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没被欲火冲昏了头脑;但他本来也只是用这话来分开南宫雪仙的注意力,何况美色当前,常益也不真想忍耐。
月光之下、溪畔野合虽是刺激,却也令人有种不想忍耐、尽情奔放的冲动,他轻轻地在南宫雪仙傲挺的乳上咬了一口,令南宫雪仙不由娇声呻吟,又媚又甜的令人为之销魂。
胯下ròu_bàng一挺,已然攻入了南宫雪仙幽谷之中,直觉幽谷紧凑嫩滑,虽是柔嫩缩紧一如处子,夹吸之间却充满了成熟老辣的劲道,当真酥的人心都麻了三分。
常益不由沉哼,双手托紧南宫雪仙隆臀,把她压紧树上,ròu_bàng一下接着一下,火辣刺激地向上插入,虽是紧凑狭窄,仍是勉力全根而入,尽力攻入最幽秘的深处。
“唔……好紧……好宫姑娘……哥哥这就来了……保证让你暖起来……让你周身都美爽爽的……看哥哥干得你泄……好挺的奶子……好会夹的穴……唔……真爽死哥哥了……”一边嘴上不留情面的挞伐着南宫雪仙的理智,一边ròu_bàng勇猛地直透深处,下下攻上重点、次次施尽全力,常益手上决不放松,将南宫雪仙压紧树上后,空出的双手正好享受着迷人娇媚的曼妙胴体,所到之处无不诱起一bō_bō的淫风浪雨。他绞尽脑汁,他所能用上的手段一点不留地用在南宫雪仙身上,再也不肯保留。
本已被他勾起了本能淫欲,南宫雪仙虽是心痛若死,想抗拒又想呕吐的厌恶感盘旋在心头,但体内淫功之威比想象中还要强烈,迫她向那淫欲臣服,待到常益的嘴又一次咬在乳上,又痛又爽的令南宫雪仙心花怒放之时,她终于再也忍不住,一双玉手环到了常益头上,压着他的头埋到自己胸前,更为火辣刺激的玩弄她的美峰,一双yù_tuǐ大大分开,好方便那ròu_bàng尽情地偷香窃玉,直觉幽谷被他干的爽利,火辣的快意直透胸臆。
他的每一次chōu_chā,都令幽谷泄出霪霪雨露,美得令她忘形,唯一能做的就是咬紧银牙不让满溢在胸的快美脱口而出,可鼻中却不住透出诱人的鼻音,泪流满面却难抑本能情动,那欲迎还拒的诱惑令常益的攻势愈发勇猛了。
见这美女容姿艳丽,娇躯每一寸透的都是露骨的诱惑,虽说强自忍耐,但蹙眉苦忍的模样反而令男人更加涌现征服蹂躏的冲动;幽谷之中夹缀吮吸的感觉火辣辣的满是劲道,酥的常益连背脊都麻了,只觉得ròu_bàng上头似被无数张小嘴吸吮、被无数根香舌舔舐,酥麻的滋味真令他有股发泄的冲动。
快活之余不由暗凛,这女子还真生了个无比诱人的美好ròu_tǐ,简直就像生来就要沉迷于男女云雨欢合一般,配合她化为男装时的冷淡,此刻那凄然强忍的模样更让他难以忍受。本还打算用些数浅一深的淫技,好好享受眼前美女火热的ròu_tǐ,现下常益根本管不了这些了!他喉里猛出哼声,ròu_bàng不住冲刺,愈干愈深,愈突愈猛,在那幽谷之中大逞淫威。
被他这样冲击,南宫雪仙只觉心痛欲碎,偏偏身体却似背叛了自己一般,无比欢快地承受着他的冲击,ròu_bàng竟似已渐渐触及敏感花心,那美妙的滋味令ròu_tǐ本能地缠紧了入侵者,不住向其献媚邀宠,火烫的刺激愈来愈近敏感之处,竟令南宫雪仙颇有种一泄如注的冲动。
她咬紧银牙,忍耐着想要泄身的滋味,眼角清泪沁然,拼命地暗暗运起阴阳诀,想迫的常益早些泄身,少了点受辱的时间,却没想到阴阳诀是运了,虽说幽谷里头夹吸更炽,令常益喘息愈急,颇有种想要shè_jīng的感觉,可南宫雪仙自己承受的快感也愈益强大,花心在他的刺激下愈来愈酥麻了。
终于在一波高过一波的刺激之中,常益受不住那种夹缀缠绵的滋味,首先败下阵来,毕竟他全然不知南宫雪仙身怀阴阳诀淫功,心下全没准备的情况下败阵自是理所当然;只听得他一声虎吼,一股酥透身心的快感席卷而来,令常益整个人都麻了,一股热精火烫强劲地射了出来,似是再也忍不住般激射而出,灼的南宫雪仙花心阵阵酥爽,终于也泄出阴精。
而那酥腻麻人的阴精泡住ròu_bàng的顶端之时,强烈的快意之令常益差点没昏了过去,不由自主地搂进了泻身后软绵无力的南宫雪仙,ròu_bàng紧紧抵住深处,欢快的喘息间竟又射了一发,火烫的jīng_yè带着阵阵热力,直烘的南宫雪仙子宫与花心等处,烫得她身心皆酥,终于忍不住哼叫出声,拥在树干上再也动弹不得了。
南公雪仙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小溪旁的,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房间的,当她发现之时,人已经跟颜君斗等人走到一起,正要离开丐帮,而常益也不知躲到了哪儿去,根本没出现在送行之人当中。
不过现在的南公雪仙并不想找他算帐,若换了当日被盛和奸污之时,她可真气得想跳起来拔剑杀人,可也不知怎么着,现在的她心中空落落的,仿佛什么也碰不到摸不着,就算常益就在自己眼前,只怕也是视若无睹。
南公雪仙真的不知自己要做什么,一时之间只能跟着众人行动,就连颜君斗那肖似颜设的脸孔,此刻看来竟也没有一点恨意;她只能感觉到茫然,心哀若死之下,甚至连燕千泽万千叮嘱,每日必修的阴阳诀口诀都抛到了脑后去。
“宫兄、宫兄……你怎么了?”
“没事……怎么了?”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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