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妹,又不是仇雠,冤冤相报,何时了?」花语焉气恼。
「直到他承认大男人主义是狗屎为止。」宋小曼闷哼一声。
「我这就去叫他来向妳低头认错。」花语焉急急起身。
「我要他自愿认输,而不是妳叫他认输。」宋小曼补充一句。
「真希望若雏能在这,她一定能劝妳以和为贵。」花语焉坐回椅上。
「我是怕若雏话说多了,身体不好,才会每次都让她。」宋小曼辩解。
在大女人俱乐部中,她们五个创办人,就像五行柑生相克似的,关系复杂。
宋小曼像烈火,殷若雏像柔水,花语焉像慈土,氏云像直木,安筱筱像刚金,以相克而论,水克火,火克土,所以殷若雏是宋小曼的克星,而花语焉是殷若雏的克星,偏偏火又生土,所以宋小曼则是花语焉的荫星。
这就解释了,花语焉能得到幸福,也可以说是靠了宋小曼协助的缘故。
纵然花语焉嫁给宋常睿,名为嫂子,但面对小曼火焰般的气势,花语焉反而像个受尽虐待的小媳妇,咬着牙根忍耐。要怪只能怪她自己嘴巴大,把枕边人的梦话说出来,害人害己。
「妳想怎幺惩罚他?」语焉提心吊胆的问。
「万一,我真的变成女奴,妳要替我出这一口怨气。」小曼说。
「妳要我怎幺做?」打在老公身,痛在老婆心,花语焉才不会真的下手。
「在我变成女奴的期间,让他得不到鱼水之欢。」宋小曼歹毒的说。
「那我岂不是也……」花语焉一脸扭曲,比死还痛苦的表情。
「妳怎样?」宋小曼的眼神像两道北极寒光。
「才新婚三天,我很需要。
「妳又不是氏云,没有性会死。」宋小曼狠白一眼满脸通红的语焉。
氏云就是风骚桃花,在五行中属木,木生火,是宋小曼的荫星,说话直来直住,很对小曼的胃,但木克土,所以她又是花语焉的克星,氏云曾经说越是高贵的女人,性欲越强,这句话让花语焉气得一个月不跟氏云说话。
因为男奴的缘故,花语焉一直以为自已对性反感,但自从和臭男人有了亲密关系之后,她才明白氏云有先见之明,她强烈地需要鱼水之欢。
不过小曼现在在气头上,花语焉不敢说真心话,只好阳奉阴违地点头.「好吧。」
「妳发誓。」宋小曼一眼就看出语焉眼神不定。
「发什幺誓?」花语焉柳眉紧蹙,努力压抑愤怒的情绪。
「发毒誓,证明妳没骗我。」宋小曼轻声说,却像当头棒喝一样重。
「不要……」花语焉爆炸地吼了出来。
「性真的这幺美妙?」宋小曼若有所思的问。
「等妳亲身经历之后,妳自然就会明白。」花语焉陶醉。
「他也喜欢?」
这一一天,大家从亲王那对熊猫式的眼圈申看出,亲王努力工作,每天只睡一个小时。但宋小曼忙着吸收新成员,壮大大女人俱乐部,没见到臭男人,所以不清楚状况,只能用试探的方式问花语焉。
「每天只要一上床,他就迫不及待地要……」花语焉脸上洋溢着光采。
「让他无法行房,果然是最好的惩罚。」宋小曼下结论的说。
「妳好残忍。」花语焉惨叫。
「我是为了妳好,运动过量有害身心。」宋小曼大笑。
花语焉叹口气,小曼向来主见强,她决定的事,就算是上帝也不能扭转她的想法,花语焉晓得自己不得不死了劝小曼改变主意的心。
她警告的说:「当心,女奴这两个字会彻底击垮妳。」
宋小曼爆出如雷贯耳的笑声:「就算被抓去做妓女,我也不会认输。」
她敢说此大话,是因为她相信小哥的「训妹计划」,应该不至于让她失去清白。
所谓的女奴,在她的想法里,不过足叫她这位千金大小姐去做菲佣,饿其体肤,劳其筋骨。正好,她这些天在女人国大吃大喝,体重明显增加了两三磅,就把做女奴这种劳动服务当成参加免费瘦身训练营。
不过,什幺样的地方还有女奴制度?什幺样的人会券养女奴?谁会是小哥的外应?这三个问题,使宋小曼陷入苦思。她推开面前的茶杯,手肘注着桌面,眼睛眺向大海,答案突然若隐若现……
一声毫无预警地大叫,宋小曼兴奋的说:「我知道了!」
「妳知道什幺?」花语焉差一点被吓出心脏病。
「我知道小哥会怎幺对付我了。」宋小曼的双颊飞上一抹红晕。
「怎幺对付妳?」花语焉焦急的问,对小曼的脑袋可以说是更敬佩了。
「走,跟我到地下室去,妳就会明了。」宋小曼卖关子的说。
皇宫的地下室,那里有一间隐密的雷达至,从雷达显示器上得到证实,自昨晚就有一艘行迹可疑的船在女人国外海徘徊,而且根据情报显示,该船并未悬挂国旗,却插了一文黑旗。
「我立刻派人驱走那艘船……」花语焉以为是想偷捕鱼的渔船。
「不要,吓跑它,就没戏可唱了。」宋小曼眨了眨眼。
「难道它是……」花语焉深吸一口气,想要使自已混沌的脑袋清楚些。
「它是小哥找来,要把我抓去做女奴的船。」宋小曼了然于心。
「谁会在那艘船上?」花语焉双眉柠在一起。
宋小曼不予置喙,但脸的眼眸却十分耐人寻味……
花语焉不敢相信自已的眼睛,她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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