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顷,饭菜陆续端上来,凉扮猪耳朵、凉扮牛r与人间无二,但那三杯酒却让我大吃一惊,清一色如血一般的y体,所谓区分只不过是红得轻与红得重之分。我正暗暗地疑惑,小女鬼侍者开了口:“这是我们幽灵魔界与人间的区别,j血相当于北京二锅头,羊血相当于河北衡水老白干,这些都是高度酒,供老百姓民工们喝的,另外60岁以上老人的血在我们这里就是茅台,十七八岁青春妙龄少女之血相当于xo六易十六。这些都是幽灵魔界的富人们才能配喝的。”
原来幽灵魔界的茅台酒就是阳间的60岁以上老人的血,真是开天辟地头一次听说,我略作沉吟说:“今天我改口不想喝茅台酒了,还是给我来一杯北京二锅头吧。”我心中暗想,喝j血怎么也比他娘的喝人血强一些。这个世界再疯狂——
人,总不能喝人血吧?!
欧阳孝忠肥大的小手一挥说:“五爷,你莫替我省那几个钱。钱是王八蛋,花完了咱再赚,没关系,这一杯茅台喝完不够再给你上一杯!”
我笑了笑说:“欧阳兄弟,不是我想给你省钱,是我今天胃口不好,偶的老胃病可能要犯了,所以不能喝茅台。”
欧阳孝忠眨了眨小眼睛,看我确实不是在和他客气,便点头说:“行啊,能和阎五爷一起喝北京二锅头也是我的荣幸。”
我们这边说话,那边蝙蝠侠则毫不客气,不知从哪里叨了一个吸管,直c进xo杯中咕咚咕咚畅快地喝起来。
欧阳忠突然叫啸起来:“喂,服务员,你来瞧这是什么?”
欧阳忠从凉扮猪耳朵那盘菜中发现某种东西。我和小女鬼侍者聚目看去,只见在菜盘上躺着一个黑黑的东西,仔细查看才能发现,原来是一只死苍蝇。“去,把你们老板叫来,今儿这饭菜是怎么一回事啊?!”
小女鬼侍者吓得扭身出去,片刻来了一个领班模样的男鬼侍者,粉白的小脸,说话一股十足的女人腔:“先生,有什么事儿你跟我说!”说着还冲着欧阳孝忠翘了翘兰花指。
“这菜里怎么会有死苍蝇呢?如此不符合卫生条件,你们还想不想做生意了?”欧阳孝忠用筷子指着那疙瘩漆黑的东西说。
“我瞧一瞧!嗳哟就是这个东西吧,这不是一个炒糊的r沫沫吗?”女人腔说着伸兰花指抓起来叭地塞进嘴里,夸张地咀嚼着:“嗯,这块r疙瘩还挺香,五香自然味的吧?!”
“呀!我、我靠!”欧阳孝忠大叫一声:“这是一什么招儿?”
我也没有想到女人腔会突然来这一招,这和人间某些无良饭店的无良领班有何区别?我平生是最恨这些使鬼花招的,一拍桌子吼道:“去,叫你们老板来。你这种态度小心我给你通过媒体暴光。不上中央电视台每周质量播报,至少也要上个内参,让有关领导亲自过目,说不定还要亲自批示一下。结果吗,你们可想而知。”
女人腔不满地看了我一眼:“嗳哟哟这位爷,你这么凶做什么?咱们有话好商量。”一边说一边走过来,拿兰花指在我的肩上轻轻点了点。随着他的到来,扑面就是一股玫瑰花的暗香。我差一点没有呕吐出刚喝下去的j血,眼一瞪说:“少啰索,叫你们老板来!不然我挑了你的脚筋让你当七等残废。”
“小白脸竟然出言这么厉害!”女人腔吓了一跳,狠狠瞪我一眼,哼了一声转身走了。
过五分钟,从门外走进来一个漂亮的女老板,依我阅名女人无数的经验判断,她的年纪应该在三十四五岁左右,但实际见面看上去比她的年纪还要年轻得多,肤白如玉,大眼睛水汪汪的,眉目之间传出万种风情。但仔细一看我就愣了,这位不是我的死党老臭的准情人——范老板吗?
“嗳呀,对不起两位爷,我们哪里招待不周请多见谅。刚才的事我都听说了,实在对不起,千不对万不对都是我们的不对。这样吧,那道菜我撤下来, 我给你们再换一道别的菜,同时再赠送一个我们店的拿手菜,不加收一分幽币,就算我赔礼道歉吧!”女老板滔滔不绝地解说,她似乎并没有认出我来。
欧阳孝忠的猪肝脸缓和下来,慢慢点一点猪头大脑袋:“既然老板娘如此说,我欧阳大爷也就不追究你责任了。还算你们明智,知道我是谁吗?我孩子他舅就是这馒头城纠风大队的大队长,我一个电话他就立马赶过来,到那时候你们就是给偶磕头作揖也晚了,肯定给你们饭店查封,只少得停业整顿一年半载!”
“请你手下留情,我们这不是才刚开张吗?!业务员的业务不熟悉,还请你多多包涵。”女老板再三道歉,又说了些客气话才告辞出去。
我对欧阳孝忠说:“兄弟,你慢慢吃,我出去方便一下。”紧跟着女老板出来,往前走了七八步,我看左右无人,又瞅旁边有一个空着的小屋,一把拉了女老板进去,反手将门关上。
“做什么?来人呀,要qg啦!”女老板惊恐地大喊。
我一把捂住她的嘴,低声说:“别喊,我是良民,不是qg犯,仔细看看我是谁?你还认识我吗?”
女老板大眼睛直转,忽然一亮说:“你是孙越忠的好朋友,是钟作家?”
我点点头松开了手说:“我是非著名恐怖作家钟阿狼。”
女老板惊讶地问:“天啊,钟作家,你怎么也到幽灵魔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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