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擦了一下眼泪,还洠來得及说话,一旁着急得要命的齐若蓃丫充分地表明了什么叫做“皇帝不急太监急”,她急得差点要跳起來?
不淡定的御姐恨不得代替宁瞳儿点头说:“好,我同意,我答应你。”
呀呀呀,急死了,急死她了!
“哎呀呀,小可爱,你怎么还不快点答应老大!你看今天他为了向你求婚,搞了多大的架势!再说了……”
她捏紧了拳头,蓦地憋出了一句自认为理由非常充分的话:“再说了,老大母亲留下來的项链,老大当做定情信物送给你,你可是收下了。”
宁瞳儿一手放在胸前,含着泪握住了胸前那一枚定情信物:是啊,在见过他最恐怖最可怕的一面,在他几乎变成了杀人的恶魔的时候,她抱住了他,对他说:你是慕容烈。
也是在那一天,她明白了自己的心意。
在那一天,她收下了他母亲留给他的遗物,这条项链。
在她为了他残酷的对待,在他强行娶她的那一天跑出了慕容烈的别墅,她还是戴着这条项链。
和张明在一起的那时,她洠в兴涝谏笔值那箍谥下,临死的一刻脑海里闪过的是慕容烈的样子,手里握住的是这条项链?
在她昏迷之前,她要将项链交给带人飞奔赶过來的齐若桑,若桑姐姐不肯收下项链,她让自己交给他。
可是,还是洠в谢垢他,洠в谐晒Α
他们两个人之间,误会过,痛苦过,彼此伤害过,但是就仿佛冥冥之中有什么注定他们终究是要在一起一样,始终不能分开。
就算是痛到了极点,还是揪心着,不能放手。
也许,这就是缘分。
如果真的有上辈子,她想:她和慕容烈上辈子是认识的,这辈子注定要继续在一起,不然怎么能解释这莫名的熟悉,揪心却无法放手的感觉?
自那以后,项链还是一直戴在她的胸口前。
此时,它仿佛有生命一样,在她胸口的位置,竟然让她感到了微微的发热。
真是奇迹但是宁瞳儿知道那不是她的错觉。
也许,它是慕容湮儿留下來的遗物,在这样的场景里,它也感觉到了振奋。
如果它真的有生命的话,宁瞳儿想:这项链一定是在说:快答应他吧!
慕容湮儿的在天之灵,一定也是在看着这一切,并由衷地感到高兴吧!
她放在胸前握着项链的小手慢慢地放下來了,然后,她含着眼泪对今天晚上给了她无数惊奇和惊喜的慕容烈微微一笑:“起來吧,你再不起來,你的好朋友们可饶不了我了。”
慕容烈微微一怔,然后俊美的脸上露出了一个狂喜的神色。
他一站起來,手里还捏着戒指,忽然猛地一下就将拦腰宁瞳儿抱了起來。
“哈哈哈,我太高兴了!”
他真是高兴得忘形了。
慕容总裁,洠в斜认衷诟加高兴得时候了?
他一下子将宁瞳儿抛了起來,真的是高高地抛了起來。
顿时,四周一片叫好声。
这些看热闹的家伙,各个羡慕嫉妒恨的看着这一幕呵呵呵,今天果然是个大好日子!
他人长得高大,宁瞳儿纤细无比,轻盈无比,他一抛起來,简直像抛一个小孩子一样。
然后,在宁瞳儿落下來的时候,他张开双臂接住了她,紧紧地抱住了她。
低下头,他看到了同样笑着的她。
“我太高兴了,太高兴了!”
他用力地吻住了她。
这个时候,那些损友们的鼓掌声、吹口哨声、叫好声……什么的,他都听不见了!
眼前,唯有她甜蜜的笑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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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接一个的烟花在深蓝色的天际绽放,华丽夺目。烟花的硝烟过后,那闪闪发亮的花火连在一起,在夜幕上排成了一个个的大字:
瞳儿嫁给我。
烟花绽放的时候,在离慕容烈海边别墅相聚数公里的地方,路边停着一辆蓝色的跑车。
韩清逸站在车边,微微仰着头,看着天上那排成一排,闪闪发亮的大字,眼神清冷,冷得像是什么都要被他冰封住了。
但是,他什么都洠说?
淡如粉玉、唇形优美的嘴唇紧紧地抿着,他冷冷地看着那几个大字,就站在那里。白色的衣襟在寒冷的夜风中微微飘动着,同样飘动着的还有他乌黑柔软的发丝,光是站在那里他就美得像是一幅画。
一直、一直站在那里。
一动不动,整个人就像变成了一尊雕像,变成了不真实的画中的人。
不知道什么时候,蓝宁从车上下來,用力关上了车门,然后慢慢地走到了他的身后。
他张了张嘴,乌黑天真的眼珠子里流露出一丝难受的神情。
虔诚地看着韩清逸的背影,他捏紧了拳头:“韩少,如果你心里难受……你说一句,只要你说一句,我现在立刻就过去,在慕容烈的别墅里下毒,我一定会毒死他,让他死得特别特别惨!要多痛苦就有多痛苦!”
第197章:缠绵
蓝宁的声音渐渐地低下來,他天真的面容上也渐渐露出了恶毒之色:“韩少,只要你说一句话……”
韩清逸冷冷地站在那里,风吹乱了他的头发,他终于移动了一下脚步。
“回去。”
他冷冷地说。
然后,他头也不回地率先转身离开,上了车子。
蓝宁愣了一下,迅速跟了上去。
蓝色的跑车离弦的箭一样,飞速离开了刚刚韩清逸伫立的那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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