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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语说,妾者必遭妾,这句话讲的十分有道理,不管是在古代还是在现代,道理一直还是这个道理。你有了别妾的时间,家中的妻妾难免也会被人,西门庆已经是如此了,花子虚将来也会是如此,也就是之后我们要讲的李瓶儿的故事。
在现代的生活中,其实也能够看的到此种例子,我有一个邻居,丈夫是某外企的经理,妻子是私营小店的老板。这位经理他看中了手下一个文员,长的漂亮温柔自不用多说,而那文员的丈夫是另外一家公司的采购员,他采购的东西恰好又是那经理妻子小店里面的。经理如愿的睡到了文员,而采购员也如愿的干了女老板,此种事没有被戳穿之前是性福的,这个样子不错,还省了去**俱乐部的钱呢,但是人人都知道了之后便不一样了,舆论的压力大,自己的压力更大。
闲话不多讲,继续我们的故事,李娇儿听月娘讲过话,抬起脸来看花子虚的嘴,禁不住便乐出了声,说的这是狼嘴。”
月娘伸手拉拉李娇儿的衣袖,小声说道,“你们两个私底下怎么称呼我不管,但是当着别人的面可一定要注意,被官人知道了那可不得了。”
李娇儿明白月娘对他们的态度,笑着说,“花二爷,花二爷,花二爷。”
花子虚含笑着饮了一口酒,颇有感慨的说,“娇娇嫂嫂的嘴真甜。”
月娘笑着答话道,“花二爷,那还用说嘛,我们家娇娇嘴上可是涂蜜的。”
花子虚眉眼含情的盯着李娇儿看,仿佛已经看到了她水淋淋的,人呢,总是这么一副臭德性,无论什么样子都不够让人满意。
李娇儿怕这时候西门庆正好进来,然后会发现点什么,笑着说,“花二爷,会讲故事吗?讲一个给我们姐俩听听。”
花子虚是个做生意之人,去的地方又那么多,俗话道,行万里路、讲万里的故事,在这方面他还是挺突出的,低头沉吟了片刻,开口微微含笑着讲道,“一个富家之子去考试,父亲事先考了他一下,成绩很好,满以为一定能录取了,不料榜上竟没有儿子的名字。父亲赶去找县官评理。县官调来卷查看,只见上面淡淡一层灰雾,却看不到有什么字。父亲一回家便责骂道:你的考卷怎么写得叫人看也看不清?儿子哭道:“考场上没人替我磨墨,我只得用笔在砚上蘸着水写呀。”
李娇儿双手托着下巴,默默含情的望着讲故事的花子虚,觉得他异常的迷人可爱,问,“花二爷,去了这么多的地方,你觉得哪里最好呢?”
花子虚未经思考随口便说,“娇娇嫂嫂,我觉得还是我们这里最好,有山有水还有女人。”
李娇儿一个女人家家的,哪里曾出过阳谷县,不解的带丝疑惑表情,问,“花二爷,难道别的地方就没山没水没女人吗?”
花子虚垂手抓了抓旁的痒,说,“娇娇嫂嫂,倒不是没山没水没女人,而是其他地方女人的上面山峰没有我们的高,女人的下面水花没有我们的多。”
李娇儿听他如此讲,红脸是愈发的红了,通常而言,她的水花便是业界最多的,放到如今的话,那可就是女王了。
月娘自然也知道她的事情,笑着问,“花二爷,你可知我们阳谷县谁的水花最多?”
花子虚抬手摸了摸脑袋,悔恨着女人到用时方知少,微微摇着脑袋,说,“真人不露相吧。”
月娘观察着李娇儿的表情,说,“什么真人不露相,真人就近在咫尺呢。”
花子虚误解了月娘的意思,抬手指着她的,问,“你?”
月娘听他误解了自己的意思,羞的无处儿藏身,说,“什么我啊,是你的娇娇嫂嫂。”
李娇儿正在笑面如花中,逗的眉眼中都是快乐,说,“哪里有哦,花二爷别听月娘瞎讲。”
花子虚若有所悟的点点头,说了句特有哲理
的话,“水花多不多,那要试了才知道。”
花子虚与李娇儿的奸情我们改日再聊,先把西门庆送贿的事情讲完,话说当日晚上,西门庆送何九回去。
两个人说说聊聊便到了通往前院大门的石子路上,西门庆拉了一拉何九的手,递给了他一包银子,说,“九爷,我有一事相求。”
何九自然明白他有什么事情,毫不含糊的接了过去,说,“大官人有什么吩咐尽管提。”
西门庆如此那般的讲给了他听,何九自然说了会一一照办,他当时并不知道武大郎与武松的关系,只觉得这等好事不占是傻子,却不料自己占了才真成了傻子,当然了,那是将来的事情我们将来再聊。
西门庆感激的握了握何九的手,说,“九爷,以后我们常联系,下次与知县喝酒叫上你。”
两个人谈妥了这件事情,接着往前院大门走,西门庆一直看他上了马,才告了别往回走。
西门庆没有急着回饭桌,而是去了管家旺财那里,吩咐他安排工人修理潘金莲房屋的事情,还有顺便调戏下他的老婆。
管家旺财住在前院靠门的地方,五间房子住着夫妻两个,三个女儿都已经嫁了出去,只是偶尔的时候才会过来一次。西门庆走过去敲门的时候,夫妻两个已经躺在床上睡了,闲来无事的正相互抚摸呢,听到有人敲门,慌忙穿了衣服去开。
一般而言,不论男女,凡是碰到这种事情,肯定没有好心情,正如白日梦做的正好,却被人故意吵醒了一样。
旺财开门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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