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冲等人忙活起来了;没事干的时候闲得拍苍蝇;有事做的时候又忙得连上厕所都没时间。双喜与小冲的女人们不抱怨;反正只要有活干就意味着有钱收;检查诊断当然是不用钱的;但药钱多多少少总得意思意思吧;但后来竟然听小冲说连药费也免了,大家傻眼了,这不是把她们往绝路上推吗?
小冲见职员们要霸工,赶紧撇下病人临时召开一个紧急会议。
“有什么好说的啊?你看这么多人,你要赠医送药,不是把钱白白的往水里扔吗?”奈美说。
“是啊,师兄,这一次我也不撑你了,诊所前前后后总共出了三四万块钱的药,而这些药是看眼前这阵势,你三天的义诊下来,肯定是渣都没得剩了,就算以后能旺起来,我们以后拿什么来支持啊!账上都快没钱了!”双喜担忧的道。
“是啊,要不改一改,改成一天吧,这样我们也不至于弹尽粮绝啊!”张芬芳提议道。
“不,不能改,说出去的话就如泼出去的水是收不回来的,如果硬要收回咱们的形像还没成型便毁了,以后再想建功立树那就难了,大家撑一撑,尽我们的全力撑三天,过了这三天一定会好的!”小冲说。
“是啊,虽然我不赞成他把钱往水里扔,但往病人们身上扔我认为还是值得的,现在投出去的,以后可能会成为十倍或二十倍返还给我们。还有一件事忘了告诉大家,就是昨晚他去做鸭挣了七万块钱,今天已经在账上了,所以这三天我们是能撑过
去的!”叶依玉说。
“做鸭?”众人齐声惊问。
“不是,不是的,是问人家借的,依玉你乱说什么呀!”小冲被众人那又惊又奇又带着鄙视的眼光一看顿时一张脸红到了脖子上。说起来,这钱倒真像是小冲卖身弄回来的,如果他昨晚不卖力,何玉不舒服的话,她也不会那么大方一下扔给他好几万块。
“哦,是借的!”众人好像恍然大悟的样子,但每个人的眼神都告诉小冲:她们不相信。
“晕死,确实是借的,以后要还给人家的……”小冲的解释是那么苍白与无力,何玉并没有说这钱是借给他还是送给他,也没说什么时候要还给她,这钱基本上可以说是送的。
“师兄,别解释了,难道你忘了你说的解释就等于掩饰,掩饰就等于没出息吗?而且师兄你不够哥们啊,这么好的发财机会应该留下师弟啊,师弟是真真正正的处男,而且身强力壮,肯定能比你卖得更多钱!”双喜一本正经的埋怨小冲。
“连你也来取笑我,晕死了,随便你们了,爱干不干,不干拉倒!”小冲好像真生气了,说完这话就沉下脸走了出去,但一出门口见到病人立即又堆起满脸笑容,这家伙,变脸真的就像翻书啊。
“他好像真生气了啊?”叶依玉道。
“是啊,这么开不起玩笑,还混个p啊,小气鬼!”奈美说着向小冲的背影吐舌头。
“应该不是生气吧,他生气的时候我见过,他生气的时候是会笑的!”张芬芳说着想起了小冲与那个中美友好医院手术科的医生在夜色阑珊吧不期而遇的情景,那家伙惹得小冲很生气,但他当时的表现是越生气就笑得越是开心。
“那是对着外人的时候,他当我们是自已人,不会对我们演戏的!看来这回真的惹恼他了,咱们别说了,快出去做事吧!”双喜很怕小冲会生气,因为他一生气很多人都会倒霉。惹他生气的人会倒很大很大的霉,双喜在部队的时候早就亲眼验证过,谁去试小冲的肚量,那是活腻了找死。
众人闻言赶紧跑了出去,因为谁都知道小冲很生气,后果很严重!但她们出去后,小冲却像没事人一样与她们说话,这让众女及双喜都以为刚刚是眼花耳朵突然失聪了才会看到小冲负气的样子,尽管小冲表现的极大方,但众人都有一种不太好的感觉,但病人太多,她们也没功夫去细想,赶紧投入到忙碌的工作中。
小冲坐在他的办公室里,接待着骆驿不绝的病人。
一个老头坐到了小冲面前,小冲抬头看了看老头的容貌,只觉得这人好似很熟悉,仔细一想才想起来这人就是昨天想进又不敢进最后被吓跑的那个老头。
“老伯,你有什么不舒服?”小冲关了办公室的门问。
“我,我,我,我不知该怎么说,还是你给我看看吧!”老头被小冲一问,老脸顿时出现了一层红润,和他年纪极不相称的红润。
“那你把手放上来,我给你把把脉吧!”小冲说着指了指那个脉枕,示意老头把手放上来。老头闻言乖乖的把手放到了脉枕上,一丝气息从小冲的手上游进了老头的身体里,不一会便对老头的情况有所了解。
“你这样子有几天了?”小冲问。
“大概一个星期了吧!”老头哭丧着脸说。
“怎么不早治疗呢?”小冲又问。
“不好意思,不敢去啊,怕撞见熟人啊!”老头的脸色一片死灰,欲哭无泪的说。
“那你这个星期有没有和你妻子同过房?”小冲问。
“没有,不敢啊!”老头说。
“嗯,先检查一下看看情况到底多严重才说吧!”小冲说着站了起来,把老头让进了简易检查间。老头知道现在不是害臊的时候,再悉悉缩缩的下去一条老命可能就丢掉了。所以很干脆的脱下了裤子,露出了一片老木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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