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无线通话器,其他地方还有几处,会让你知道。以后有事,按下按钮说话,他们就听得见。不叫他们不会出来。
怪不得没见一丝人影玉雨春又俯了身,懒的多想,没好气道:给我拿衣服来。
却肌肤一凉,她不禁身子一收缩。又一凉,换了一处。她觉出来,他在身上擦什么东西。干嘛
肖峻恩不理会,又擦了几下,将她身体一掀,翻过去。
玉雨春这下看明白,他一手拿着瓶药水样的东西,一手拿棉,沾着,给她擦试伤处。她背后几处,可能全是皮外伤,正面身体,擦到几处后,触到破损,她呃地痛叫一声。
轻轻的,伤痛处过了一阵微风。轻凉舒缓,减了不少痛楚。
她看,是他一边擦着,嘴上一边吹着气。
玉雨春再没叫痛,眼斜睨着,静静地任他满身找着伤处,擦试。到她唇边他看看,扔掉了棉,俯脸,舌尖上面舔舔。她嘶嘶又叫了几声。
药瓶放回药箱,肖峻恩坐床侧的圆椅上,看了她会儿,哈哈大笑。
玉雨春身上只要见着青处,都给他棉扫了一遍,如今,白瓷样的身体上金星璀灿。
玉雨春引颈观望下自己的身体,看像溃了一身烂疮,觉得一阵恶心。憎恨。
刚才觉得他还有些人,这会儿认为他这又是变法的戏弄她。从中取乐。真想拿个什么东西砸他脸上,可满床无一物,只几件衣衫。除了她
衣服玉雨春眼光定在他的上衣上,心里一动,忙揪过来,连她的裙子一块抱怀里,跳下床,往那个像卫生间的门里跑。反锁上。
她想以防万一。万一他这儿真没其他衣服,万一他再不管她走了,她也好有件衣服穿着出去。
肖峻恩扯着嘴角笑,任她跑进去。站起来,开了衣橱,里面挂了他的几件衣物,拿出一套,慢慢穿好,自顾出去。
碎很汗颜地说,此文有nuè_liàn情节,不喜慎入。不好意恩,谢谢一直以来的支持玉雨春卫生间里听着外面的动静呢,听着人走,一会儿探出头来,看看,果真是是没人了。
出来。身上穿了她的裙子,肖峻恩的上衣。上衣太长,完全将半截裙给遮在里面,只像是她穿了一件大大的男式衬衣。袖口挽了一半,露出手腕和手来。
她床上下找找,最后床脚处找到她的手机,握手里。房门口往外又看看,长长的走廊,空寂。她快步往外走,下楼。
一路静悄悄,仿佛这大房子里只她一人。无所谓。
但要命的是,她开了半天门,没找到开门的地方,门锁一动不动。她折腾到心焦气躁,又想一脚踹门上,一曲膝,却停住,想起踢车的教训来。大脚趾处,现在还是肿胀着麻木。
她放下脚,用手拍门,叫:肖峻恩你个混账王八蛋,给我开门。
白叫,一点回声没有。她从窗里看看外面,车还在院里,应该他还没走。她看看室内,四处又找找,想找个硬点的东西,砸玻璃。可真干净
她立在室内气喘了会儿,又跑上楼,进刚才的房间,却见里面床上,有酒,有水,有点心。没人。她先不管,去按床头的按钮,叫:给我开下面的门。
没回声。
听到没有
不知道。她怀疑她冲着这一点反应没有的按钮说话真的有效。可这房内有人是肯定的,她在下面一会儿,房里就多了这些东西
她眼光又投向床上的东西,心里上来些恐惧。那混蛋不该要把她拘在这儿不放出去了吧新闻里莫名失踪,最后竟是给软禁起来许多年的事情,她听过呀。
这儿四周又这么荒芜
这混蛋真会这么做
玉雨春感到一阵心疼,那她就永远见不到她的儿子了
她拿起电话找肖峻恩曾打给她的电话号码,但,好几天了,已不存在。
她电话打给表姐。表姐的声音传来。
空寂的世界里折腾半天,玉雨春现在感觉听到一点人声太亲切,何况是熟悉的表姐的声音,心安了不少。想到,电话通着,那就是没有软禁她,也许只是那混蛋出去了,不想他回来前她离开。
玉雨春头脑中翻腾一下报警的念头,暂压下。听着表姐的声音已传过第二声:春
噢,姐
去哪了还不回来玉表姐看玉雨春匆忙跑出家门,穿的也随便,包也没拿,只以为出去一会儿,不想半天没回。
有点事,再等一会儿。康康呢
玩着呢。
玉雨春决定再等一会儿,她的手机电池再坚持一天不成问题。所以,一时不用担心与外界断绝联系。她可以随时选择报警,或告诉表姐表姐夫,让他们来帮她。
不过,她此时有些想听听儿子的声音。让康康听电话。
好,康康,妈妈电话表姐答应着,已放开话筒。玉雨春遥遥听到唤康康的声音。
电话乱响了半天,康康的哭声传了来,带着含糊的唤妈妈声。
康康别哭,妈妈一会儿就回来表姐的声音又由远及近,你不打来电话玩的挺好,一听你的声,哭看找你了。你先忙吧,没事,我哄哄他。挂了
好。玉雨春在儿子的哭声里已含了泪。收了电话,趴床上,不禁伤感。
从床上,又到客厅,也折腾累了,不知不觉含了泪,睡过去。
肖峻恩在三楼大浴室。占了半个楼层多。这儿配套齐全,卫生间不必说,酒柜,冰箱,一系列卫浴用具,并两个软椅闲闲地躺在十几平米的大浴池边。在阳光通透,整面的大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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