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眉皱得万分惹人怜爱,端是因为生了一张漂亮的脸蛋。便惹得男人忆起那夜,借着昏暗的房间,他在上,她在下,她看不清楚他,因他背着光。可他看得清楚她,因她顺着光。能隐约看到女人被耸弄间一直不曾舒展过的眉。
那是因为快活而扭曲的面孔。
情欲一旦不想便不发作,一旦想了,便叫嚣着抬起了头。
男人感觉到胯间的坚硬与紧绷感,磨得他叫疼。仍是保留着理智替女人把手肘间的磨pò_chù给包扎好后,才整理了东西,去了浴室。
这期间女人一直昏睡着。
直到男人出现,他洗了个澡,享受女人身体前他喜欢与对方事先将身子洗净了。
然后手上有条湿毛巾,抬起女人一条腿替她将花穴擦得干干净净。
女人的yīn_hù是饱满的一条缝,轻轻拨开后就是鲜艳如血的小yīn_chún。
整理干净后湿毛巾放到床头柜上,男人取出套子套入袍间那若隐若现的赤红肉柱上,然后上床跪伏在女人身上,强势而毫无前戏地进入。
初入时仍然干涩,于是guī_tóu浅浅在穴口处磨了两磨直到弄出了些许的水渍后强势挺入——
这穴被多少男人操过呢,不得而知。
仍能保持如此紧窒拼的可就是女人天生的紧了……
由浅而深而慢而快,男人肆意享受他救她的回报……
苏青做着梦,梦里她在一条船上浮浮沈沈,她只觉不踏实,生命无法自己掌控的恐慌感让她选择从梦中清醒。
当然,清醒过来的世界并不见得就比梦里好,至少在感觉到自己被mí_jiān了而且趴伏在自己身上把自己上半身撞得前后耸动的那个男人……
苏青选择闭上眼,这是梦中梦梦中梦——
自我催眠很快在情难自禁的呻吟中回归现实,就算用力咬着牙还是很难阻止两人性器间摩擦出来的酥麻酸爽快慰,只有通过不停地吟叫才能更舒服更愉快。
说到底苏青骨子里可能还是有些浪荡基因在,和一个qiáng_jiān了自己的男人再次上床都能感觉到快感……
那么邱祖邬心中又将是如何看待她的?
怕就是个浪吧……
沈默的床戏只有女人明显压抑的呻吟,一直响了不知多久,在男人几个猛撞下女人哆嗦着高潮中结束。
这时候女人只感觉头更晕了,昏昏沈沈的让她在高潮后终于想起她是从楼梯间摔下来的,而这个贱人却不顾她是否脑震荡的危险mí_jiān她……
她半眯的眼在看到男人翻身而下在胯间那高高扬起的性器上取下保险套时,选择继续昏睡下去……
这种尴尬到死的情况还是不要在清醒的时候面对吧。
***
苏青于午后醒来,房间里没了邱祖邬的身影,屋里少了一人走动的活气让她敏感意识或许邱祖邬早已不在房里许久。
坐起来头的难受度还小,赤裸的身体上手肘和额头处都是擦伤,然后还有背部几处。
真是qín_shòu,她受着伤还搞她!
苏青找到自己的衣服穿上,然后去浴室里擦身子,弄好一切离开时这百来平的单身公寓里确实是没那邱祖邬的影子。
***
苏青给马向海打电话时,马向海吱唔着说:“苏青,许宁豪放话要让你在这行里混不下去……你怎么得罪他了?”
“混不下去就混不下去吧。以后不要给我打电话了。”声音里完全疲惫的女人在抽烟,坐在自己的房间里喝闷酒。
手机挂了后就随手扔到了一旁,眼里透着万分感伤。
苏青很多时候还是把现实想得太天真,总以为凭着自己骨子里的清高能全身而退,就算上次是个意外,权横后觉得应该不容易再有第二次了吧?
所以是自己犯了傻,在这行里哪个男人又会爱惜她的身体……
对比邱祖邬的无情玩弄,她突然觉得崔明微是多么好的一个君子。
到底玩她还知道出票子,可邱祖邬呢,两回白玩——
猛地一杯酒灌下去,自己都把自己作贱到污水里去了?
真收了钱,那跟卖也没什么区别了——
可心还是一抽一抽又气又恨,他邱祖邬凭什么那般对她?!那眼中满满的鄙视当她眼瞎看不出来么?!
既然那么鄙视她又跑来和她上床干什么?!想她身子也该是多“肮脏”亏他也不是个干净东西都吃得下去——
酒一杯接一杯,眼泪也顺着脸颊一直流下来,用手背胡乱抹掉却是越抹最多,最后也懒得抹了,就着咸咸的泪和甘甜的葡萄酒一饮而尽……
剩下的两百多万,咬咬牙再拼个一两年还清吧……
老老实实的就是这样吧。
***
万宝把自己的脸蒙得严严实实的,让苏青挑了挑眉:“你这作贼样是干什么?!”
万宝左顾右盼着,手上挂了无数个奢侈品牌的袋子,压低了声音说:“姐,我是怕被人认出来!”
苏青忍下翻白眼的冲动,“你觉得别人是先把你认出来还是先把我认出来?!”
这话把万宝问得楞了半天,才赶紧把自己脸上的围巾挂到苏青的脖子上,然后眼镜也移过去,然后说:“姐,咱们要卖过往家当的事还是不要让同行看到生了笑话!”
“谁还认识我?别这么宝气。大大方方地进去吧,就当是把过季不要的闲置了!记住,逼格要装好!”
“姐教训得是!我干嘛要心虚啊!我们只是来卖过季的,我们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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