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容凯轻轻地笑了:“乔小姐,我怎么觉得你在心疼我开车辛苦呢?”随即耍无赖说:“要不一起挤公交回去?”
我没了耐性:“滚滚滚,看见你心烦,才让你走的。”
他为不可闻地叹了一口气:“宁宁,你拒绝我,我可以理解,但不要不接我电话。我没别的意思,就是累的时候,想听听你的声音。”
“你的笑,你的骂,你的话,在我听来,都是成曲成调的。”叶容凯在说这些话的时候眼睛都是亮晶晶的,泛着奇异的光,炫目到我都不敢回视。
我知道我现在整个人都在震,大概是因为夜微凉,风吹得我有些发抖,连声音都带着颤抖尾音:“叶容凯,我们一开始就错了。”
我坚信一段真正的恋情,不应该有这么不堪的开始。我甚至可以看淡他年少时那疯狂的自杀行为,谁没有痛苦过呢,人痛苦到一个点上,就会钻到一个死胡同里,不想活下去。这些愚蠢我都可以看淡。
可是在我心底,爱情是神圣的。不该由无意识的原始动物交合行为开始。
我听着耳边的树叶的沙沙声,道了句:“再见。”
夜色很凉,他却温暖冲我笑:“回去小心点,下车的时候,看下旁边有没有车突然过来。”
我没有答应,自顾自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叶容凯肯定受伤了,可是爷们儿嘛,还是要迎难而上的,猜猜叶容凯用什么贱招儿逼我家乔童鞋就范哈~
)o哈哈哈~
猜中有奖~
晚上八点还有一更~我这么勤快快夸夸我嘛~撒娇中~
8
8、8。谁的台词谁哭了 。。。
第二天,我的头一点都不疼,突然有点感谢叶容凯在酒里兑了水,让我摆脱了宿醉的痛苦。
照常上班。
宠物医院还是如往常一样的忙碌,折腾来折腾去还是哪几只烈犬。有时制服它们的招式过于残忍,连几个男兽医都连连摇头:“野生动物杀手,阿门,为你将来的配偶表示默哀。”
小曾呸了他们一口:“有你们这帮男人,女人才不得不雄起好吗?连几只狗都搞不定,还想搞定你们的老婆。”
其中一个男兽医笑得一脸妖孽地说:“我是被我老婆搞定的,谁搞谁不是搞呢,搞一起不就好了。”
我“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可逗你笑出来了,绷了一天的面皮也不难受。”小曾嗤我。
“有吗?”我继续绷回脸:“上了年纪就少笑,笑纹会毁了我的天生丽质。”
小曾歪着脸,一脸嫌弃:“你那酒窝,嘴一裂开就会露出来了,硬装深沉有意思吗?有吗?”
“什么深沉啊,真不是识货,成熟懂么?成熟的女人多性感。”坐门诊太久,全身僵硬,我长长地伸了个懒腰。
“省省吧,成熟的女人都你这样?”她也做了个东倒西歪伸懒腰的姿势,嘲笑了我一顿,忽然滑动椅子,来到我跟前,说:“是不是还放不下那个前度?”
“……”我笑了一下,企图用笑容蒙混过关。我以为我会忘掉赵西翰的,只要他待的远远的,或者我待的远远的,所有一切都会模糊的,模糊到连名字都记不得。可是每每从别人的口中提起他,我还是不可自抑地想起他,想起他大大的眼睛曾经怎样深情地望过我,怎样的席卷我的心,淹没我的理智;他的鼻子是怎样的挺拔,与我亲昵时他的鼻尖是怎样摩擦我的脸颊的;他的嘴唇那么轻薄,却多少次梦回,在我耳边说出了一串串动人心魄的情话;他略微带着胡茬的下巴,多少次贴在我的左肩上,来来回回的摩挲,又疼又痒,真像是梦啊,让人心碎的梦啊。
“得了,别回忆了。”小曾见我渐渐陷入了沉思,立即制止:“傻姑娘,一味回味ex的好,是走不出那个死胡同的。”
我摸摸下巴,不甘心地问:“有这么明显吗?”
“走,晚上请你看电影,让你看看深情的女人和肤浅的男人最终有啥好结果。”小曾去洗手间了,这女人最喜欢掐着时间,下班前几分钟去洗手间,上完厕所刚好下班。
“什么电影啊?我不爱看悲剧。”我扯着嗓门冲她吼。
“画皮2。悲剧着呢。”
“……”
下班之前,有一个男人急匆匆地抱着一只狗进来。
这只卷毛比熊犬好眼熟,我暗骂自己疑心病重,难道就那厮一家养比熊啊。但还是小心地看了一眼眼前的男人,不眼熟,应该没见过,我终于放下心来。
比熊瑟瑟地发着抖,还不断地咳嗽,我摸了摸她的身体,感觉有些异样:“她怀孕了?”
眼前的男人也是一愣,抓着头皮,无所适从:“这狗不是公的吗?”
我极其无语地翻白眼:“敢情你是抱错了?自己的狗是公是母的也不晓得。”
男人被我骂得不声不响的,就在那里低头对手指。
反正是人家的狗,我这么生气也没用,我开着处方:“因为是孕妇,就不能开口服的药,这个配回去泡澡用,每天给她喂热水,带她出去晒日光浴吧,退了烧就没事儿了。”
“谢谢乔医生,”男人一手抱着狗,一手拿着病历卡,走了几步,又回来,又走了,但是又回来了,也不说话,就看着我。
我被他来回走的动作弄糊涂了:“还有什么事儿吗?”
“嫂子,我就是知会您一声,您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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