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寒上前摸了摸它们的鬃毛,笑道:“你们倒也有心,放心吧,等事情办完之后,我还会接你们回家。”
那几匹骏马似乎听懂他的话,俱是嘶叫几声,又跑到那边玩耍去了。
一旁的庄雅然心中奇道:“这人真是心大的很,本来命在顷刻之间,却一直临危不惧,而且说说笑笑毫不担心,果然是一品fēng_liú人物,怪不得能在短时间内闯出如此名头来。”
她心下暗自惊异不提,只是跟在庞寒身后,来到别墅的门前,庞寒道:“这本来是黑风寨的一处落脚地,高奎和郭峰现在都已殒命,恐怕这宅子也空了,咱们还是直接翻入墙内看看吧。”
庄雅然点头道:“也好,只是你不得耍花招,若有半点坏心,我可饶不了你!”
她搂住庞寒的腰间,身形飘然而入,翻进了大院内,却见院中竟然有人,原来是几个黑风寨的山贼想最后再来这里搜刮些财物。
他们见了庞寒进来,全都吓得魂不附体,跪下磕头道:“大爷饶命啊,我们几个只不过是回来拿些东西出去换钱花,绝不再干坏事了!”
庞寒不耐烦道:“你们快走吧,不要再让我看见你们!”
那几个贼人连滚带爬地出门而去。
庞寒领着庄雅然进了大厅,搬开书架,打开了暗室的门,忽然一股臭气扑面而来,庞寒捂住鼻子后退几步,嚷嚷道:“这是怎么了?”
只听里面有人娇声骂道:“你怎么现在才来?又不给我松绑,搞成这样让我怎么出去见人呢?”
庞寒认得这是翁翠的声音,借着亮光一瞧,原来翁翠坐在暗室的角落里,脸色通红,面带羞急之色。
庄雅然也捂住鼻子,进了暗室,问了几句,便又出来道:“是你将她弄进去的,也由你带出来吧,我可不管了。”
庞寒见状只得硬着头皮进去,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翁翠红着脸道:“你还有脸问我,当初这般将我留在这里,又不来放我出去解手,我能怎么办呢?”
庞寒这才明白,原来翁翠醒来之后,没人给她松绑,所谓人有三急,也是无法可施,这姑娘情急无奈之下只好解在了裤子里,方便之味自然难闻,所以庞寒才会闻到臭气。
庞寒致歉道:“都是我们不好,还请姑娘原谅。”
翁翠不满道:“你还不把我弄出来,难道还要让我一直这样臭着么。”
庞寒强忍着难闻的气味儿,将她抱出,放在厅内,此时翁翠浑身无力,身上又是污秽难闻,庄雅然对庞寒道:“你去拿水来给她洗洗,不要让我的徒弟这么脏着。”
庞寒为难道:“这样不方便吧,她是一个小姑娘,男女授受不亲嘛。”
庄雅然道:“休找借口,此事因你而起,就由你来负责,快点做,否则我杀了你!”
庞寒只得硬着头皮找来一桶清水以及毛巾,将翁翠的下衣褪下,把她的下身清洗干净,又打来清水洗漱她的全身,将脏衣拿走,终于在半个时辰之后将一切料理干净。
翁翠此时也恢复了一些体力,方能坐起身来。庄雅然为她找来几件衣服穿上,道:“为师来晚了,让翠儿受苦了。”
翁翠道:“师父能来救我,便是徒儿的幸事,只是此人甚为可恶,不但破了我的处子之身,而且还将我放入暗室不理不睬,弄得浑身污秽不堪,我……我要杀了他!”
说着拔剑要刺庞寒。
庞寒躲在庄雅然的身后,道:“翁姑娘说话要凭良心,当初我的朋友要杀你,是我保了你的性命,你可忘了么?”
翁翠道:“我自是没忘,不过你侮辱了我的身子,我可也记得清清楚楚!”
庞寒道:“你的舅舅已经被陶成所杀,你还是赶紧去山上看看吧,不要与我纠缠了。”
翁翠闻得舅舅请选择; 高奎已死,更是怒火万丈,道:“你没来之时,这里什么事情都没有,可是自从你到了五云山,我倒霉到了极点,不行,我一定要杀了你,为我舅舅报仇!”
庞寒武功全失,自不是她的对手,急忙求庄雅然道:“前辈快来救我,只有我可以保你容颜不变,你可忘了?”
庄雅然还不想让庞寒死去,只好伸出手来抓住了翁翠刺来的宝剑,道:“翠儿住手,他还尚有用处,你可不要害了他。”
翁翠道:“我的事也就算了,可是我的舅舅也因他而死,这个仇不能不报!”
庄雅然被她纠缠的颇不耐烦,终于怒道:“高奎根本不是你的舅舅!”
翁翠大惊道:“什么,师父您说什么,高奎不是我的舅舅,那我的身世究竟怎么回事?”
庄雅然叹道:请选择; “既然事到如今,我也就直说了吧,你本是我同父异母的妹妹,你的母亲是我父亲的小妾,只因当年我的母亲一怒之下杀了你的母亲,为了保你的命,我便将你带出,托付给高奎照顾,他便将你交给了他的妹妹,你也就成了他的外甥女,后来你长大成人,我又将你带入修罗门,咱们也就成了师徒。”
翁翠大惊失色道:“师父,这不会是真的吧?”
庄雅然又道:“其实你应该叫庄翠才对。”
庄翠被这个事实压得透不过气来,半天没有反应过来,只是闷声不语。
庞寒在一旁笑道:“姑娘有什么发愁的,师父变成了姐姐,倒也是一桩美事啊。”
庄翠怒道:“你给我住口,再乱说话,看我杀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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