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请自便吧。”
话已经说到这个份儿上了,她就不信,这个人的脸皮还真能厚到那里去。
叶绍还想说什么,杜川已放下邹谨若出来。
“杜叔,麻烦你把我的车开进来,今晚我还有事,没时间了,叶公子再见。”袁远再不管这个人什么反应什么表情,转身抬脚步跟着平姨往里面走。
叶绍碰了一鼻子的灰,看着一里一外两个完全无视他的人,一咬唇,心里发狠:“我就不信攻不下你这个小山头。”
在他的字典里,从来就没有“被拒绝”这三个字,但是今天,胆敢如此果断绝然地拒绝他叶绍的人,终天面世了。挺不错,看来,要找个人练练手,也没那么难嘛!
袁远听完课从医院小礼堂里出来的时候已经深夜快十点了。
深秋的凉意袭骨,街上的行人也比平时少了很多,大多都是行色匆匆。袁远站在医院门口,看了一眼马路对面,不远处,那扇亮着大灯的小门安静的半敞开着,不管是门口还是路边,都没有人影。
想到下课后可能要跟国外的专家请教一些问题,会耽搁一些时间,临出门时她让杜川他们几个休息了。虽然在她的身边没有象在大哥袁绍身边那么多险象,但是不分早晚的跟着她,那帮人的神经也是二十四小时的绷着,有时候袁远觉得,面对他们的时候,有些于心不忍。
作为省会城市,浦宁的治安还是可以的,况且,医院离小区,中间也只隔了一条马路而已,袁远抬脚,在医院门前的广场上来回踱了几圈,象散步一样的。
其实今天的专家到底讲了些什么,别说散课后再请教了,就连他讲过的课题她都没听进去多少,脑子里反反复复都是孟逸辰拉着林楠的手笑得温馨快乐的镜头。
烦闷了一夜的心情,现在站在广场上被风一吹,果然轻松了好多。迈步,正要往马路的方向走,一个冷不防,手腕突然被人从后面一把拉住,惊得她差点尖叫出声,本能地后退着想甩开自己的手。
可是她哪里是人家的对手,那双钳着她手腕的手,简直就象一把钳子,捏得她骨头都要碎了般的痛。
“这么晚还不回家,一个人在外面瞎溜达什么。”声音,在空旷的广场上异常的清晰刺耳。袁远一恍,清醒过来,待看清面前的人,神情才镇定下来,心却依旧嗵嗵的跳个没完。
“孟逸辰,你想吓死我,这样很有意思是吗?”突然看到背对着光站在她面前的人,袁远窝在心里一晚上都没地方发泄的怨气突然窜上来,一使劲,又想甩开孟逸辰的手,可是孟逸辰就那样握着她,根本就不松动半分。一双眸子,灼灼的瞪着灯光下已有十分气恼的脸,冷硬的神情渐渐柔软。
“我吓着了你,那别人呢?如果这一刻出现在这里的人不是我,而是真正的坏人,你又怎么办?”
袁远听出了孟够辰语气中的柔软,可越是听他这样,她心里越是来气。他跟林楠明明就已经快成事实眷侣了,为什么还要跑来招惹她,是她好玩弄吗?
“坏人?我会在乎么!要钱,我没有,要命,拿去,如果是图色,也不过是一具破烂身体,谁还会在乎。”
孟逸辰眼里的神色很深的抽了一下,说出口的话却带着几分戏谑:“如果不惧,那刚你你怕什么,躲什么?话说的这么硬气,也只是嘴上的功夫而已。”
“孟逸辰。”袁远气的大吼。
可面前的孟逸辰却笑了,而且握着她的手腕,竟然抬起手指轻轻的摩擦着她手腕上一处细嫩的肌肤,柔柔的软软,甚至痒痒的紧。
袁远本能地又想抽出自己的手,孟逸辰却轻轻地一用力,她的身体跟着手臂的力量就往他怀里撞。
“远,别闹了好不好,前面的事情,不管谁对谁错,我们都不计较了,和解好不好。”孟逸辰的声音很柔,尽乎是低声下气的哀求,可袁远却乍毛了。
“孟逸辰,你以为我是什么人,是你招之即来挥去即去的玩偶吗。孟上校,孟大少爷,对不起,您是千斤之躯,我只不过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有妈生没爹教的野丫头,麻烦您高抬贵手,放我一条生路。刚才是我嘴硬,现在我承认,我胆小,而且还很怕死,至少现在,我还不想这么被人玩死。我是个医生,我活着还可以挽救更多人的生命,所以,这样死了,很不值。”
孟逸辰咬住唇,袁远的话,象一记小锤同,一记一记都敲在他心里,嗵嗵的发出轰鸣声,却不那么痛。他知道她在生气,生气证明她在乎他,可是生气也证明她不够信任他。
“远,你从来没相信过我对你的感情,是么?”
“感情?以游戏为前提的感情是么?我想这样的感情我不需要,所以更谈不上相信。游戏就是游戏,曲终人散,我明白这个规律,所以不会强求原不属于我的东西。现在,这个游戏,我不想再继续了,想退出了,可以么!”
袁远的声音越来越冷,孟逸辰的心却越来越冷静。
“你真的想退出么?”
“不是我想不想,而是必须。”既然不属于自己,强留下来,伤害了自己,也累及别人,何苦。
“可我不想。好戏才刚刚开头,女一号就要罢演,请问耗费到这场戏里的巨额投入,有谁来赔偿,又拿什么来赔偿。”孟逸辰的一只手已经落在了袁远的腰上,只是袁远没有表现出任何形式的挣扎。
跟孟逸辰肌肤相亲的厮混了那么多次,男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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