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一件事。”
“嗯?”
“作为他的枕边人,自己叫着老公老公的男人出轨,这个女人,是不是真的一无所知?”慕初晴的唇角隐隐含笑,如此问道。
王恂想了一想:“你的意思是说,胡七七的死,未必只和那个男人有关,而是可能,和他们两个人都有千丝万缕的联系?”
“我不知道。”慕初晴摊了摊手,“但是将心比心,如果你和别的女人在我们家床上偷情,就算你把床单枕套角角落落全部清理一遍,只要你没用化尸粉没用漂白水,作为一个女人,我还是觉得,我会从蛛丝马迹之间找到一点痕迹。而这种东西,大概就叫做女人的第六感。”
她笑了一笑,王恂听得认真,不过这会儿还是忍不住嘟囔着反驳:“我才不会跟别人在这里偷情呢……跟你都没有偷过情,不要说是别人了……”
慕初晴耳力很好,当然听到了他小声的话,她白眼看了他一眼,低低“哼”了一声,瞧着他赶忙住了嘴,她这才继续往下说:“而我记得,我大约是在两三周以前,异能第一次爆发,然后隔墙看见了这个男人和胡七七在床上翻云覆雨。而他们真正勾搭上的时间不可考证,但至少,以目前的情况看,绝对不止一次,也肯定不止这个月的这一周,否则,胡七七的感情不会那么深。既然是很多次,又很多次的睡在了他们家的床上,次数越多破绽越多,就算这男人再细心,也总有露出马脚的时候。那么由此可证,这个女人,我相信绝对不可能对此一无所知。”
王恂认同的点了点头。
慕初晴笑了一笑:“男人虽然花心fēng_liú,但往往,花心fēng_liú的人也多情多思,要真正下手杀人,还是杀一只很可能是妖怪的狐狸精,他的胆子究竟够不够,他究竟有没有这个决心下手,我很质疑。”
王恂听到这里终于恍然大悟。
他点了点头:“你说的有道理。”
他旋即想到了那天晚上他和那个男人在阳台上的交谈,那天他对那人满是鄙夷,但他看见的景象,他却并不会忘记——那些死死缠住了他身体的婴灵是让他最无法忘记的一幕。然后他细细想了一想,便想起了那天他们的对话:“很有可能,有可能是那个女人下的手,而最致命的因素,就是因为她的怀孕!她怀孕了,可男人却要她再一次打胎,偏偏她还知道他有别的女人,而这个女人又对他千依百顺……”
慕初晴听完他的喃喃自语,有些好笑的勾了勾眉梢:“喂喂喂,你什么时候跟隔壁的那个渣男那么熟了?我一直以为渣男的朋友都是渣男的呦。”
“只是一面之缘而已。”王恂冷然说道,“这种人,我才不屑与之为友!”他把那天他们的对话大略说了,慕初晴一听反而笑了起来,“哎呦,现在你倒是说的简单了,当初是谁口口声声要我堕胎的呀?”
“……”又翻旧账。
王恂只是沉默的,带着点儿可怜兮兮的讨饶的看着她。
慕初晴被他一看这会儿也觉得有些不忍了:王大人你能不要卖萌么?长得这么高大威猛卖萌装可怜求安抚什么的实在不是你原本的冷面该走的路线啊!
但是可恶的是,这招对她来说的确有效,她翻了个白眼:“好了好了,算你知错能改,总算是没有继续渣下去。嗯,暂且原谅你。”
王恂这才微微一笑。
☆、32凶手是谁(1)
慕初晴很不高兴。
当然不是翻完旧账之后对方讨饶让她不高兴,而是明明是她的点子引发了他的更多思路和考量,但是等到他真正决定着手办事了,他却开始遮遮掩掩,只一味要她好好养身体,她不肯就各种调戏各种用身体做手段,但是就是不肯松口。
怀孕将满四个月,小腹开始微微凸起,孩子虽然安稳,但孕期反应使得她开始出现了尿频的情况,所以半夜因为这样忽然醒过来的也不是没有——其中就有一次,她发现王恂偷偷摸摸的在阳台上和什么人说话。
她不高兴的,是因为他的隐瞒,不过像她这样的女人,当然不会直截了当的揭穿对方的把戏,而是继续阖上眼睛装睡,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只是从这天开始,她却多了一个心眼,开始留意他的举动。
王恂似乎是故意的,用了点儿小手段,特意在电梯间门口撞见了隔壁那对小情侣好几次。
慕初晴因此而觉得很是好笑:唉,qín_shòu就是qín_shòu,看这没学过成语,不知道打草惊蛇?尤其是现代人的防心都那么重,这家伙几天遇到一次也就算了,他居然仗着自己有异能能隔墙听见,一天玩个好几次偶遇,还笑嘻嘻的各种献殷勤,没见人家fēng_liú男已经脸色难看,以为他是看上了那女的,想要撬墙角?
啧,她忍不住的就想笑。
瞧瞧吧,没她就是什么都做不了,对吧?
要套近乎,有什么比女人去做更好的呢?
结果那天王恂一脸挫败的回到了家里,原本说下楼去丢垃圾,丢完回来垂头丧气像是斗败了的公鸡,还时不时的偷眼觑她,一脸“快来安慰我求顺毛”的样子,慕初晴就忍不住的起了坏心,故意塞起了耳机听歌,闭上眼睛自得其乐,就是忽略他无视他不理他。
对吧,世界上也没这个道理,哪有他就能随心所欲,她却要顺着他哄着他给他顺毛抚摸的意思的呢?她又不是养了一只大宠物。虽然说,两个人渐渐相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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