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敏舒手里抱着康康,在晕黄的台灯下面写下一个又一个她最熟悉,最舀手的方块字,因为用的是毛笔,所以写的是一页页的繁体字,满页的簪花小楷,看起来干干净净,钟灵毓秀。
她已经把写信这一事件当成了练字,她每天都要写几笔,即使没什么要紧的事,也要告诉裴灿民她的思念,她从来都知道,有些话是说不出口的,可是通过纸笔,就很容易宣泄。
“宗妇啊,恭喜你啊,新作又是大火,我们家出了一个金牌编剧啊。”
因为裴灿民不在家,敏舒对于宗家的事务又已经都上了手,所以也不是很忙,她有大把的时间来构思剧本,这一次的剧本全部都是她的构思,剧情新颖,架构庞大,她虽然也有信心,可是也算是十分有压力。
其实夜并不深,可是敏舒还是喜欢这种开着小小的台灯,一个人抱着孩子,在灯光下给远在他方的丈夫写信的感觉。
也许有些矫情,也许有些做作,可是她喜欢,就像是她喜欢自己亲手做花茶,自己亲自缝制衣衫,喜欢在每天早上都梳不同的发型。
“祖父,有什么事儿叫孙媳妇去您房间就是了,怎么还亲自过来,孙媳惶恐。”
灿民的祖父敲了敲门,推门进来,看见的就是这样的一个独自抱着孩子,给远方的丈夫写信的宗妇。
他们家的宗妇从来没有在外面表现过对宗孙的思念,即使聊天的时候谈起,也是一脸的骄傲和自豪,她为她的丈夫去服兵役而感到骄傲,她为她的丈夫并不推卸责任,能够吃苦耐劳而感到自豪
他们对这样的宗妇很欣慰,可是也有些心疼,即使面上再不在乎,可是也是思念的,刚成亲就两地分居,这会儿更是整整一年也不能见面,康康甚至连爸爸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他们是愧对宗妇的。
“宗妇啊,是我们宗孙不好,自从结了婚,也一直没有在家里呆过几天。”
看着康康一直想往老人家的怀里扑,敏舒轻轻的把他放到了老人家的怀里,看着一老一小笑的十分开怀,敏舒也十分高兴。
“祖父,您怎么这么说?灿民对我很好,家里人也都对我很好,我已经很幸福了,怎么会觉得灿民不好呢?”
裴灿民一直不在家,即使没去服兵役的时候,也是在首尔上学,大部分的时间不着家,可是敏舒并没有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好,刚开始结婚的时候他们并不熟悉,这会儿要是每天都腻在一起,也许根本过不下去。
像是他们这样隔些日子见上一面,更容易相处,既能相互了解对方,也能有相应的个人空间。
虽说是裴灿民的家书,可是大家都凑在一起,听着裴灿民挑挑拣拣的念了几句,就有些作怪的抖了抖身子,捏着嗓子打趣。
“呀,小子,这可真肉麻。”
“是啊,是啊。······灿民,我想你了,你想我了吗?”
裴灿民也不生气,只是伸腿踢了对方一脚,看着对方又做了个鬼脸,大家一齐笑了起来。
这家书向来都是大家一起看的,可能敏舒也是听着上次他说了这个情况,才特意换成了汉字,只是看着大家都眼巴巴的瞅着,他也不好一点不念,听着大家阴阳怪气的打趣,他也不好生气。
军营里是很艰苦,可是要说怎么艰苦,大家也是说不上来的,这里的环境很好,人跟人之间的交往也比较单纯,日子还是过得不错的。
艳阳渐落,鸀茵茵的草地也染上了金黄,裴灿民仰身躺在地上,脑袋边儿上放的就是今天刚收到的家书。在这里,家书比任何东西都重要,这是很多人都天天抻长了脖子盼着的。
“灿民啊,你妻子可真不错,我媳妇儿啊,已经快两个月没给我写信了。”
裴灿民转头看了看这个挨着他躺下的兄弟,这个兄弟刚刚也是在宿舍里的,可是却是从头到尾一言不发,他知道是因为什么,可是他却也不好相劝,毕竟他现在刚收到了敏舒寄来的家书,对别人来说,就像是伤口上撒盐。
裴灿民舀手盖住了自己的眼睛,想了想还是开了口,“哥不是还没结婚嘛,能跟我这一样吗?”
其实在这军营里,每天都有无数人跟女朋友分手,又有多少人跟未婚妻感情变淡,可是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服兵役是大韩民国男性公民应该尽的义务,他们推辞不掉。
“可是我们已经订了婚了,跟结婚又有什么不同呢?我真怕等两年后我出了军营,那未婚妻就成了别人孩子的妈了。”
这话一出,两人都是一阵的沉默,只是他们明明十分清楚这种事情,可是却是无可奈何。
☆、72金牌编剧2
又是一年初秋,阳光晴好,微风习习,敏舒已经彻底适应了没有裴灿民的,在韩国的生活,
这里也许并不比生她养她的家乡繁华,也许并不比充满了她童年,少年,青年回忆的城市美丽,可是这里已经成了她的家,这里有她血脉相连的亲人,这里有传承她血脉的儿子,这里成了她心归处,
敏舒这段时间经常上首尔来,因为电视剧的拍摄正在如火如荼中,导演,演员,甚至制作都不断的找她,即使她再不愿意,也知道推不过,知道一趟趟的跑,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她已经习惯了在电视上看自己的作品,也许有很多漏洞,也许不够精美庞大,可是她喜欢从电视上看到的那种感觉,即使有很多人对此骂声不断,
这种感觉跟她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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