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醒来,晓宇已经离开了。她没有留下任何的便条。昨晚发生的一切如同流星划过夜空一般,短暂的以至于让我怀疑起了它的真实性。昨晚喝的啤酒让我感觉到头痛的厉害便起身去浴室冲了个冷水澡。从浴室出来,点燃一根香烟赤条条的坐在椅子上抽了起来。昨晚的事情是真实发生过的。毕竟我脖子上的吻痕,隐隐做痛的后背都在提醒着自己。虽然这一切犹如炎热的夏季在柏油路上出现的海市蜃楼般的虚无。
中午十一点半的时候涛子过来叫我一起打车回到学校。我们在学校南门口的一家饭店吃起了午饭。席间涛子不停的埋怨,每次碰到的女孩都是一幅德行。早上一睁眼便问昨晚你不会真的s到里面去了吧?我可正直危险期哩!要不就是抱怨丝袜怎么又破了个d。要不就是埋怨妆化不好啦!诸如此类。
“过这种生活有多久了?”我问道。
“自从上次从宁儿的别墅回来之后。”涛子啜了一口老板娘端上来的茶水说道。
“这样做中间一定有原由的吧?”
“樱子说,她以后不会再见我了。”
“如此这般,一定睡过不少女孩了吧?”
“大致有三十几个了吧!”
“每次都这样的周而复始不会觉得空虚吗?”
“习惯了就好多了。实在不习惯夜里一个人睡在以前和樱子租住的房间里又舍不得搬出那里所以就想尽各种方法在外面过夜。”
周二。上课前看到学校收发室的黑板上写着自己的名字,便掏出学生证在受到条上签过字之后从收发室的窗口里递出一张明信片。看过署名后知道是嘟嘟寄来的。
我现在一切都好勿念!就是时儿感觉像少了点什么东西似的。但终究是少了什么东西自己也不得而知。不用为我担心,相信一切都会好起来的。过些日子见。
嘟嘟 即日
读完明信片之后,我没有去上课。嘟嘟寄来的支字片语忽然间也让自己感觉到好似也少了些什么东西似的。到底自己是遗失了什么?任凭自己再三的搜索着所有的记忆也未能找到任何的线索。我走出校园来到不远处的公交车站,乘上一辆公交车来到了老北京的胡同里漫无目的的闲逛着直到被中午的太阳晒的焦头烂额。回到住处,倒在床上竟不知不觉得睡着了。
晚上,涛子来找我。问我要不要找个地方喝上一杯。他说,知道三里屯有个不错的酒吧,光顾的大多是女性顾客而且极易上手。昏头胀脑的我觉得今晚和谁一起过夜都无关紧要,便答应了下来。涛子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我则去浴室洗了澡,换了件干净的衣服。出门后我们在楼下的饭馆随便的吃了些什么便打车来到了涛子所说的酒吧。
今晚酒吧内只稀稀落落的坐了几位女性的顾客而且大多有男伴陪同而来。根本没有见到涛子所说的极易上手的独身而来的女孩。这多少让涛子感到有些许的失望。为了不让自己喝醉又可以打发掉时间我们便点了加冰的威士忌来喝。
时间一点点的走到了十二点钟的位置。
“看来今晚是得报销了。”涛子玩弄着面前的酒杯说道。
我感觉到有些困了,或许是加冰的威士忌起了作用。
“大贺,你看。”
我扭头看见有两个打扮入时和我们年龄相仿的姑娘推门近来直径坐到了吧台旁的高脚椅上。涛子起身过去搭讪了。我伸手叫来服务生要了一瓶啤酒和一包香烟。没过多久涛子便领着那两个姑娘过来了。坐定之后其中一个头发稍长些的姑娘问我可否给她一根香烟。我从烟盒里抽出一根递了过去顺便帮她点燃。
我们之间做了简单的介绍之后。那个长头发的姑娘便问我们有没有什么地方可以去。“不管是什么地方,只要安静些就可以的。”长头发的姑娘不冷不热的说道。
我和涛子领着那两个姑娘打车来到上次开房的旅馆。
我和那个长头发的姑娘一间。一进门她就开始脱衣服。这不免让我变的有些兴味寡然。顷刻间她变脱的一丝不挂的躺在了床上。
我褪掉衣服站在她的面前问道:“要关灯吗?”
“开着吧!你张的还不赖。” 她依旧不冷不热得说道:“可否单独吻吻我的手腕,我喜欢那感觉。你有什么特别喜欢的吗?尽管说出来好了。”
“我倒是没有什么特别喜欢的。只是有时候无法勃起,用手握住动一下便可以了。”
清晨。我睁开眼睛那姑娘正坐在床边的椅子上等着我醒来。
“你醒了。这是一半的房费。”说着她将钱放到了床头柜上,便起身离开了。随之我听到了沉重的关门声。
我起身去浴室洗了澡,穿好衣服。坐在椅子上从口袋里摸出香烟,有意无意的抽了起来。
没过多久,涛子推门近来问我还有没有香烟。我递给他一根并帮他点燃。涛子深吸一口退回到我对面的床上坐定。涛子侧身看到了放在床头柜上的钱便问道:“你丫的怎么把钱放在这儿了?该不是她问你要钱了吧?”
“没有。”我吐出嘴里的香烟说道:“那是她留下来的,说是房费一人一半。”
“这多少让人有些不舒服。”涛子深吸了一口香烟,吐出。“本来是想从她那儿得到些什么,这下倒像又被她拿走了些什么。“
在回去的路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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