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直到此时,春丽才真正留心观察了这名将军的外表,卡尔萨有着一副非洲人
常见的消瘦高挑的身材、一头梳理得一丝不苟的黑发和两撇漂亮的小胡子给他略
显平庸的脸庞增色不少,虽然长相并不出色,但举手投足间却流露出一股成熟稳
重的气质。若不是通过报纸和阿尔的介绍对卡尔萨有所了解,春丽几乎不敢相信
眼前这个好似大学教授一般的中年男人就是a国警界军界的传奇人物,卡尔萨出
身贫寒,年轻时留学英国,学成后立刻回到国内,参加了革命,他以书生从军,
率领游击队,竟然在战争中接连挫败政府军,被称为红色闪电,在革命成功
后,他投身警界,与腐败和犯罪做着不懈地斗争,在民间有着很高的威望。
春丽,我很感谢你和阿尔能够信任我,没想到竟发生这样的事情,仅仅两
年,这些人居然嚣张到了这个地步。春丽知道a国政府就像大部分非洲国家一
样,完全是腐败和无能的代名词,它就像病毒杀死白细胞一般清洗着内部有良知
的人,即使卡尔萨这样的元老也难以对抗腐化了的国家机器,前两年更是以研修
的名义被流放国外,直到最近才被召回国内,据说将要出任警察总监,这也
被看作是现任总统向腐败开战的一个信号。她和阿尔也正为此,寻求与卡尔萨合
作,希望一举铲除穆蓬萨及其背后的警界黑势力。
春丽,法医报告出来了,说埃辛是死于急性心脏病,身上没有暴力痕迹或
者药物反应,至于拘留所警察的证词什么有用的东西都没有,他们说埃辛14:
40突然发病,1分钟内就不行了,医生到场后只是确认了他的死亡时间。当我
打电话到拘留所时,他们正要把埃辛装入尸袋,这群混蛋,不给我们留一点翻盘
的希望。
不,阿尔,即使埃辛活下来,也改变不了什么,他只是一名财务人员,并
不能指证穆蓬萨直接参予了犯罪活动,没有那些证据,他甚至不能证明穆蓬萨在
经济方面有问题,你不能想象这些官员在伪造财务报表上有多少经验
难道我们就只能放弃?阿尔的情绪有些激动,我们可以强行开展调查,
向媒体公布这些黑幕
不,阿尔,我不会放过穆蓬萨的,不过目前我们不宜轻举妄动,如果进行
调查,穆蓬萨可以很轻易的把水搅浑,这个案子就永远没有结果了,至于向媒体
公布,你知道这个国家的情况,我怕没有任何一家媒体敢报道这件事情,除非我
们能够掌握充足的证据。否则我们绝不能再贸然行事。
三个人一时陷入了沉默,春丽尽管不想承认,停止调查的决定让她感到一阵
轻松,她确实害怕那些照片被散播出去,但很快地,对自己遭受迷j和拍摄的羞
辱以及对自己刚才软弱的愤怒又一起涌上她的心头。不,现在需要的是冷静、冷
静!
春丽,实际上我和阿尔讨论了今天的事情,阿尔说自你们发现穆蓬萨的证
据后一直很小心,我想我们现在最关键的是找到哪里出了纰漏。对方到底知道我
们多少情况。
这个问题我想了很久,根本不应该有漏d,春丽记得么,我们从不在办公
室或公寓内讨论案情,窃听根本不可能,如果说跟踪,一开始确实有两个穆蓬萨
的手下跟踪我们,结果在被我抓住教育了一下,就再没有讨厌的尾巴了,如
果有跟踪,我和春丽不可能感觉不到。就像我说的,他们不可能知道详细的情况,
是不是,春丽,春丽?阿尔一口气说了许多,却发现春丽只是怔怔地看着窗外,
仿佛对当前的讨论充耳不闻。
春丽?
你是说埃辛发病时间是在14:40?
是的
将军,你还记得是在什么时间来见我的么?
14:35,n,不,如果说见到你的时间应该是14:40……
这绝不是巧合,如果埃辛早被害,那么我们就会警觉,如果晚些,我们就
有可能向拘留所示警,这说明他们早准备在今天杀掉埃辛,但我一直想不通的是
他们动手的时间和地点,从他们的行动看,尽管我和阿尔在证人证据上严格保密,
甚至布下疑阵,但他们清楚地知道证据和证人的事情,那他们为什么选在今天,
选在警校动手?
这也是我一直奇怪的,我想唯一的解释就是他们在向我示威,选在你们要
交给我证据之前夺走,而且是在警校,这绝不是穆蓬萨一人能够做到的,至少说
明今天参加会议的人当中有几个是他的同伙。他们是在警告我,即使回来也不能
改变任何东西
不,一开始我也是这么想的,但我突然想到,在警校动手也有它有利的一
面,首先,今天我会将证据带在身边,不用怀疑证据的真假,其次,在这个警校
大会上,我们的警觉性会大大降低,最后,在大会上动手,我们没有确实的证据
根本就不可能开展调查,但是,要想实行这个计划必须要准确掌握我们三个人的
动向和时间安排……
春丽,你是在怀疑将军……
不春丽打断了阿尔急切的辩解,我并不怀疑卡尔萨将军,只要什么都
不做,将军就可以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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