粘液自两人嘴角流出。
女子的下身又开始往外冒水,纤细的玉指从老头眼睛上挪到对方肩背,迷乱的眼神飘忽着追逐划过喉结的银丝,俯下身子从凸起的锁骨往上舔,将流出的银丝再推回嘴中。
老头睁开眼,“姑娘,再让大爷看看吧,让大爷再好好看看你。”
张着嘴任由老头又啃又咬,背部抵上墙壁,老头污黑的指头戳进去红艳的小嘴逗玩香舌,手指擒住女子下颚让嘴巴张到最大,伸出舌头往里面用力捅。
女子嗯嗯的哼叫,老人岔开腿站起来,把半硬的ròu_bàng直接捅了进去。
“姑娘哎,给大爷裹裹,大爷求你了,用你的小香舌给舔舔马眼。”
老头拽着女子头发用力chōu_chā,黄色的jīng_yè喷在对方脸上、头发上。
还没缓过神来的年轻女人又被翻了个身,屁股上啪啪的挨了几巴掌,“跪起来把屁股撅着。”
撅着屁股脸抵着床单,老头从后面插进去抱着细腰开始chōu_chā,粗黑的手指不时的再伸去前面揉一揉yīn_chún,嘴巴对着白花花的屁股咬一会儿,玩得好不开心。
女子这次给肏上高潮,伴着犀利的尖叫双腿夹紧ròu_bàng有节奏的收缩,十几秒后身子一软瘫在床上。
老头喘着气叉着腿坐上女子小腹,手指笨拙的解开上衣扣子,看着深深的乳沟咽唾沫。乖乖啊,这可真漂亮,这红色胸衣真精致,包裹的这两团肉也香。
像小孩吃奶一样把脑袋迈进女人怀中,舌尖在rǔ_tóu上打转,用口水涂满整个胸部,然后再叼着奶头撕咬,不顾对方疼得掉眼泪,老头发力压制住她继续啃,大有嚼碎了吞肚里势头。
“大爷,别咬了……疼……”
“sāo_huò,这是爽快!”
老头将女子扒得光溜溜扔床上,粗糙的手掌从肋骨两侧将rǔ_fáng往中间挤压,红肿的rǔ_tóu像饱满的花生米挺立在两个大白馒头上,老头张着嘴用烟黄的门牙上去啃咬,指尖还不时的对着奶头来回拨弄。
“sāo_huò,老子干的你爽不爽?”
“爽……爽死了……”
“叫老公!快点,说老公在吃你什么?”
“老公~好老公轻点,人家要……要被玩坏了……人家再被你吃奶奶……”
“哈哈,你们城里人给俺当媳妇儿,哈哈……”
老头的ròu_bàng又开始抬头,起身看了看女人腿根的花穴,红肿着往外翻,插进去里面满是自己泄出来的jīng_yè。ròu_bàng越来越硬,老头抬头就看见女子那张半张着还淌着银丝的小嘴,嘿嘿一笑,把ròu_bàng塞了进去。
“下面的嘴肿了玩不了,来,把上面的嘴给老公用用,伺候好了给你吃豆浆。”
灵巧的小舌在马眼口打转,从上到下连鼠蹊部的褶皱都没有遗漏,女子认真而贪婪的舔着吸着,红润的小脸带着汗,眼睛里又羞怯又激动。
“老公的大香肠好不好吃?上次看你在路边吃香肠老子就硬了,恨不得自己操进去,这小嘴美的,可不就是天生给人肏的。”
一黑一白两具赤裸的身子在破旧的床铺上纠缠,女子年轻姣好的面容跟老头丑陋松弛的皮肤形成鲜明对比,互相紧拥着对方的两人此刻除了yù_wàng什么都想不起。
待老头再次发泄出来,女子的嘴巴已经给chōu_chā的麻木,愣愣的看着那耷拉着的肉坨把腥臭的液体涂在自己鼻尖、脸庞。
“来,给老子舔干净了。”
年轻女人突然一把推开老头,如梦惊醒般跳起来抱着衣服冲出房门。
老头满足的躺在床上,粗哑的笑声久久不能停止。
第二章山村里の性教育
收废品的老头姓刘,家中排行第二。小时候,村里人叫他刘家二崽儿,后来长大点,就叫二娃,再后来……就变成了刘老二。
刘老二家里穷,人也长得不精神,跟从同一个肚子里爬出来的刘老大完全看不出半点相像,所以不少人在背后议论,肯定是王春花跟哪个野汉子偷出来的小王八蛋。
刘老二还是刘二娃的时候想问他妈王春花,他到底是不是那个高大魁梧的爹的种儿。然而这种想法在当天割完麦回家后就忘了。
那几天太阳火烧火燎,学校给放了割麦假,其实不放也没办法,农村人以粮食为天,特别是这个闭塞的山村,没有粮食就等于没活路,学生们早早起床跟在家长身后,提把镰刀猫着腰呼哧呼哧割麦子。
中午休息,刘二娃跟大哥坐一起啃干粮,身上的布褂子能拧出来水,俩人光着膀子靠着田头的大树。
村里的二狗子不知从谁家偷了个嘎啦苹果叼着,看见两兄弟俩做一块儿嘴巴又开始放屁:“哟,刘老大,带着你们家小野种割麦呢?瞧那细胳膊细腿儿的能给你们家干活吗?”
“滚你妈拉个巴子的!”刘老大抓起一把土疙瘩扔过去,二狗子踢跳着跑开。
刘二娃耷拉着脸,也不敢抬头看大哥。
刘老大是个典型的胸大无脑,一根筋,知道维护家人却不懂安慰人。
麦场位置小,刘家之前因为被人偷占麦子的事儿闹过不愉快,这次提前几个月就在坡上开出一片空场等着晒麦。晚上,刘老大就住坡上守着。
刘二娃提着饭筐回家,王春花在厨房烧火做饭。
“二子回来啦,你爹今儿个发电报说在城里挣钱了,人老板还要盖新楼,他干到过年多攒点钱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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