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若咧嘴一笑,“我以前都没看过你下眼镜呢。”
陈锦唐也笑了起来,“那是不是代表你以前都没有了解过我呢?不是说眼睛是心灵的窗口,可是我的窗口却有两层玻璃。”
顾若低头搓着手,陈锦唐说,“其实如果就这样让安佩和的父亲逃了过去让他顶罪也不是我想要的,我会想办法问出他的父亲逃去哪里了。”
“那谢谢了。”不知道为什么,这样的陈锦唐其实什么也没有说没有做,但是却让顾若觉得心里很慌乱,也不知道要说什么,连咖啡也不想喝了就想赶紧走。于是伸脚踢了小白一下,某白大叫,“干吗?”
“对哦!”也不管这话接得是不是莫名其妙顾若硬着头皮就扯,“我们还要赶着回去……有,有事要干!”
眼镜片上的雾气已经散去,陈锦唐拿起眼睛戴了起来,镜片后他的眼睛深不见底,淡淡一笑,“你去想想我的话吧,我们努力追求的东西究竟是不是我们想要的。”说着对旁边的服务员笑着说,“一杯蓝山咖啡。”
顾若不安地拉着小白飞快地走出咖啡厅,寒风立刻又吹了过来,小白立刻撇嘴,“干吗要出来啊,里面多暖和。”
“回家回家。”顾若简单的说,心里却始终在想陈锦唐的话,他们所追求至今的东西,究竟是不是想要的呢?陈锦唐不过是想让安佩和失去一切,可是安佩和从来就没有拥有过。白北海一心想让自己的女儿过得好,可是到最后她却什么也得不到。安佩和只想保持住这个家,可是最后却只有他孤零零。而她……只想如何帮安佩和,如何与安佩和在一起,而安佩和究竟是不是她所想要的,这个问题她答不上来。
在顾若的人生中安佩和是她懂事后第一个进入她生活的非亲属的男性,也是第一个让她喜欢上的男人,而这些第一次就注定了一生吗?
一次又一次离开的安佩和是可以依靠的人吗?
顾若从未如此迷茫过,一切理所当然成了摸棱两可的事,她觉得有必要静一静了。
作者有话要说:哎。。。我又偷偷来了。。。。。神啊;天啊。地啊。。。。捶胸顿足。。。。
d满一周年的纪念日,我们俩还去论坛发了贴。。。
哦。。。我和某鸡啊。。一年啦一年啦~~~~~~撒花撒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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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若回到家里觉得疲惫得要死,倒床就睡,睡了不知道什么时候了,窗外有点微明才走出房间,老妈正在厨房里忙活,见了她就吼,“猪啊,从昨天睡到今天!”
“小白呢?”顾若问。
“她回家去了。”顾老妈回道,“对了,你爸回来了,听说小和同意让你爸为他打官司了。”
顾若听到这个名字,心里咯噔了一下,脑海却想起陈锦唐那副似笑非笑的表情,轻声应了一句,“哦。”
走到父亲的书房前,顾若犹豫了一下拉开门,“爸。”
“你睡够了啊……”顾鸥面前堆了一叠东西,忙得连头都懒得抬。
“恩。”顾若应声找了个板凳坐了下来,顾鸥抬眼道,“才从床上起来就坐,你也不嫌屁股麻……”
“……”顾若舔舔嘴唇不说话,顾鸥继续说,“我去找个小和,这小子,要不是我够狠,还在那里唧唧歪歪的,什么人哪!要不是看在你被他那啥了……我才懒得管呢!”
“其实……”顾若想了想说,“就算一切都解决,我也未必会和安佩和在一起。”
“什么?”顾鸥立刻惨叫,“我可是和他签了合同的!你现在和我说你还指不定和谁在一起,那我还得硬着头皮干了?”
顾若瞥了他一眼,“从头到尾我又说过我要和他在一起吗?”
“没有……”
“那不就结了。”顾若低头没好气地回道,“反正你要负责他就是了,我还用不找他负责。”说完某若就起身出门,顾鸥无比怨念,“那你要是找不人负责我难不成我还要养你这个米虫一辈子啊!”
顾若不理睬他,跑去厨房找东西吃。
寒假短暂,顾鸥忙着安佩和的事就一直留在n市,期间顾若没有去过一次,但是根据老爸的消息就是陈锦唐出庭做的一些证供都一直在帮安佩和与这件事脱离关系,白北海假失忆的事情在彻查安佩和父母出逃前的所有通话记录时发现了某个公共电话亭的号码是在白家附近,店主认出了打电话人是戴着帽子围着围巾的白北海。
白北海被法院带走问话的时候,白如霜一个人凄凉地走到陈锦唐面前,“从小到大我都不知道你想要的是什么,而我能给的,永远不对……”
陈锦唐浅笑了一下,“不光是你我,我们都不知道,什么才是重要的。对于你,也许从来就不该为了我失去自己。”
白如霜愣了很久,她想起年少的时光,自己和安佩和走在一起,不过是希望陈锦唐的目光可以投向她一点,或者是她总是偷偷在背后望着陈锦唐却又要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可是她忘记的就是,从那时起,无论是哪一种,他们永远是一个看一个被看,永远不可能相视。
顾若听到这些的时候心里觉得很平静,虽然在某种程度上来说她有点讨厌陈锦唐,但是在某些观点上他总上一针见血,对顾若来说,其实一切真的与她无关,从一开始到结束。
安佩和的父母依旧没有下落,但是顾鸥说即便安佩和要为他家人的事多多少少承担一点责任,但是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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