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玉影的签名还是这么有用,这女孩子,看着玉影在她们检讨书上的签名还是那样激动,医生们的话是白说了。
于兰对着我使了个眼,我乖乖地跟了去。
“玉影到你办公室干什么?”于兰关上了她的实验室铁门。
“那有人要问起我跟你到实验室干什么我怎么说?”我嘻皮笑脸道。
“快说,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于兰一副威严的样子。
“你什么时候学朝霞了,不过现在好象是说坦白从严,抗拒从宽。”我不得不纠正于兰的常识性错误。
“好了,是我错了,”于兰热情如火:“事实胜于雄辩,我要检验。”
“好啊。”我下身一热,已经跟于兰很久没欢好了。
……
“她到底找你什么事?”于兰从高c中醒来四肢又缠上了我。
“没什么,她家里出了点事,找我想通通关系。”轻抚着于兰的背,我漫不经心地说着。
“你说,我们到底是什么关系?”于兰扔出了令我头痛的问题。
“我们的爱情超越高山,超越大海,我们象兄妹,象夫妻,象朋友,你说,这世上还有比我们之间更完美的爱情吗?”我突然说出了这么些话来,不知道于兰能接受吗?我与她之间确实是这样。
“你说的好象有道理,但我总觉得不对劲。”于兰有些白痴道。
“你哥那东西怎么样?”我忙转移了话题。
“他是疯子。”于兰淡淡道:“不过他研究的病毒挺好玩的,什么时候放你身上试试,看你的免疫力厉害还是那病毒厉害?”
“不会出大漏子吧?”我不无担心。
“不出意外的话当然不会。不过我的成果要不要变成产品,肯定能赚钱的。”于兰自信道。
“这么好的东西做出来让别人用,我觉得很吃亏,我看再过些时候吧,我们又不等钱用。”对提高免疫力于兰绝对是权威,但我不想这样推广,物以稀为贵,价高者得,看来用钱买命会越来越流行,生命无价啊。
“我再给你打一针吧,”于兰拿起了针筒:“这东西真是好,可以让你提高免疫力,又能破坏免疫力,我有时候觉得自己是魔鬼。”
“你哥知道吗?”我问道。
“我才不跟他说,他要是知道,那个鬼冢定然会知道。”手一疼,于兰手上的针筒已扎入我血管。
“轻一点,你想谋杀亲夫啊。”看着于兰神情自若的样子,我想,会不会有一天,她真的会杀了我?
“你在看什么?”于兰笑了笑,收起了针筒。
“在看你,我不知道你是一个怎样的精灵,为什么就跑来跟我在一起了呢?”想起刚才的滋味,心中还痒痒的。
“我也不知道我是怎样一个人,有时我觉得自己连灵魂都没有,我不知道活着要干什么,可又不想死。”于兰茫然地说着。
我有些惊讶:“你的想法怎么和我一样?”
“那我们就做行尸走r吧。”于兰勾住我脖子:“晚上陪我?”
“小妖精,刚才还没喂饱你啊?”看着于兰妖冶的样子我高兴至极。
于兰叹了口气:“原来你心中想的真的只有那事,爱情真的没有浪漫可言吗?”
“你怎么还这样想,说到浪漫,你不觉得在阳明山中是我们最浪漫的事吗?所有浪漫的故事不可能综合在一起,人一生中,有一件浪漫的事就行了,你想浪漫,你就想想我们在山中的事,你难道不觉得再没有一件事比得上它?”想起那事,我觉得是我的爱情生活是最为浪漫的,因为它够刺激。
“算了,”于兰摸着我的脸:“有时候我真的想杀了你。”
“然后呢?”我有些害怕,真怕有一天于兰会杀我,她杀我太容易了,随便给我打一针就行,而此时我发现,我很怕死。
“我会自杀,没有你,这世界就更没劲了。”于兰笑着,笑得那么自然,我想远离这个魔窟。
“我肚子饿了,去吃饭吧。”我对着镜子整理好衣服。
“我要你陪我吃大餐。”于兰痴痴地看着我,她难道真的很喜欢我?
“吃人都没关系。”我笑着。
晚上接到玉影电话时已快十点,她主要是谢谢我,我问她那事怎么样?她说苏洋只要十年就行,知道结果比等待总要好,我说了些安慰的话,其实我最想说的是想问问她守十年的活寡要不要我安慰,对玉影,我还是有好感的。
挂了电话,我有些呆,对自己的想法有些可怕,我真是这样龌龊的人?不得不反省自己,对妻和朝霞她们,难道真的没有爱情可言?有的,只有占有欲,对,就是这个占有欲。看着l睡中的于兰,对她,也是如此,她们都是我的。
迷迷糊糊的,我觉得我是在古代,我是一个花花公子,我有好几个妻子,有教书先生,有捕头,有郞中,还有花匠,当然,还要有几个戏子陪着,过着花天酒地的生活,那风花雪月,要多浪漫就有多浪漫……
“起床了,懒虫。”随着于兰的娇叱让我从不断重复的梦幻中回醒了过来。
呆呆地看着于兰,我突然想起一个人来,床王曲扬波,什么时候一定要见见他,可能他会为我解开心结。
与于兰鬼鬼祟祟地到了医院,今天天气真是好,偷情滋味好,鸟儿起得早。
“院长,一大早创建办就来人了,让我们把医院花坛里的蔬菜清掉,说影响市容市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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