会好的。”
看向眼泪不停掉的司怀恩,萧琳的眼神有些复杂。“怀恩,本宫与你母亲的事和你没有关系,你不必对本宫有什么愧疚感。本宫知道,月儿也是这么认为的,所以你不要再哭了,月儿他不喜欢有人在他面前哭。你也不用称呼他为殿下,他毕竟是你的哥哥,你就叫他七哥吧,月儿不会介意的。”
听到萧琳的话,怀恩捂住了嘴低下了头,然后退了回去。而司御天始终沉默无语,静静地看着站在门口的各位儿子,不知想着什么。
“父皇、皇后娘娘,我们就不打扰七弟治疗了,过两天我们再来探望七弟。”司锦霜看着那仍然沉睡的人一眼,然后说道。
“嗯,你们退下吧,不用再来探视了,施针的时候不能分神,等他恢复之后他自会去书院。”司御天开口说道,并拒绝了司锦霜提出再来探望的要求。
众人看了父皇一眼,低头说道:“是,父皇,孩儿告退。”然后轻轻地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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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么?”
“不疼。”
“为何要那么做?”
“........”什么意思?
“为何要救他,父皇不认为你是因为他是你弟弟。”
“太吵。”想起来就开始皱眉。
“就因为太吵你就冒着危险去救人?”声音不似刚才的平淡。
“每日上课时吵也就罢了,吃饭都不让人安生。”那两个人如果是孽童的话哪里仅是踢一脚。
“为何不让侍卫去救人,要自己去冒险。”声音开始低沉。
“为何要叫他人,而且有何危险?”毫不在乎的语气。
“有何危险?你知不知道一个弄不好是会死人的?”司御天感觉此刻的情景让自己非常的熟悉,熟悉到自己的怒火又开始上升。
“我不会死。”肯定的答复,为何父皇总认为自己会死?
如果不是眼前的人有伤,司御天会毫不犹豫地把他按在上打一顿。但他现在只能深呼吸,努力克制自己的出手的。
“你记得3年前,你跳完凤凰朝奉后答应父皇的话么?”
“…………”司寒月开始回想。
“你答应父皇以后绝对不再做任何危险的事情,你记荡?”看着想不起来的小人,司御天非常生气。
“记得。”一听到父皇的解释,司寒月马上回答。
“既然记得,为何没有遵守?”司御天质疑道。
“我没做危险的事。”司寒月有些不悦,他说过的话从阑会违背,父皇居然这么说。
“这还不算危险的事?”司御天发现自己当初错了,这都不算危险那什么是危险。
“哪里危险了。”司寒月反问道,他搞不懂父皇究竟在想什么。
“哪里危险了?那你说什门是危险的事。”司御天决定搞清楚司寒月对于危险的理解。
“死在别人手里才是危险。”司寒月对父皇解世。
“你的意思是说只有死亡才是危险的?”司御天有些惊愣。
“死在别人手里。”司寒月解世,死亡有什么危险,他决不允许自己死在别人手里,所以那是他觉得危险的事。
司御天呼出心里的闷气,再一次地抚着自己的额角,他的气恼被深深的无奈代替,他不知道现在该说些什么。
司寒月静静地看着此时坐在自己的面前,感觉有些疲惫的父皇,眼中的黑有些加深。把没有受伤的左手轻轻放到父皇放在额上的手上,然后说道:“父皇,对我来说死在别人手里是最危险的事情,而我不会死。”
司御天闻言抬起头来,握住那冰凉的小手,问道:“为何你认为死在别人手里是才是危险的事?”
握住的小手轻
微震动了一下,但司御天仍然感觉到了,然后他看到司寒月的眼神变了,七彩光芒隐隐浮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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