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得宠的那一日,到时候奴婢敢保证,一定叫你出了今日的气。”
到了那一日,她一定第一个收拾陶姨娘。这女人看着不显山不显水的,却没想到这么坏!
余露还不知道,因着萧睿的赏赐,她已经被骂成贱人了。
她此刻正倒霉催地站在萧睿面前,面对张着手高了她一个头还多的男人,给他换!衣!服!
余露这种,可以说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富家小姐,还因着生来就有心脏病,别说伺候别人了,伺候自己她都不干。可是现在,却得伺候别人了,所以伺候起来的舒适度,可以想象。
萧睿就觉得那双手跟在自己身上点火似得,从胸口来到小腹,从腰间来到后背,走到哪里点到哪里,青天白日的,被热出一身汗的他其实只想痛快的去冲个澡,并不想有感觉,并不想大白天的干点什么啊。
余露一边吐槽古代衣服难穿难脱,一边认命的干着丫鬟才干的活,等到给萧睿脱里衣的时候,踮起脚够他的领口衣襟,然后一个没站稳趴了上去。
萧睿伸出手,稳稳地抱住她。
娇小纤细的身子紧紧靠着他,他伸手揽在她的腰肢上,感觉鼻端都是若有若无的香味。他情不自禁地深吸一口气,将她揽得更紧了一些。
余露趴在她怀里,却是懵逼,懵逼,再懵逼。然后……不对啊,卧槽,这个qín_shòu啊,给他脱个衣服,他居然起了反应?!!!
余露忽然伸出双手撑在萧睿的胸前,用力一推,接着往后一跳。
“你,你,你……”她惊恐地看着萧睿,心想香梨和石榴给他换衣服的时候,他不会也是这么一副德行吧?
真是……一言难尽!要不是亲眼所见,她都不信,原来这世界上真的有种马男!
萧睿先是觉得尴尬,接着看余露恨不得离他十万八千里的模样,就是遏制不住的怒火,从小簇火苗一下子壮大成了滔天火焰。
他一个大步上前,一把抓住余露手腕,将人一提溜就提到了近前。一手伸出固定住她的腰肢,一手则直接掐住她的下颔,声音低沉中带着显然易见的怒火,“跑什么?怎地了,你这是嫌弃爷?”
余露简直要被自己蠢哭了。
明明知道这是封建社会,明明知道这里男权至上,明明知道炮灰女是直接被萧睿给弄死的,为什么她在萧睿面前,还是会出这么多问题啊!
她就不能眼瞎心盲,当看不见吗?
偏偏要……
她只能摇头,掩盖掉眼底的恶心与不喜,尽量无辜地摇头。
“说话!”萧睿低声吼。
要不是她不安分,动来动去的撩拨他,他会起反应?
每日里都是丫鬟给他更衣的,十七年了,他还是第一次在更衣的时候出了这丑,这难道是他的错?
他也很尴尬好不好!
余露不敢去看萧睿满是怒火的脸,闭上眼,豁出去一般道:“没有!这是男人的自然反应,我理解!”
第十一章
余露闭着眼,因而没有看到萧睿突然间僵住的脸色,只等了好一会儿,等来了萧睿一字一顿的声音,“你,知,道?”
余露:“……”我的眼泪已经流成一条小河了。
余露不吱声,实在是情急之下,想不到该怎么去解释。她咋说,说虽然自己年幼,虽然自己有病,虽然家里人小心翼翼宠着爱着,但她依然看了av看了小h文?
她就是说了,萧睿也不知道。
而且,这破古代,哪里有这个?
萧睿掐着她的下颌手松了下,打算再往上一点顺便再加点力度,可刚一移开,就发现她白皙细嫩的下颔上就被他的手指掐出了红痕,看着触目惊心。
他一下子松了手。
接着再抬起,就是用手指轻轻的摩挲着了,他太鲁莽了,她皮肤嫩,哪里经得住他这么对待。
余露等了半天没了下文,悄悄睁开一条眼缝,正好和萧睿眼睛对上,吓得她立刻闭上了眼。
“王爷,奴婢把珍珠拿回来了。”外面却忽然响起香梨的声音。
余露如释重负般松了口气,萧睿却越发恼了,可是又不忍心继续动手,一腔怒火便全往外头的香梨撒去了,“滚出去!”
外面死一般的安静,香梨一点声儿都没发,打着颤儿下去了。
而屋里,一番折腾后萧睿也早已平息了下来,他松了手,冷声道:“还没说呢,你怎么知道?”
如此情景,必须说瞎话了。
“从前在宫里,有一次在花园子里听见……”余露想起,小说里九皇子萧逸是个最fēng_liú放荡的人,于是锅就甩给了他,“听见九皇子和一个宫女说话,他,他这么说的。”
萧逸!
萧睿气得牙齿都打颤了,他的女人,居然从萧逸嘴里听到了这样的话!而且,还学给他听了!
想到今日萧逸说要见见余露的话,萧睿顿时醋意上涌,一把将余露搂过来紧贴着胸口,低下头,嘴唇几乎贴在她的额头上,问:“他,可有这么,跟你说过?”
“没有!”这个锅她可不背,“九皇子跟别人说我听见的,我没和九皇子说过话!”
斩钉截铁,积极否认,反正小说里没写。
就算写了,真有这回事,她也不能承认啊。
萧睿对她这欲盖弥彰的模样不满,不过觉得她也应该不敢骗他,于是到底饶了她,但却真是什么心情都没有了。
他松开余露,一面往净房走一面吩咐,“拿干净衣裳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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