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笑的是,每次我们约会的时候另外两个少女——娜娜和杨迪都在场,理所当然的二人世界却每次都要四个人在一起,这种日子一直到她们上了大学我们还在继续。温荧考上了辽宁大学,娜娜据说是通过关系进了刑警学院,而杨迪则进了沈阳师范。
她们大三的时候,一天温荧破天荒的自己来赴约,我很是奇怪,问她怎么回事,她情绪十分低落却摇头不肯回答,当天晚上温荧把身子给了我,直到今天我还清楚的记得她被我进入时流下的眼泪……
几天后,娜娜和杨迪来找我,告诉我温荧退学走了,和一个广州老板去南方了,临走时她托娜娜两人交给我一圈录音带。她说她不想离开我,但为了她的父亲她不得不和那个广州人走,那个广州人随时可以把她父亲送进监狱,因为债务问题。
我十分痛恨自己的无能,但我知道我无能为力,我改变不了事实。娜娜流着泪扑到我怀里,要我别伤心,说温荧临走的时候把我托付给她了,以后她会代替温荧照顾我爱我……而我,没能抵挡住这致命的诱惑……
娜娜毕业后进了市公安局,我们一直交往着,直到一天她和杨迪哭着来找我,我知道一定又有什么不可抗拒的原因让我们分手,果然,娜娜说她要结婚了。
娜娜的父亲参加过对越南的自卫反击战,战场上娜娜的父亲和他的一位战友为他们的孩子定下了一件事:这两个孩子长大后要结合到一起——娃娃亲。
我哭笑不得,不敢相信现代社会里还有这种事情。我知道不是娜娜不够爱我,只是因为在她的心里,父母高于一切,她抗争过,但她抵挡不住母亲的眼泪和父亲心脏的威胁,她只能妥协,只能含泪离开我。
我记不清楚当时我的心态,记忆里只有空白。娜娜后来说过,当她在咖啡店门口回头望我的那刻,她看到了我的眼泪:“我永远忘不了你那个时候的样子,看着满是阳光的窗外笑着,眼泪就那么一颗一颗的掉下来,耳边响着那只歌……从那以后我就听不得这首歌,一听心就痛……”
娜娜结婚那天我喝了很多酒,醉得一塌糊涂。醒来的时候发现杨迪赤l着躺在我身边,我让她走,她摇头说她原来以为永远都没有机会和我在一起,所以答应了同事的求婚,没想到婚期在即我和娜娜却发生了这样的变故,她不想让自己后悔一辈子,哪怕只能和我在一起一天。
我疯狂的和她做a,整整三天我们没有出过门,后来她说她要走了,要去履行婚约,我求她留下来,她哭着说温荧回来了……
此后的一段日子我一直没有再见过她们三个,虽然我知道此刻她们都和我同在沈阳。九个月前我陪小东上街买结婚用品,在商业城门口的台阶上,我看到三个微笑着,眼中却分明闪着泪花的女人……
谁都没有说话,小东默默的把车钥匙塞到我手里然后进了商业城。我看着她们三个,转身向停车场走去,她们无言的跟着我,一直到家里。
进屋后,我转身紧紧的抱住温荧,温荧流着热泪疯狂的亲吻着我,娜娜和杨迪也在一边流着眼泪,我伸手把她们也抱进怀里。
不再需要过多的语言,我们四人流着眼泪疯狂的做a,一直到精疲力竭……
“又在床上抽烟!你不想活啦?”耳边响起温荧的吼叫,我手忙脚乱的把烟头掐灭在胸前的烟灰缸里。
一具柔软如绵的身体钻到我的怀里抱住我,然后另外一人把握胸口的烟灰缸拿开,接着一张温热的小嘴贴到我的胸口上。
微光中,温荧趴到我的身上轻轻的吻着我的唇:“刚才在想什么?我们都进来半天了,一直在边上看着你都没发现……”我把双臂收紧,将左右的娜娜和杨迪紧紧的抱住:“我啊,我在想洗澡的时候好像有人说过要好好疼疼小小君的……”
“死样……”温荧在娜娜和杨迪的轻笑声中如一条美女蛇般向下蠕动,最后停在我的胯间:“小小君乖啊,妈妈来疼你……”
接着我的g头进入了一个湿润温热的r腔中,r腔中那柔软的舌头令我的g头更加膨胀,我舒服的呼了几口气,然后分别吻了吻娜娜和杨迪:“还有没有人想去疼疼咱们儿子啊?”杨迪轻笑着从我怀里钻出来把身子掉了个个儿。黑暗中传来温荧的声音:“笛子,这个给你……”然后我的g丸便被一张小嘴吞噬。
我把娜娜搂紧一些:“你不去疼疼儿子?”娜娜腻笑着:“不,我疼儿子他爹……”说完一条如火般热情的舌头便钻进了我的口中……
胯下,温荧和杨迪交替着吮吸我的yáng_jù和g丸,吮吸时的“滋滋”声和两女喉唇间的呻吟声渐渐热烈起来,和我热吻中的娜娜喘息着:“死荧荧死笛子,你们就不能小点声?”“怎么?嘴馋啦?”荧荧半含着g头含糊的说:“你就是馋死了我也不让给你!”杨迪的牙齿轻咬着我的y囊,口中的热气随着她吃吃的低笑声一股股喷在我的y囊上,受不了这酥痒的感觉,我的生殖器不由抽搐了几下。“啊,要s了……”杨迪的惊呼声传来。“没有啊……”温荧的舌头在我的g头上来回舔了好几下:“什么也没出来啊?”“刚才明明动了的……”“你别大惊小怪的,现在可是在我嘴里,要是s出来了我还能没感觉?老老实实的干你的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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