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两个人又往前走了一会,表叔见我表情多少有些失望,就划啦划啦就是摸的意思我的头说,“没事,这是常有的事,有的时候会连着几天套儿里啥都没有,今天有个野兔子已经不错了!”
说话间我们到了他下第三个套儿的地方,可还没等我看清楚套儿里有没有东西,就听表叔小声对我说,“进宝,你待在这里先别动,我过去看看,这个套里的东西有些古怪”
我听了心多少有些害怕,可是又特别的好奇,于是就没听表叔的话,慢慢的向着他走过去的方向蹭了过去。
就在我快要走到他身后时,突然见表叔动作奇怪的半蹲在地上,像是在和谁说话,可是因为他是背对着我,所以我看不见套子里到底套了个啥?
随着我越走越近,表叔听到了我的声音,他慢慢的回过头看着我,脸上的表情说不出的古怪
“表叔?”
就在我刚叫了他一声时,突然从他身下窜出一个火红色的小动物,它的动作奇快,在我还没看清楚时,就快速的消失在树林里了!
我一脸愧疚的说,“是不是我把猎物吓跑了?”
表叔摇摇头说,“不是,是我放走的!”
“啥?为什么啊?”我不解的问。
表叔看了看我,然后笑着说,“那东西的肉不能吃,是骚的,到是皮子值些钱,可是我看它怪好看的,打死了可惜。”
我被表叔说的云里雾里的,就着急的说,“表叔你就直接告诉我那是个什么东西得了!”
表叔神秘一笑说,“火狐狸”
于是接下来在我们下山的这一路上,我的心就一直被刚才那个,从我眼前一闪而过的美丽生灵所牵绊着了,当时的我并不知道,多年后的我还会和“它”不期而遇。
表叔并没有带着我原路返回,因为那样就太浪费时间了,我们是从南坡上的山,而回来时却是从北坡下的山,因为在北坡的山角下有一条山溪,虽然现在山里的气温最少也是零下三十多度,可是这条山溪却常年不冻。
表叔每次上山都会在这里打上一皮口袋的水,回家为表婶熬药,因为他相信这里的溪水最纯净
今天也不例外,可就在他去山溪边打水时,我突然感觉到脑子里“轰”的一声,接着胃里就特别的恶心,没一会儿冷汗就流了下来,表叔蹲在溪边往皮口袋里灌水,根本没有注意到我这边儿的异样。
一阵阵的眩晕让我不得不用手扶住了身旁的一棵松树,好让自己缓一口气上来,接着我就闭着眼睛感觉着这附近的一切这是一片少有的山间空地,厚厚的积雪覆盖着大地,同时也覆盖着被掩藏的罪恶!
终于我的目光锁定在一片比周围略高的雪包上,然后用力的深吸了一口气,慢慢的朝那边走去
表叔打完水回头一看,发现我竟然在向着另一个方向走去,他把皮口袋扎紧后就大声的叫了我一声,“进宝!你干嘛去?”
可是我却好像听不见一样,毫无反应,依然步履蹒跚的往前走着表叔终于发现我有些不对劲儿了!他立刻大步跑向我,可他脚下穿着雪鞋,要想在雪地上快跑是件很困难的事情,等他追上我的时候,我也停下了脚步,愣愣的站在了那个雪包的旁边
表叔气喘吁吁的追上来说,“进宝,我叫你你咋不吱我一声呢?”
我转头看了他一眼,然后所问非所答的说,“这下面有个女人”
表叔听了脸色一变,我的事情他是知道的,可即便如此,当他第一次看到我的“特殊技能”时,还是非常的震惊。
过了一会他才幽幽的问我,“是个什么样的女人?”
我闭着眼睛感知着雪下的女人,缓缓的对他说,“这个女人穿着一件蛋黄色的上衣,年纪也在就30左右岁儿,她的手上还戴着一只黄色的镯子,看质地不像金的,更像是铜的!”
表叔脸色凝重的看着我说,“是不是和5毛钱硬币的颜色很像?”
我点点头,然后慢慢的把手放在了雪地上,女人生前的记忆瞬间涌入我的脑海,就像是放电影一样
我清楚的看到了她死亡的瞬间,她是被一个男人用石头砸死的,男人的腿有些问题,走起路来一晃一晃的,可是力气却很大,女人虽然也反抗过,可是显然没起什么作用。
表叔一听我说那个男人的腿有问题,便脱口说出了一个人的名字,“罗瘸子”
“罗瘸子是谁?”我疑惑的问。
表叔并没有马上回答我,而且走到旁边的一棵松树前,用力的掰下几根粗树枝插在了雪包之上,然后对我说,“走!先回家再说。”
一路上表叔给我讲了村里在去年发生的一件事,原来那个罗瘸子是个养蜂人,他每年的春夏季都会从外地来这里养蜂,到了秋天就拉着蜂箱往更暖和的南方走,年年如此
因为他的腿有小儿麻痹,所以人们一直叫他罗瘸子,因为腿有毛病,罗瘸子一直也没娶上个媳妇。谁知就在去年,这个罗瘸子突然领回来了个三十多岁的小媳妇,人长的还挺好看,为此村上几个光棍还眼馋的不行!
特别是一个叫吴老三的人,他是专门给人打首饰,去年村里特别的流行用暂新的5角钱硬币打镯子,好多大姑娘小媳妇买不起金镯子,就想打个铜镯子戴,她们大多都是找吴老三给打。可是这事只能偷着来,因为破坏人民币的流通也是违法的,所以外地人来找他,吴老三从来不给打。
可是有一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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