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哪个男人身下欲仙欲死吧,这话题聊着才容易干柴烈火吧。杨美婵,你和赵小龙搞上了这是事实,不管什么原因什么理由都摆脱不了这个事实。难道你觉得有了所谓的解释后你们苟且这事就能变成他戴了套并没有实际接触你的ròu_tǐ所以构不成xìng_jiāo吗?省省吧,杨美婵,别把自个往砖家叫兽上靠。滚开,我要赶时间。”
第25节
36。
我拎着箱子走了两步,晨光中客厅里已空无一人,看来赵小龙已经走了。杨美婵又一次扑了上来,“慧,是我该死,我该死。”
她伸手“啪啪”的打自己耳光,打得那叫一个狠,我看得有些心惊,草,这是要死给我看吗?妈的,到底是她搞了我男人还是我搞了她男人?
“慧,我坦白,你听我说,我该死。”她爬到我面前,一张脸因为长时间的哭泣和刚刚那往死里打的几巴掌而变得青青紫紫,“慧,我承认,我一直羡慕你,羡慕你和赵小龙二十几年的感情。羡慕你拥有完整的爱情。所以,我就鬼迷心窍。可是,我现在恨不得撞死在你面前。慧,你没骗我,不要随便去捅破自己心中希冀。我非要跟你较劲,非要去捅破。现在,我什么都没了,没了,慧,怎么办?怎么办?”
杨美婵哭得肝肠寸断,那双被泪水泡得胀大的眼睛透露出惊慌和悲伤。那小小的身板,我很怀疑是不是快被那些惊慌悲伤撑破了。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对的她的愤怒似乎没那么强烈了,我看了她一会,然后将箱子和包放好,缓缓蹲到她面前伸手抚她的脸。
“阿婵,其实在你心里,你是瞧不起我的。即使同样是卖的,你也觉得你念了名牌大学,所以你卖得比我高尚。你一直活在你的天真和肥皂泡般的梦想中,将自己的希望放在别人身上。这些年来,你习惯性的依赖我,大问题小问题都是我帮你拿主意,你已经太习惯我把所有的东西拿来跟你一起分享了,所以你就顺手分享我的男人。你可能觉得,对于我们这种卖的人来说,和赵小龙睡,这不过是一件肥水不流外人田的小事。但是,杨美婵,我告诉你,这不一样。你明白赵小龙对我意味着什么吗?那是一个家,我为了钱被不同的男人摸,灌酒,甚至睡觉。但是天亮了,我总要回家。你非要把我的家毁掉,你让我去哪里?”
我笑了笑,“我忘了,孙运华死了好几年了,所以,你没有家。所以,你不惜毁了我的家。这样,你就不孤单了。”
“慧,你原谅我,原谅我,好不好?”她伸出手无措的想要拉我。
我退了一步站起来,拎过行李,走到厨房时,我回头,“杨美婵,你知道你为什么永远也成不了温澜吗?”
她仰着泪脸呆呆的看着我。
我叹了一口气,“你们都是草,但她是长在石缝里的草,而你是长在墙头的草。”
杨美婵哀哀的哭声终于被我关在了门内,我拖着行李背着我昂贵的包包大踏步的踩着晨色出了小区。
然后我打车去了汽车站,买了去深圳的大巴票,去s城,我得去深圳宝安机场转飞机。
大巴开到半路时,叶添给我打来了电话,看着电量不足的手机,我不慌不忙的插上了移动电源。直到坐窗边的那个旅客侧目,我才滑下了接听键。
“小慧,是我,你这个点醒了吧?”他呵呵的笑着,态度好得跟个孙子似的。看来,老婆不在身旁了。
“儿子怎么了?”这会我是懒得跟他废话了。
“没事,没事,他前段不是十岁生日吗,我问他许的什么愿,他偷偷告诉我想看看妈妈。所以,我就给你打电话,发短信了。小慧,我也想你了。”
“滚。”我利索的切断了电话。
37。
飞机抵达s城时,已经是黄昏时分了,我在机场找了间银行把钱存了。然后打车到了叶家附近的街道才下车,那熟悉得令我感到颤抖的景物,我站了好一会才走进了旁边的一间快捷酒店。
洗个了澡收拾妥帖后,一看时间已经是晚上的六点五十三分了。这个时间,越越在干什么呢?我半躺到沙发了,点了一支烟。
儿子都十岁了,而我五年没见过他了。我缺席的日子里,他是怎么成长的?我第一次想到这个问题。
靠了一会,睡意袭来,我掐了烟和衣躺进沙发里。
半睡半醒时,放在地板上的手机响了起来,我迷糊着拿起手机,滑下接听键。
“喂。”
“林书慧,你在哪里?”项天匀低沉的声音。
我惊得睡意一下子飞到了九天云外,扶着沙发就坐直了,“项总,我,我在外地。”
“我说过在家里好好呆着,你听不懂吗?”他淡淡的问。
我真是有点欲哭无泪,操你大爷的老娘我是个人,不是一条狗链决定数寸方圆地的宠物狗。况且你又没有包养我,我凭什么原地待命?
“项总,我有点事情,现在在s城。”我忍耐的说。
“明天晚上我有几个客人,你跟我一起去。”毋庸置疑的语气。
“项总,我在s城,这几天我没办法回东莞。”我嗫嗫的解释。
“你还是让你儿子过安生的日子吧。”项天匀凉凉的说。
我死死的抓着手机,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被他逼到这个份上,我实在是忍无可忍了,“项天匀,你到底想干什么?为什么要查我?我林书慧好赖就一条命,你要弄死我随您高兴。但是,我求求您,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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