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起身,郑重其事的站在他面前,拍了拍胸脯,用笨拙的手势向他介绍道:“我,叫柳絮,柳絮,明白吗?”我又指了指他,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男孩用纯净的没什么波澜的眸子看着我,张了张口,用细微的略带沙哑的声音回答道:“lui。”
“什么?”我瞪圆了眼睛,表示我没有听清楚。
“lui。”男孩又重复了一遍。
我猜他说的是一句藏文,但是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我抓了抓头皮,眼睛一亮,说道:“lui,读音听起来像是芦苇,以后就叫你芦苇吧!”
芦苇歪着头看着我,接着打了个哈欠,埋下头去拨弄他那脏兮兮的藏满污垢的指甲。
“芦苇,知道么?就是一种长在水边的苇草。”我上下打量了一下他,解释道:“即使像芦苇一样细瘦病弱,也要坚强的活下去!”
他似乎听懂了一样,翻了个身躺下,背对着我呼呼睡去。
我在他旁边躺下,怀着守护属于我的珍贵的东西一样的心情,满足的闭上眼睛,悄悄的把手伸到背后,握住了这位奇怪的新朋友的手,他动了动手指,没有拒绝。
我们就这样十指相扣的睡着了。
睡到迷迷糊糊中感觉到有人在拍打我的脸,睁开惺忪的睡眼,却看到豆芽站在我面前,将食指举在嘴唇上,轻轻的“嘘——”了一声。
“干嘛?”
豆芽推了推我,轻声说道:“少废话!穿衣服!”
我抬眼看了看外面,已经是大半夜了,一轮皎洁的明月正挂在当空,远处隐隐约约传来几声凄厉的狼嚎,老大他们还聚集在外屋里,麻将碰撞在那张瘸了一条腿的破桌面上发出脆响,明天要早起开车的小黑已经睡下,发出震天的鼾声。一切看起来都和平常一样。
芦苇正裹着毯子在我身边睡得香甜,我有些困惑,但也只好起身穿好衣服,高原呼啸而过的风从门缝里钻进来,我缩了缩脖子,颤抖着,不耐烦的问道:“你究竟想干嘛?”
豆芽脸色一变,在我后脑重重赏了个大爆栗,骂道:“小兔崽子!用什么口气跟爷说话呢!”
我看着他裹着绷带的耳朵,无奈的叹了口气,换了个表情,笑道:“大哥您要干嘛?”
豆芽从身后拿出一只脏兮兮的编织袋,抖了抖,悄声说道:“跟我一起,把这个家伙灌进袋子里扔出去!”
我一惊,忙问道:“老大不是已经答应收留他了吗?”
豆芽皱着眉头,一跺脚:“你他/妈/的怎么这样磨叽?!这家伙来路不明,瞧他这身上没有几两r的,能干点啥?到时候还不是吃白饭的废物一个?!要是中途失踪了,二叔也绝对不会理他的!还不知道省了多少事儿呢!”
我急了,态度坚决的说:“不行!这事得问问老大和大成哥!”我的新朋友,可不想他被豆芽扔出去喂狼。
豆芽捏着我的下巴,用戏谑的表情端详了我好一会儿,说道:“哟?小兔崽子啥时候犟起来了?先是咬我,现在又来忤逆我?”豆芽放开了我,指着我的鼻子数落道:“我告诉你!别以为有你大成哥替你撑腰你就敢无法无天了!二叔他身体已经一年不如一年,正在攒钱准备在拉萨买房子养老呢!到时候,二叔一退休,这整个狩猎队还不是我说了算!你他娘的给老子悠着点!到时候好好的跟着老子,保准你吃香的喝辣的!”
“我不稀罕!”不知道从哪里得来的勇气,我脱口而出。
豆芽没想到我竟敢一而再再而三的忤逆他,愣了愣,随即猛的推了我一把,我跌坐在地上。
“小兔崽子!几天没教训你,你又开始发浪了是不?老子我今天就干到你求饶为止!”豆芽狠狠的摔下手中的编织袋,一把拉开了裤子拉链。
我惊恐的退后了几步,心脏突突的狂跳起来。
我知道接下来将要发生什么,这些年,豆芽一直都在让我帮他做这样的事,容不得我思考,容不得我拒绝,容不得我不屈服。
豆芽掏出那□的丑陋之物,它软趴趴的,似乎也感觉到了那冷风似的,微微颤抖着,散发出难闻的腥味,并且正在开始慢慢的昂起头。
豆芽握着它,走近我,另一只手揪着我的头发,迫我仰起头,命令道:“把它含硬了,再让它泄出来!”
我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咬紧牙关,倔强的将头偏向一边,不想却对上了一双澄澈的眼睛。芦苇已经被我们吵醒,正坐在床沿上看着我们。
豆芽轻哼一声:“醒了?正好!看看爷怎样教训不听话的奴隶!”说着捏着我的下巴我张开嘴,挺腰将那个已经半硬的脏兮兮的家伙粗鲁的送入我口中。
豆芽得意的冲芦苇扬了扬下巴,开始在我口中飞快的律动。
“芦。。。不。。。不要看。。。”我红着脸,断断续续的发出不连贯的音节,这场景,太耻辱了!我把头向后仰,尽力的避开豆芽那几乎要扫到我脸颊上的卷曲的体毛,羞耻的闭上眼。
但是芦苇仍旧看着我们,平静的眼中没有任何可以称之为情绪的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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