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胡,你都不知道,现在的男人简直猪狗不如!”
思及此,陆尧暗笑,原来撞见的不是什么小姐,而是前嫂子,不过,他突然有点好奇,前嫂子怎么会出现在那种地方?
谈案子?
第4章
【她不就没有对象么?没有对象招谁惹谁了,犯得着被这么歧视么!靠!t。t】
张鸣筝一直觉得,从出生到大学毕业,她的人生都算得上快意恩仇、明媚鲜艳的。可不知为什么,这两年她却过的越来越没意思。长达两年半的工作进入了一个瓶颈期,食之无味弃之可惜。加上年纪渐大,各种被逼婚,压力自然而然就来了。而实际上,她却始终不认同自己已经到了非嫁不可的地步!
她今年27,过了年才28岁,大好的年华就这么被贴上剩女的标签,每天马不停蹄的去见一些八竿子打不着的人,接受自家老娘王主任的狂轰乱炸,还要将自己收拾干净去见客户,时而摆出点高冷的姿态以助于增强客户的信任度。
这一堆一堆的事像一团乱麻一样将她束缚住,她就这样被裹在一个怪圈里,每天不厌其烦的地挣扎着。
有时候她就想,这么辛苦,还不如随便找个人嫁了结婚生子,反正终究是要嫁的,就像前几天菜菜说的。可真的走到那个地步时,就会莫名的辛酸,觉得委屈不甘。如此循环复往,自己倒是干脆先放弃了。
她终究是,不甘心。
她想要爱情,不想被别人所谓的结婚就是过日子而同化,一想到为了平淡的生活而和一个没有激情火花的人生活一辈子,她就觉得喘不过气来。
一辈子那么长,是熬能熬过去的么?
她了解自己,向来,她都舍不得为难自己,从前是,如今还是。
就像所有四十五度蛋蛋忧桑的文字说描述的一样:她要等一个对的人,然后顺理成章的结婚生子,而不是为了完成任务。
不过,等她找到那个对的人和他结婚前,她得先狠狠的扇他一耳光,好好的问问他:你他妈是被雷劈到穿越去了还是干吗去了,怎么来晚了这么多年,姑娘我等的都华发丛生了你赔得起啊!
就在张鸣筝幻想着自己的手掌狠狠的抽上那不知人面何样的脸颊时,电话嗡嗡直响,把遐想中的她吓了一大跳。
“喂,大姐!”是她家亲亲大表姐。
“筝筝,我提前和你说一下啊,今晚的相亲你好好准备,男方条件很好的,在宁江的二十九研究所工作,博士学历,29岁,人很本分,个不高,长相敦厚,月入两万多,房子在宁江市区,首付已经付了,有车,我听他妈说小方喜欢淑女一点的,你自己到时候把握好!”
张鸣筝翻了个白眼,心想自己怎么没个心脏病什么的,这时候也好歹能派上点用场装个什么突然昏厥然后什么都没听到逃过此劫啊。
“筝筝,和你透露个消息。”
一听大姐神神秘秘的口气,张鸣筝猜想八成又是人家存款现金多少多少之类的,意兴阑珊的嗯了一声算是回答。
“听二姨说,今晚你们相亲,她会找自己在宁江的老朋友过去把关,不过你不用担心,二姨的老朋友会坐的很远很远,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不会影响你们二人的交谈和沟通的,你就当她不存在就行了!哈哈!”
哈哈?张鸣筝凌乱。这叫把关?这明明就是看押她啊!
张鸣筝嘭地一声一掌拍在办公桌上,那只浅蓝色的圆珠笔抖了抖纤弱的小身子,然后决绝的顺着桌沿跳了下去,跌在离桌面半米的地面,堪堪弹跳了一下,壮烈的牺牲了。
还好办公室够嘈杂,只有离她最近的胡袖发现了她的异样,不解的看了她一眼,又看看她手中的电话,像是猜到什么似得后,捂着嘴偷笑。
张鸣筝狠狠的瞪了一眼偷笑的胡袖,在心里诅咒她上厕所没有马桶。
“筝筝,听到了么?筝筝?”
“听……到……了!”
奄奄一息的声音里,是张鸣筝无声的挣扎,她就差仰天长啸:王主任,你放我一马可好?来生小的定当结草衔环以报殊恩啊!
“干嘛?你老妈又给你安排了相亲啊?”
挂完电话还没等自我安慰好那颗受伤的小心灵,胡袖就凑过来哪壶不开提哪壶,明明长着一张温婉的脸,怎么做的事就这么人神共愤呢?张鸣筝在她脸上剜了一眼。
“那当然,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想当灭绝啊!”
“就你那些歪瓜裂枣,给我,我还宁愿当灭绝!”
“你连枣核都没有,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你这是嫉妒你知道么?鄙视你。”
“烂葡萄你也充数!”
张鸣筝被烂葡萄三个字刺激到,浓眉一下子挑的老高。“灭绝你有病啊!”
“张鸣筝你有药啊!”
“有个重大消息要宣布!”
就在两人吵得热火朝天时,她们风一样的组长奔了进来,关上办公室的门后扯着她招牌式的大嗓门吼道,硬生生的将两人打断。
七八双眼齐刷刷的看向了她们的组长——老马,一个齐耳短发、看着就很泼辣精明的女子,就如同《红楼梦》里的琏二嫂嫂一般。
“什么消息,快说啊!”有人催促,可是老马却是几次的欲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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