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桦酒风确实很好,但他似乎把进客房当成了回家,进门的时候还自解了鞋带,却找不到脱鞋,让一旁李虹儿觉得好笑,便将脱鞋取了给他。李虹儿没任何防备,林桦便在她脸颊上吻了一口,顿觉脸上发烫、心下害羞,却听林桦不好意思的道:“谢谢老婆哟,我又乱放脱鞋了。”
李虹儿这才知道,是林桦错把自己当成了他老婆,没来由的心头一凉,随即又释然,暗道:“我又不是真的要找他做老公,他有没老婆关我什么事。”
“对不住了,借你家老公用一晚。”李虹儿心下好笑,也怀着些心亏,便在心中道过歉也便了事,又有些担心:“不知道他醉成这个样子,还能不能做那事,若是明天还带着处身回去,只怕二姐不肯放过。”
李虹儿虽是略有担心,但并不真的放在心上,毕竟姐妹间只是闹耍而已,而且林桦醉得一塌糊涂,反使李虹儿不那么紧张。
李虹儿才接过林桦外套,他酒劲上涌便要呕吐,习惯的去寻洗手间,却找错了方向,捂着口硬生生的压住不呕。平时白珏也常醉酒,都是绿娜、李虹儿姐妹照顾,见这番情形,李虹儿忙取了垃圾桶给
他,在他吐时又备了漱口水、湿毛巾。
林桦呕罢,便要去冲洗,李虹儿怕他冲醒了酒不好行事,便劝他tuō_guāng衣物躺在床上,再用毛巾沾水替他擦身。林桦很乐意的接受了李虹儿的提议,自去尽身上衣物,由李虹儿扶着躺在床上。
李虹儿先将他粘污的衣物放进自动洗衣机里,端了温水、毛巾来。林桦身子挨着床,便沉沉睡去,李虹儿细致的擦拭,也只引他不时甜甜的呓语:“多谢老婆、谢谢宝贝。”
李虹儿虽知他叫的不是自己,却很受用,还自语:“便宜你好啦,今晚就当一回你老婆。”
能对妻子常怀感激,并将感谢说出口的男人并不多。大多男人都会觉得这些话搁在心里就好,说出来反显虚假做作,但对女人来讲,有时候她忙碌一天,其实也不过就是想换老公一句谢语称赞而已。所以李虹儿当真有些羡慕那个被林桦称作老婆的女人,还自问:“他老婆会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李虹儿虽是第一次与赤l的男人同处,却因林桦酒醉,倒也放得开,为他擦拭,也将他细细打量。
三十岁左右,一米七五左右的身高,身材谈不上健壮倒也匀称;一张国字形脸,微显消瘦憔悴,因醉酒虽显苍白却挂着知足的笑意,想是酒精让他忘却了当前的种种不如意;宽额、浓眉、阔鼻,微闭着眼,嘴唇宽而厚实,按父亲的相人的经验,男人唇厚,这人多半厚道;脸上的多日未曾打理的胡须,使他看起来更多几分男人味。
李虹儿很庆幸自己的运气,能在十八岁最后五分钟遇到这个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年轻人中流传着这样一种观念:“十八岁的女孩没有男朋友没什么,但如果十八岁还是处子身,那可是一件很丢人的事。”
也许是受父亲的影响,李虹儿算是个保守的女孩,说来有趣,李虹儿父亲当初经营性趣产品的初衷,却是希望这些道具能缓解性生活上的矛盾,从而减少社会上làn_jiāo的现象。
李虹儿一直未找到心仪的白马王子,她便像宝贝一样呵护着自己的第一次,一直保留至今,而不是像许多年轻女孩那样,为免别人笑话,胡乱的寻个男人了事。因为父亲曾经讲过,女孩第一次的经历,她会记在心里一辈子,就像烙在上面的一样,即使想抹也抹不掉。
所以李虹儿克守着自己的第一次,不为别的,只为日后次次想起的都是一段甜蜜的回忆。也许过了今夜,她和林桦再也无缘相遇,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当她想起这一晚,想起这个男人的时候,她会觉得满意、愉悦。
今天是李虹儿十八岁的最后一天,绿娜、白珏都一致要求她,无论如何今天都要破了处,但李虹儿从未有过像样的男朋友,两人便想出一起到周末旅馆站台寻男人的主意。如若仍寻不到,便任由白珏发落,只是她们如此要求李虹儿,却是因为李虹儿一直珍视的第一次,使她在修习《欲道经》时多有受限。
林桦已经熟睡,李虹儿沐过浴,裹着浴巾出来,只微微犹豫,便去了身上的浴巾,怀着砰砰的心跳,上了这个男人的床。李虹儿不想扰醒林桦的梦,即使只是l着身子和他在一张床上躺一晚,她也会很知足。
李虹儿心跳的很快,身体僵硬的并排和林桦躺着,但终究忍不住对男人一探终究的好奇,手像个新手小偷一样,微颤着摸向林桦的下身,轻握着把玩,林桦稍有动静,她便将手迅速的收回。
可能是林桦在她的擦拭中睡去的,似乎对抚弄很适应,不仅没醒,反而梦呓一两句,这让李虹儿越发大胆,虽早知男人那物会伸长、缩小,但此时亲历,新奇、有趣的感受绝非看教育片所能有,她像个找到有趣玩具的孩子,乐此不疲。
林桦忽的胃不舒服,又想呕似的,吓得李虹儿赶忙收手,好在只是虚惊一场,林桦又平复睡去,李虹儿待自己惊吓过去,又忍不住去弄,她想知道这根如意棒倒底能伸多长。
林桦虽是梦中,但被她这番抚弄,体内亦是积起了欲火,此时被她玩的火大,本能的将李虹儿搂在怀里,一只手搂抚着她的双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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