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就去吧,看球赛而已,总不至于奔到狼窝虎穴吧?
嗯,她还有宝宝流星拳。
、14冰球
音乐会过后程佑宝就开始复习功课准备考试周,要不是聂维扬发短信来提醒明天到学校接她去滑冰馆,她都几乎忘了自己还欠了这么一笔“债”。
她的运动神经不发达,除了上体育课外基本都不爱运动,所以翻箱倒柜才找着那么一身黑不溜秋的运动服,上面还印有中文系庆典的标志,是人手一套的系服,样式和中文一样古老深沉。
所以第二天早上碰面时,聂维扬看她这么一身老气横秋的打扮就忍不住笑了出来。
程佑宝扯扯宽大得不合身的衣服,冷着脸不说话。
现在她也不怎么怕他了,不高兴也全写脸上,鼓着腮帮子不说话,任谁都知道她在生气。
她自己还没察觉,不过聂维扬却乐于见到这样的改变。
聂维扬习惯性地摸摸她的小脑袋,无奈地收了笑容:“好了,是我不对,我不该笑话你,成不?”
程佑宝又傲气地哼了一声,勉强原谅他了。
聂维扬带她去了一个滑冰馆,没想到里面一个人都没有,整个馆很空旷开阔,说话都有回音,雪白的冰面带来丝丝的寒意。
程佑宝疑惑地问:“我们是不是来早了?怎么没人的?”
“我们今天包场打比赛,自然没别人,而且现在离球赛开始时间还早,我想先热热身,还可以顺便教你溜溜冰,你想不想学?”
程佑宝点点头,又摇摇头,小声嘀咕着:“现在学晚啦,又不能滑得跟申雪赵宏博那样好看……”说完又觉得自己的比喻不太对,人家申雪赵宏博是夫妻啊!她和他可一点关系都没有!
聂维扬扑哧一笑,慵懒地说:“一口吃不下大象,他们都练了多少年了?不过我可以保证你学会后会很喜欢的。”他拧了下她的鼻尖,循循善诱着,“要不要学一下?小丫头。”
他发现自己最近的笑容比过去那么多年加起来都要多,这丫头实在是个开心果,高兴也好使性子也好,并不让人觉得厌烦,反而让人想倾其一切地想逗她笑对她好。
程佑宝避开他的手,哼哼说:“我才不是小丫头,我都快二十了,学就学,谁怕谁啊?”
真是激不得的性子,不过才二十岁……聂维扬敛眸失笑,甚至有些懊恼她怎么这么小,若是再年长几岁就好了……也不是,这样守着一个人成长似乎也不是坏事,也许时乾也是因为有他一样的想法,才那么宝贝着阮澄的吧?
一瞬间,他的表情有了不易察觉的动容,情愫在心里悄然疯长着。
后来看到程佑宝就这么直直地冲去滑冰场,他不由得好气又好笑,拉着她说:“你打算就这么下去啊?”
程佑宝愣愣地回过头来,反问:“不然呢?”
他笑得无奈,不由分说地拉着她的手到更衣室:“咱们得换专业的装备啊!”
显然聂维扬早就有了打算,给她备好了新的滑冰服,冰鞋也一样是新的,程佑宝换好衣服出来,发现竟然很合身。
“这才对嘛。”聂维扬满意地点头,招招手让她到身边坐下,“你把脚伸出来。”
程佑宝一脸戒备:“你想干什么?”
“放心,卖你也不挑这时候,我替你换鞋。”聂维扬说着就半跪半蹲下来。
他的举动让程佑宝惊了一下,他一个大男人,还有那样的身份地位,竟然能毫不犹豫地做这个动作,实在是太超乎她的想象。她下意识把双腿收得更紧,糯糯地坚持着:“我自己穿就好了。”
聂维扬把有点复杂的冰鞋搁在她跟前,微笑着问:“你确定你会穿?”
趁着她被问倒的当下,聂维扬已经把她的球鞋脱下,握着她的脚说:“你穿37码的对吧?”
程佑宝点点头,反问他:“你怎么知道?”
“我什么不知道?”聂维扬了然地笑了笑,麻利地替她穿好有些重的冰鞋。
程佑宝愣了愣。
因为她是初学,所以他特意把前面的鞋带松点后面的紧一些方便固定脚腕,护膝也不忘给她戴上。
接着聂维扬让她坐一旁等一会儿,他自己也换好了装备,才把她扶起来手把手地教着。
站在冰刀上的不踏实感让程佑宝心惊肉跳的,几乎不会走路,很难平衡身体。聂维扬正对着她,耐心教她动作:“来,你稍微弯一下身体,放低重心平稳压在刀刃上,对,双脚往外成小八字……”他慢慢地带着她在外场走。
可程佑宝一时还意会不到要领,只歪歪扭扭地被动挪着,而且好几次都快要摔倒,聂维扬又说:“站不稳就往我身上靠,有我在别怕,千万别往后倒,会伤到尾骨的。”
往他身上靠,摔倒了也是倒在他身上,伤不着她。
他的话让程佑宝有些小感动,抬眸瞅了他一眼,见他的表情特认真,她也收起心思认真学起来。
练了十来分钟,程佑宝已经累得腿软站不稳了,聂维扬有些心疼,心想自己会不会太勉强了她?滑冰是他个人的爱好而已,也不必非要她也跟着喜欢。
他扶她坐好,把冰鞋脱掉,细心地帮她放松小腿,程佑宝脸红红的觉得很不好意思,偏偏他的手很大很暖和,动作也很轻柔,可以令她紧绷的肌肉舒缓了不少。
“要不还是别学了……”聂维扬突然说了一句。
程佑宝眼神暗了一下,轻声问:“是不是我太笨了?”
他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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