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椿语腿早就麻了,膝盖也隐隐作痛,可他咬着牙挺着。他正琢磨着,要不要掉几滴眼泪来配合这个苦i= /计,楼上突然下来一个人,蹦蹦哒哒的到了他的面前。
“椿语,起来吧!跟我上楼去。”辛博琪声音里透着愉悦,能不高兴么,总算没有烦心的了,这几天闷死她了,等回了家,她可要好好地出去玩玩。
再一看腾椿语,欣喜若狂,他偷偷的掐了自己的大腿几下,还有点疼痛感,这不是做梦,这是真的!他想要站起来,可腿脚不听使唤,又重重的摔倒,辛博琪赶紧过来扶着,两个人一瘸一拐的上楼。
萧珊雅还是一副老佛爷的样子,这架子她要拿足了,不然镇不住。腾椿语连忙赔笑,“妈,我以后一定把琪琪当命i= /子疼爱,只疼她一个人,不会让她受一点委屈!”
萧珊雅淡淡的瞥了他一眼,然后对自己女儿道:“你爸爸房里有药酒,给他揉揉膝盖吧。”
辛秦陪着老婆走了,剩他们小两口。劝说萧珊雅的过程是个艰巨的任务,辛秦没少出力,他临走的时候拍了拍女婿的肩膀,“你岳母这个人比较倔强,劝她费了一番口舌,你要好好珍惜,有时间多来家里,陪我喝酒!”
“谢谢爸爸,我一定来,不醉不归!”
“醉了就在这里住下!”辛秦呵呵的笑着,他嗜酒如命,喜欢有酒品的人,自从看了女婿的坚定,也越来越喜欢这孩子了。
腾椿语躺在床上,等着他老婆的药酒,这腿还真是疼得要命。
“把裤子脱了!”辛博琪一进屋就来了一句,腾椿语愣了一下,迟迟没动,辛博琪皱了皱眉,“愣着干什么啊,脱裤子!”
他诧异了一下,旋即有些兴奋,“琪琪,我们要不要先洗澡?”
啥?貌似他想歪了。不情不愿的脱了裤子,辛博琪瞪大了双眼,指着他膝盖上绑着的东西问,“这是什么?护膝?你竟然弄虚作假?”她一把扯下了护膝,乖乖,这么厚,这家伙腹黑啊!
腾椿语呵呵的笑,“不准备好了,敢来吗?老婆,我疼死了,你给我按按。”
“奴役啊?”
“疼你还来不及呢!老婆,我今晚睡在这里好不好?我腿疼,走不了。”
“行,你睡地上。” 辛博琪看着他呵呵的笑着,说的义不容辞,腾椿语人在屋檐下,睡地上就睡地上。
这一切发生的并不突然,全都在一个人的掌控之中。腾椿语躺在地板上睡觉,他i= /本不会想到,有一个人正在设计着他。
浮华的九层,在他的眼里,这是一个吉利的数字,曾经在这里,他第一次拥有了那个小女人。他还记得,第二天醒来之后,那个小女人脸上的所有表情,就是那样一个无厘头的女人,让他措手不及了。
“姚先生,我们老板不在。”
“你给我让开,我都闻到雷晓身上的狐狸味儿了!你还说他不在?”姚夏推开秘书,闯了进去。
雷晓站在落地窗前,品一杯酒,辛辣的伏特加,他回头看了看姚夏,淡淡的笑着,“要不要来一杯?”
姚夏砰得一声,将一份报纸仍在了雷晓的脸上,“是你干的吧!”他不是疑问,几乎就可以肯定,这是雷晓做的。他想不到,这个城市,还有谁有那么大的本事,能发出这样的丑闻来,能让腾椿语陷入这样被动的局面。只是他想不明白,雷晓为什么忽然这样做。
雷晓放下了酒杯,唇边的笑意也不见了,“没错,是我做的。怎么了?”
“你***还是不是哥们?!”姚夏暴怒一声,一拳打在雷晓的肚子上,雷晓没有料到他会突然出手,结结实实的挨了,一个踉跄,坐在地上,他索i= /就不起来了。仰视着姚夏。
姚夏又举起拳头,揪住他的衣领,可是看见他那副要死不活的样子,怎么也下不去手打他,“雷晓!那个人是椿语!是我们的朋友!你不能这么做!你让那些媒体发了这样的新闻,就是在毁他!你这是在毁他!”
“姚夏,在我的眼里,已经没有什么朋友了,现在什么都不重要了。”
“你他妈真是色迷心窍了!我当初以为你就是玩玩,我要早知道是这样,我当初就打断你的腿,也不会让你认识辛博琪!”姚夏后悔了,他原来确实以为,椿语和雷晓都只是玩玩而已,可当他看到椿语那么紧张一个女人,他知道,那是爱,当他看到,雷晓现在为了一个女人丧心病狂,他也知道,这是爱。偏偏你们爱上的是同一个女人,偏偏,他还曾经抱着看好戏的态度,来观摩这个游戏,他怎么能不后悔。没出事也就罢了,偏偏雷晓现在,他这就是破釜沉舟,他要闹,要把事情闹大,闹得众人皆知,然后椿语和琪琪就不得不离婚。雷晓,够狠!
姚夏颓废的坐在了他的旁边,他是真着急了,“雷晓,求你了,放手吧,你这
样是在玩火,弄不好你自己都要搭进去!椿语毁了对你也没好处,你放手吧,趁现在还来得及,让那些人把消息都撤了,然后让乔恩出来澄清,我知道是你把她给藏起来了,趁现在还来得及,你就当是哥们儿求你了!别做得太绝!”
雷晓抬眼看他,忽然笑了,他的笑容有一种沧海桑田的感觉,凄凉的,无奈的,悔恨的,“你说得对,现在我能看到的只有琪琪,还有那个我们未出世就已经夭折的孩子。姚夏,如果我在她的身边,说不定那个孩子就不会没有。姚夏,那是我的亲骨i= /,你让我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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