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如,只管听少夫人的安排就是!”主子都这么说了,宝如只好不甘愿的将赤金头面收了起来,将那套镶了红宝石的头面给幕晨雪插在头上。
“认亲少不得要行礼,这套头面轻些,顶的久些,也不会觉得重!”幕晨雪平日里很少戴这些,最多是插些鲜花,或是用些小花钿子。如今盘了妇人头,又是及簪又是插钗的,本就有些不适应,若是再顶着几斤重的赤金头面,她哪里能受得了。微笑的看向宝如,她不愿宝如为自己担心,所以这才向她解释了一句。
“少夫人,这里是王府,你要是不给自己撑足了场面,只怕连那些下人都支使不动!”宝如太了解王府里这些下人有多势力了,就算是主子院子里的这些下人,也不全是省油的灯。
“让人信服可不是靠这些撑场面的东西,我有的是办法。去准备些点心,我们吃些垫垫也好去宗祠!”雪梅居里的下人们,不会刚见了一面就对自己忠心,就算是南宫书墨出面,只怕这些人也是表面听从,背地里也不会真把她一介庶女出身的二少夫人放在心上的,这些她都可以理解。可是她既然嫁给了南宫书墨,那就会做好自己的本分,也让这些人明白,谁才是这院子里的主子。
和南宫书墨一起吃了一小碗的粳米粥,又吃了两块点心,这才一起去给庆王爷夫妇请安。然后去宗祠祭祖。
这一番祭拜下来,当真是累人,这古代的礼数可比现代繁复的多,跪拜磕头反反复复的,幕晨雪都不记得自己到底跪了多少次,只觉得膝盖都跪痛了,这才完事。
祭过祖先,幕晨雪的名字和南宫书墨的写在了一起,当初四姐儿嫁进王府,却没开宗祠,所以南宫书墨的名字旁只有幕晨雪的名字,这让幕晨雪又小小的感动了一把,给了南宫书墨一个温柔的微笑。
认亲的时候,郡王妃一开始以身体不适为由,并没有及时出现。等到幕晨雪给庆王爷行了礼敬了茶,她这才姗姗来迟。
“给父亲,母亲请安,儿媳今早起来时头晕的厉害,吃了副药这才感觉好些。二弟妹昨日进府,今日认亲乃是大事,儿媳来迟还望父亲、母亲体谅。想来二弟妹大肚,自是不会介意的,吽!”这还是幕晨雪第一次见郡王妃,这个女人长的倒还算是妩媚,可眼中的算计,做作的举止,将她较好的容颜都掩了去。
幕晨雪心里暗叹了一口气,难怪南宫勋会对她念念不忘,守着这么一位妻子,连她都在为南宫勋不值。可眼下众目睽睽,她也不好去看南宫勋的表情。她是没有看,可南宫书墨却注意到了兄长紧蹙的眉头,就知郡王妃这般,必是兄长所不愿见的。
朝幕晨雪使了个眼色,提醒她小心郡王妃。幕晨雪轻点了一下头,告诉她放心。这才跪在庆王妃的面前,“儿媳给庆王妃敬茶!”所有人都因为她这一称呼而吃惊不已。刚才二少夫人给庆王爷敬茶时,可是称的父亲。
就连南宫书墨也没想到,幕晨雪会如此称呼庆王妃,心下不仅一喜。他自己不会称呼庆王妃为母亲,当然也不希望幕晨雪如此,可又怕她会因此而被庆王妃刁难,所以就算心里不愿不喜也没有讲出来。
他是没有讲,可幕晨雪太了解南宫书墨,既然他不愿,她自然不会逆他的心意。夫唱妇随就算是被庆王妃刁难,她也不在乎。
庆王妃果然黑沉着一张脸,不肯接茶。可还没等庆王妃发难,郡王妃却在一旁先开了口,“二少夫人这称呼倒是奇怪,难不成在你的心中,母亲当不得你的婆婆不成?”郡王妃也不已弟妹来称呼幕晨雪,而是以各自的身份相称,可见在郡王妃的眼中,根本没把幕晨雪当一家人。
“郡王妃说的我可不敢受!”所以幕晨雪自然的也只称呼大嫂为郡王妃,“正所谓君为臣纲,父为子纲,夫为妻纲。夫君如此敬重庆王妃,我身为他的妻子,自然要遵夫命适从。难不成在郡王妃的心中,可以不遵郡王爷之命行事不成?”幕晨雪虽出身不高,可她骨子里本来就从没把这些身份高低当一回事,就算是见了皇上,她也不会紧张的,更何况是庆王妃和郡王妃这样两个女人。
幕晨雪一句话,将郡王妃噎的一时语塞,王府所有人都不由得看向了这个庶女出身的幕府五小姐,就连庆王爷也忍不住多看了这位二儿媳一眼。当初幕府四小姐嫁入府的时候,他还记得身为嫡女出身的幕雨,一脸的唯唯诺诺,行为举止都透着一股子小家子气。反观这位庶出的幕府五小姐,行礼时不卑不亢,说起话来引经据典。明明是件于礼不合的之事,竟然也能让她辩出几分道理来。
南宫勋看着跪在众人面前的幕晨雪,没有大家闺秀的娇柔造作,更不见小门小户出身的谨小慎微。反而如鹤立鸡群一般,即便是跪在那里,却足已吸引着所有人的目光。这样的女子竟然与他擦肩而过,越想心里越是不舒服,瞪了郡王妃一眼,轻咳了一声。
庆王妃也被幕晨雪的气场所惊,当初王爷不顾自己的反对,坚持抬此女为妻,她本就不喜,如今没想到此女竟然和庶子同仇敌太来对付她,更是看这个二儿媳不顺眼。
所以只拿眼睛斜看着幕晨雪,就是不肯接她敬的茶。幕晨雪抬头迎向庆王妃投来的目光,“庆王妃若是不喜欢儿媳也没关系,但今日乃认亲的大日子,儿媳就算是端着茶跪上一天都无妨,可要父亲和诸位亲眷跟着挨饿,那可是儿媳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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