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好不失意又伤神
几日不见
你我便成陌生人
网际里我对你把手招
你却只是诅咒般回应
难笑笑
苦害了无尽的相思
网际难得的相逢
你却不肯e…mail一个字
我的心儿多悲伤
你却依旧飘飘速去
不声又不响
这个时代怎么了?四十多岁的男人竟然也要扮酷!我开始怀疑这个爱农银行的巨头是否被其胖老婆搞成了神经病。我真想找一找他那胖女人的电子信箱地址,好把这封信原封不动得转发给她,再引发这对狗男女的一次内战!但是,我没费这份力气,此时,我的心里对王学兵只有轻蔑。我点击了“回复”键,写道:“areyouaan?”立刻,点击了“确定”键。
由于与方子洲分手时,方子洲把他租赁的房子钥匙给了我,因此,我现在倒踏实了,即便离开爱农银行,他们收回了我的集体宿舍,我也不怕。
用京兴市土话讲,此生我作了一件最牛b的事儿,就是主动写了一份辞职报告,并又义无反顾地交到了天竺支行人事科张科长的手里。她睁大了看起来依然友善的眼睛,热情地劝慰我:“小柳呀,你这是何必呢?人生遇上一丁点儿挫折很正常的嘛!你得正确对待同志们的善意批评才是!而且现在,在社会上踅摸一份工作有多难,尤其是到我们这样的国有独资商业银行,各个大爷似的,还不等于吃上了唐僧r?还不跟登天差不多?!”
“我晓得。”我微笑着,看着她热情的装出来的嫩德行,也换上了亲亲热热的口气:“个人原因,我感觉不太适合这份工作。”
张科长的眼睛很明显地转动了一下:“你是踅摸好了新的工作吧?”
我了撒谎:“没有。工作吗?等支行同意了我的辞职申请再说吧!”之后,我以胜利者的姿态走了。我从来没感到这么扬眉吐气过,此时,我才懂得了什么叫“无欲则刚”。
第二天,天y沉沉的,下雨了,而且这雨整整下了一天。我没再去天竺支行上班,也没再去清水洼的旷野上漫步。想到集体宿舍马上就要交回去,等到老天终于雨过天晴的时候,我起程出门,准备去考察一下方子洲现在的窝。我对此,依然充满了好奇心。
京兴市的街景,有时想来,真像是一个老丑而又酷爱打扮的妇人,在厚厚的脂粉覆盖下,在她的面部,还可以看到一点灿烂,当你的眼睛再往下瞧时,却发现了她脖颈处,似松柏一样的年轮的褶皱,简直就是惨不忍睹。在京兴市著名的回民聚集区,在高楼大厦的背后,隐藏着一个叫作“细米巷”的小胡同。自行车,在胡同口还可以勉强地一边擦墙,一边贴人地骑过去,可骑了没几米,便实在是骑不进去了。我只好把自行车再原路退回,索性把车扔在了胡同口。
小胡同的两边,是清一色的低矮的小平房。房顶是用青色长条型圆瓦铺成的,在圆瓦的中间,那排水的凹道里,稀稀落落地生着一两尺高的野草。墙是灰色的,墙面糊着的灰石灰,已经脱落了许多,露出了墙壁的碎砖,斑斑驳驳的,掩饰不住那历史的沧桑。方子洲的居所就是这胡同里一个大杂院儿中的两间小平房,这两间小平方是套间,外面的房子小、里的房子略大。
进到屋子里,一股湿气扑面而来。外面的小房六平米左右,经不住一天来细雨的蹂躏,湿得像个蒸气浴室,纸糊的顶棚,已经全部变成了熟褐色,地上也汪了水,昨天的雨已经把这间小屋淋漏了。小房子里除了一个木凳子上摆放一台十四英寸的旧款彩色电视机外,再没有其他的任何摆设。里间九平米的所谓正房,比小屋略好,只是在同样是纸糊的顶棚上,出现一个直径两尺长的褐色水痕,像一个腾云驾雾的哪咤闹海图一般。整个房间里都是黑dd的,好在房子的后墙上,开着一个不大的小窗户。几缕微弱的的光线s进来,使得我才能勉强看清房内的摆设。
在这九米的房间里,一张单人床再加上一个三人沙发已经占据了面积的大部分,一个大书架则把其他的空间严严实实的占满了,以至我连下脚都很困难。那个三人沙发很破旧,是木制的。虽然我来自遥远的古镇,虽然我们青山绿水的家并不富裕,但是,不到此处我也没有想象出偌大的一个京兴市居然还有像方子洲一样居住和生活的人!
他的书架上摆得满满当当的,除了书、杂志、报纸,就是录相带和c满像片的像册。我被他收藏的报纸吸引了,因为,这里几乎所有的报纸上都登载着他的摄影作品,有风景照、有静物艺术照,更多的还是纪实作品。
一九九九年十二月一日,《京兴日报》刊登着一则专访:《游侠擒狡贼,君子动手不动口》:
“入冬以来,本市某小区接连发生桑塔纳轿车被窃案,警方出警数日均被狡猾的窃贼逃脱。今年十一月二十五日,京兴市分局刑警队接待了一个神秘的举报者。此人提供了一盘录相带作为举证资料,使本案在接报二十四小时之内即宣告全破,涉案的犯罪嫌疑人无一漏网。
这个神秘人物是谁?他是如何获得窃贼犯罪材料的?日前,本报记者带着上述疑问,根据警方提供的线索找到了这位举报人。原来,这个神秘人物就是本市职业民间打黑人、著名的自由摄影师方子洲先生。下面就是记者的采访笔录:
记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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