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五像猪样嚎叫,嘴里还在大骂着萧杰。苏三见罢,也不免有些害怕,要是真被断了,只怕自己的这生的性福就没有了!搀扶着他上床躺下,苏三急忙去找队里的赤脚医生。
此时,已经是临近黄昏,去街上医治是不大现实。只有等明天天亮了再去。
赤脚医生姓卢,住在不远处,都是同个队的。很快这卢医生就来到他家,帮谢五看了下,说这个病可能要去街上卫生院去瞧瞧。医生开了点消炎的药,嘱咐他晚上用热水敷下,按时吃药,也离开了。
苏三忙了好久,好不容易安顿好丈夫,看见他在床上哼哼唧唧,缩成团,再也没有往日的威风。她心里也是气不打处来,想到自己竟然被柳叶那娼妇收拾了顿,说什么也要把面子肇来。
此时天色已晚,外面隐约有月光,她心里不由生出歹意,吃了点晚饭,给谢五说自己去找萧杰报仇,悄悄拿起盏煤油灯,揣上火柴,朝柳家走去。
本来按理说是萧杰打了她丈夫,她应该恨萧杰,但是在她心里更恨柳叶这小娼妇,心道你竟然找男人来打自己的男人。其实在她心里,她对萧杰有些害怕,特别是看到他竟然拳头,将自己手中的扁担打断,这简直太厉害了,就好像是传说之中的神人样,她自然而然的害怕起来。
苏三本来并不是个心眼很坏的女子,但是俗话说,跟好人,学好人,跟坏人,就学坏人。这么多年,跟着谢五,就难免沾上了他的匪气。
要不,区区点庄稼地里的事,能用着闹这么大吗?加上她本来读书就少,小学还没有毕业,就嫁人了。自然不知道纵火是犯法的事,当然,qg女人的事,在她看来,也再自然不过了。
苏三怀里揣着煤油灯,想趁夜烧柳叶家的新房,这柳叶的家修的土房,但是屋顶之上不是盖的瓦,而是盖的稻草。要知道,柳家好不容易修起了四间土墙,哪里还有钱买瓦来盖?
苏三虽然不怕,但是等真的到了柳家时,她还是忍不住有次颤抖,但是转眼想起自己的老公的悲惨遭遇,她狠下心来,摸出煤油灯,将灯芯挑开,就要将煤油灯里煤油朝柳叶家的屋顶上泼去。
正所谓最毒不过妇人心,也许这句话来形容这位苏三实在是再恰当不过了……
刚把煤油泼上茅草上,她正要摸出火柴,正要擦亮,猛然手腕痛,她顿时惨叫起来,手中火柴下落地,睁眼看,只见萧杰和柳叶正站在她面前,怒目圆睁。
苏三顿时就慌了,身不由己,扑通声跪在萧杰的面前。
“大兄弟,我错了……”
一笑泯恩仇
苏三见识不妙,早就扑通跪在萧杰的面前,抱住他的大腿苦苦哀求。求他放过自己,这个时候,她猛然醒悟自己是在犯罪。旁边柳叶也早就气昏了,上前扯住她的头发,叫着要拉她去见队长。
这下,苏三知道事情不妙,不由向柳叶求饶,答应只要不把她送官,要她做什么都答应。柳叶想起昨天这娼妇叫嚣着叫谢五要qg自己,心里阵恶寒,心里也是不由歹意顿生。
“要我们不报官也行,只要你跟我男人睡上觉,这件事就算扯平!……”
听到这话,苏三固然是愣住了,萧杰也不禁愣住了,他万万没有想到柳叶竟然会如此的邪恶,要苏三陪自己睡上觉。
苏三楞了半晌,发现除了三人之外,并无其他人,加上把柄被人抓住,也只好答应。
此时萧杰还拉住柳叶,不答服应她的这个要求。话没有说完,就被柳叶阵乱骂。
“你刚才没有看到你干爹躺在床上的情形,还有你昨天没有看到那谢五,把他那东西都掏出来了,要不是你干爹,老娘早就被这畜生糟蹋了……”
听到柳叶的哭诉,萧杰也是心里阵恶寒,本来对苏三还点手下留情,却也被柳叶这么说,那点同情心早就散了而去,心里也是恶从胆边生。
两人拉住苏三,进了里屋。
这新修房屋三间,成排,旁边还有搭建了两间临时房,间是厨房,间是猪圈。
四间正房,最左是柳野住的,中间隔了间堂屋,而最右边那间是柳叶在住,旁边还空了间,准备柳言、许珂回来后住。
进了屋里,柳叶就将门关上,顺手拿扁担顶住大门门后。房间里点着煤油灯,有些昏黄。本来萧杰和柳叶看完了柳野的伤势之后,就到柳叶的房间里,安慰她。却听到这苏三的声音。
萧杰此时远不是当日那个萧杰,耳目变得无比的聪慧。进了柳叶的闺房,苏三愣住了,里面有张木床,还有张桌子。她还愣住之际,柳叶早就上前,把脱掉她上衣。苏三进了房间,早就失去了挣扎的意思,也任由柳叶脱去。
“大妹子,你饶了我吧!”
苏三试图向柳叶求饶,柳叶眉毛横,吼道:“娼妇,你咋天怎么不饶了我?”
苏三想起昨天自己带着男人来,自己还来帮男人按住柳叶的手臂,知道真的是报还报。
此时萧杰见柳叶折磨苏三,他自己感到实在是不好动手,虽然说这女人可恨,但是他心里还是感到……也许不至于如此!
柳叶却不管这些,用手扇了苏三耳光。
“娼妇,你在家怎么伺候男人的!今天就做过老娘看!……你要是不做的话,明天老娘就抓你去见官!”
苏三听到这里,知道只有过了这关在说,再说了自己不是什么贞女烈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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