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文麒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中。—————— yy分割线 ————夜风无视人的感情在窗外冷漠地肆虐着,联想到霓虹闪耀的城市,仿佛如鬼域般使人醉生梦死地沉沦在期中,却浑然不觉。
都说酒是色媒人,可以乱人的心神,这话果真不假,在刻意饮下许多红酒的作用下,沈文麒的身体明显发热,胆子也比平时大得多。
沈文麒粗重的呼吸喷在江依白雪白的颈部上,鼻子几乎贴着她如玉的小耳垂,贪婪地吸着妈妈身上的诱人芳香,身下那坚硬的部分几乎只差一线就顶在她丰满柔软的臀部上。
这已经是沈文麒能想到最后的方法了,今晚他提出与妈妈一同出去吃西餐,回来后又要江依白与他一起站在家里三楼的落地窗前喝酒赏月。
所幸江依白并未拒绝沈文麒,可是从始至终她却没有展露过一个笑容,此刻江依白更是紧紧地将披肩裹在身上,整个人已经靠在落地窗上,仿佛在对沈文麒做着最脆弱的抵抗。
“妈,这些年你是怎样过来的?从来不曾依靠谁,只是一个女人将我们抚养长大,一定很苦吧!”
沈文麒多少有些放肆的话在江依白耳畔响起,浓烈的酒气喷在江依白的脸上,引得她秀眉微蹙将整个身子靠向落地窗。
可妈妈越是如此娇羞,沈文麒却越觉得兴奋无比,忍不住张开臂膀向江依白搂去。
“麒儿,妈妈累了。”
江依白没有回答沈文麒的话,而是像受惊的小鸟一般,挣离了他的怀抱,疾跑两步下楼回到房间避开他。
仰头将杯中残酒一口饮尽,沈文麒有些颓然地发出一声长叹,坐在了落地玻璃下。
妈妈虽从未掩饰过对自己的情意,可是两人之间却总有道无法逾越的鸿沟,这些天沈文麒已经进行了各种尝试,他可以肯定的说,江依白心里一定很清楚自己要做什么,因为只要沈文麒的yù_wàng一起,妈妈就会找借口躲起来,妈妈房间那扇房门,似乎成了她的护身符。
而对于沈文麒,它却像哽在喉头的一根刺,无处不在,总是在最不合适的时候跳出来,证明它的存在。并非没想过强行将门打开,可是尚存的理智却提醒着沈文麒,不能这样做,因为门的那头是他最在意的人,无论什么情况,他都不会做出伤害妈妈的事情。
可同时沈文麒又无法就此放手,他的内心痛苦地挣扎着,妈妈就像那夜空丝云中的明月般,朦朦胧胧又秘不可测,沈文麒始终无法了解她的芳心。
沈文麒心中想着:“看来必须要有一个契机,最好是那种可以让我们母子单独相处,又或是不能以母子身份示人的机会,而且还不能有那道该死的门。”
第180章 破灭?
经过了上几次的试探,沈文麒再不敢太过紧江依白,虽说大家都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可是这个心结却使两人产生了一种微妙的改变。
沈文麒忽然想起一位先贤说过的话:“这世上又有几个男人能真的敢说能读懂女人?两性之间相互攻击又相互吸引这恐怕是神给人类最大的一个挑战,若是你懂得享受那么这就是一种乐趣,若是你无法参透那这就是一种折磨。”
沈文麒细细的品味着这句话,他自诩fēng_liú才子,会过的女子多如过江之鲫,可大多数倾慕他的女子,都是因为他的才学、相貌、钱财,真正自己费心去追求的,还真没有几个。何况古今女子的思想完全不同,都说女人心海底针,自己连现代女子的心理都还没有揣摩透彻,何况是夹杂着亲情之后的感情呢。
仅仅一天后,沈文麒接到了张伟寰的电话,“组织决定周末举行集体约会一日自驾游游,必须参加,不得找理由。”
沈文麒知道,他要的机会终于来了,不管怎样自己还要再尝试一回。
但沈文麒心里有数,经过之前的一系列事件,他早已不敢奢望,妈妈可以再次答应扮演自己的女友了。沈文麒思量再三,决定用发短信的方式,征求她的意见。
但是让沈文麒意外的是,第二天一大早他就看到了身着一身白色运动服的江依白,俏生生地坐在客厅等着他。
“妈妈竟答应了!”
沈文麒不知道用什么语言来形容此刻的心情,难道那些因为自己的冒失,布满的乌云已经消散了?
怀着一种从未有过的忐忑心情,沈文麒带着江依白,汇合了张伟寰、韩旭以及他们的女友翟凌、王欣琪,一路过海关离开明珠港,驱车来到滇贵高原。
高原的空气格外清新,阵阵微风吹来浓郁的植物芳香,辽阔无边的大地被朝阳渲染成一片金黄,时聚时散的云影不停变幻着,更加突显高原上蕴藏的勃勃生机,身处这无边的旷野之中顿时令人忘记了城市的喧嚣。眼前的一切使沈文麒的心情愉悦,几日来烦恼情绪也得到了最好的疏解。
到达高原已经是中午,第一项活动自然是吃特色的烤全羊,沈文麒、张伟寰、韩旭三个男人自己动手,架炉子、穿羊r、刷调料忙得不亦乐乎。而那三位女士虽说名义上是在准备东西,其实却在叽叽喳喳聊个不停,翟凌、王欣琪与江依白很快就已经热乎起来,不断请教着美容知识,看来女人只要一谈到这些话题就没完没了,只是当翟凌无意与沈文麒眼神相对的时候,内里会多出一丝尴尬和羞意。
沈文麒从汽车冰箱里取出啤酒,抬眼刚好望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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