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你一个将近不惑之年的男人老狗,一天到晚跟师奶一样罗嗦……”
“头可断血可流,我们陈楚组合是绝对不会让任何人小瞧的,就算你是咱们部队的头号枪神!爪哇娘娘腔又怎么了,人家那是有品位,斯文人……”看来这头猪还不肯罢休。
“好了好了,我不过是想提醒你要注意了,虽然都是部落群,但印度这边的可是配备重武器设备的毒贩,跟非洲的原始部落的土枪土炮可不知高多少档次。你们这次行动可得小心,说不定印度国防军都比不上这群毒贩……”我吧啦着拖鞋,准备走出房门。
“早说嘛,你知道我陈大兆是不能激的……”
“走吧,鹌鹑可以吃了。”我推着大兆几乎和我等高的肩,走了出去。
“哎,咱们再损损爪哇吧?刚才那样挺他我自己都觉得有些恶心……”
我无语,陈大兆这家伙,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狗改不了吃屎猪改不了刨地”的典型例子。
来到饭厅,从厨房门看进去,可以看到美丽的风景。只见一身休闲住家装的卓一清围着围裙正在洗碗。在不远处看过去,下午的阳光照耀着美人的背影,她那如天鹅绒般的长发在橙色的阳光照耀下闪闪发光,而围裙的细带束在美人盈盈可握的细腰上,倒是显出她的身材婀娜窈窕。
“真是老天爷偏心创造出来的极品。”陈大兆双眼直直地望着厨房里的美人,我分明听到了他口中咕哝的吞口水的声音。
“鹌鹑可以吃了,上菜吧。”我走了过去拍拍卓一清的肩膀说道。按照我们之前的约定,我做菜她打下手,装盘这种琐事应该是学徒该干的事情。
“啊!”一直沉浸在自己思绪的卓一清被我这么突然一拍,吓了一跳。她扭过头来看了我一眼,眼眸中有些慌乱,美丽的脸蛋微微透红。手上正在洗着的碗不小心滑了下来,好在我眼明手快,伸手一把将满是洗洁精的小碗给接住。
“发什么呆啊?想情郎了吧?”我把小碗又塞回她手中,揶揄地说道。
“呸,你就臭美吧,谁想你……你们这些臭男人……”卓一清似乎被我说中了心事,粉脸更是像酒后一般酡红,眼神闪烁不定,长长的睫毛连续眨了眨。
“没想最好,赶紧把鹌鹑装盘上菜。”我吩咐完后转过身来,却是与大兆促狭的眼光在空中接触。我耸了耸肩,大步走出了厨房。
“这两个大男人……”卓一清看着他们两个都离开自己的视力范围后,这才松了口气。刚才许锐猜得没错,她的确是在想男人,不过这个人不是她的情郎而是问话的当事人,这也难怪她会表现得像是做了亏心事一般。
“别再想他别再想他,这个男人不适合你……”卓一清暗暗吸了一口气,自言自语地对自己小声嘱咐道,像是在对自己催眠。只是当她往盘子上装上几片玫瑰花作点缀时,那张大胡子脸又y魂不散地飘进她的脑海。
“一清,你是要喝啤酒还是果汁?”外面传来了陈大兆的吼声,及时把卓一清的思绪给解救出来,她回了一句“橙汁”后,自己定了定神,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勉强才把心中的燥动给压制下来。
被酱汁浸泡了许久的鹌鹑终于端了上来,十二只鹌鹑恰好每人四只,卓一清还蕙质兰心地在每人盘中洒上剩余的玫瑰花瓣做点缀。已经从刚才的花痴状态成功脱离的她也是面不改色心不跳地坐了下来,只是位置选择坐在了陈大兆的身旁,远离那个害人精。
“听说上头最近计划从我们这些人中提拔两人,你说我和爪哇有没有可能?”
卓一清坐下来后并没有像大兆那样一把抓起一只鹌鹑就狼吞虎咽,她先是喝了一口果汁,耳边听到的是大兆醇厚的声音。虽然不明白他们在讨论什么,她还是一边听着他们的谈话,一边拿起手中的刀叉品尝着这道奇怪的菜式。
恩!味道真是太棒了!玫瑰花汁的鲜美和栗子酱的味道完全溶进了鲜嫩的鹌鹑r,而油炸火候掌握恰好的鹌鹑r质鲜美,卓一清甚至感觉到鲜美的r汁盈润着她的味蕾。每一道美味都足以挑起人类欢喜的细胞,她抬起头来瞄了一眼那位大厨,只见他喝了一口啤酒后正准备说话。
“恩,印度可能是你最后一次公费旅游……爪哇难度比较大,他的资历尚浅……”我把口中的啤酒咽了下去,回答大兆道。按理来说以大兆多年来的贡献和资格,他早就该升职退居二线坐办公室了。
只是他现在这一衔位恰好处于瓶颈状态,少校以下的军衔在军中也许可以凭借着立功和技术升职,而再往上的话没有过硬的关系和资格一般人是很难与军中的竞争的,尤其是那些同样有资格往上爬的。
无论哪个职业都像是圣诞树一样,越往上面空缺就会越少。就像大兆这样,功没少立工作没少做,身上的疤就跟他档案部里的资历一样雄厚。可惜那么多年依然在前线卖命,父母妻子因为他的忙碌依然留守在大山。有时候你不得不感叹“王侯将相宁有种乎”这句话背面的含义。
“这次恐怕是首长做了很大的工”大兆拿起手中的啤酒杯,与我的杯子碰了碰,无奈地笑了笑。年年都提拔名单他都在内,如今好不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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