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日的天气有些的干冷,而她只穿了一条的长裙,他走过去把手里的保温盒放在桌子上,拿过衣架上的外衣给她披上。
“怎么站在这里发呆?”他伸手从她的伸手环住她的腰,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轻轻地吻了一下她的侧脸,女人的脸有些的冰凉,他有些不满地眯起眼睛看着她,心里却无奈。
云深明明就知道自己现在是一种什么样的体质,却偏生的,就是不再以,总是不懂得对自己好一份,他得时时刻刻跟在她的身边,怕她冻着,怕她吃不饱。
这样的感觉虽然不遭,但是他还是希望她爱自己多一份,因为懂得爱自己多一份的女人,内心总是有一种强大,不关在何种逆境之中,都能扬风破浪。
他希望她,也能拥有最为强大的心,在未来不关有多大的风雨,都可以勇敢地直面,用内心的宁静和坚强,去抵抗命运的厄运。
毕竟,她的身体,必定要再经过一次的磨折,才能续命,当然,这是后话,一段将会很长的后话。
被他这样抱着,云深也不动,只是伸手握住他放在她腰上的手,目光看着窗外,入秋后的医院后庭,草地已经变成一片的黄色,高大的树木也在飘着落叶,总是莫名的,就有一种的悲凉。
“没事,就是觉得窗外的景色很美,站在这里视角正好。”她笑了笑,违心地回答,其实她说的也并不错,窗外的风景的确正好,只是她的心里想的是什么,就只有她自己才最是清楚了。
纪柏然的手在她的腰上稍微用力地掐了一下,朗声地笑了一下:“小骗子,说谎话的时候都不用打草稿的,至少脸也要红一下增加真实度啊。”
他半开着玩笑,想是看见云深不开心,故意想要逗她一下的,也知道云深定然是不愿意告诉他她在想什么的,所以也不做勉强。
其实不管多爱都一样,这世界上,一个人不可能对另一个的心情感同身受,有时候,一个人的心情需要时间去沉淀,云深不愿意说的,他知道了,肯定只能有害无益。
云深知道他在刻意地逗她开心,心里也就舒展了一下,转过身来看着他,眼睛很是专注地看着他,认真而且严肃,一点也没有玩笑的意味。
纪柏然看出了云深的认真,也就收敛去了脸上的笑容,伸手刮了一下她的鼻子,宠溺地问她:“怎么了?想要说什么就说,不许吞吞吐吐。”
他故意板起脸来看着她,这样的神采,很像小时候大人们对他们的神情。这样一来,云深本来严肃得很,一下子就被他给弄得笑了出来,伸手撒娇地捶了一下他的胸膛。
“你就不能正经点吗?”她的声音很柔软,糯软的感觉软绵绵地落在他的心上,惹得他的心尖一阵的抽搐,酥麻酥麻的,奇痒无比。
这云深最是知道怎么样去让他挠心抓肺,但是却又是最能置身事外的,就比如此刻,一双眼睛睁得奇大,很是天真无辜地看着他,看得他都有些的不忍心下手了,只能无奈地轻叹了一声,看着眼前的女人,微微地无奈。
“来,你刚才想说什么的?来和我说说。”纪柏然的手抚在她的腰上,收敛了笑容看着她,也很是认真地看着她,安静地等着她开口。
云深看见纪柏然认真了,她再闹,也显得无趣,她也就安静了下来,偏着头看着纪柏然,眼眸里有些的不酌定,似乎在用心地沉吟着,思考了有一会,才仿佛终于下定了决心,看着纪柏然轻启檀口:“不如,我们去去领结婚证吧?”
这句话说出来,云深就安静了下来,眯着眼睛看着站在眼前的纪柏然,眼睛里流光溢彩的,似乎在期待着什么,那眼底,都是温柔的色彩,定定地看着他,总是有些的紧张的,手无意识地抓住他的衣摆,看着他的时候,美目流转。
纪柏然万万没有想到云深竟然会说出这句话,怔愣地看着眼前女子精致的眉目,专注而且虔诚地望进她的眼睛,窥探到了那眼底无尽的柔情和期许,他突然就意识到了,云深不是在开玩笑,她说的是真的,千真万确。
有那么一瞬间,有一股暖流流过他的心底,温暖无比,这个女人,尖锐而且冷漠的云深,和她纠缠了小半生都是以仇恨对立的女人,竟然有了和他结婚的心思,不管是因为什么样的心情,或者是什么样的心思都好,结果都一样的,现在,她就在他的身边。
窗户外的晨曦薄光正好,秋日的微风穿过那窗户吹进来,凉丝丝的,却吹不凉他心底的那一抹暖色,他看着站在面前的女人,嘴角轻轻地泛起了微笑,感动这个女人的勇敢,在他追逐了这么多年以后,她终于懂得开口回报,亲自说出了在一起的话。
他的云深,终于长成了勇敢美好的模样,不再颓废,不再尖锐如刀锋,他爱以前的云深,更在现在的她,她如同一束阳光,射进他的心底,在过去,在未来,都会照亮他的人生。
云深的心里有些忐忑,生怕纪柏然的反应会让自己觉得难堪,这是她这小半辈子做出的最为勇敢的一件事,她从来没有这样和谁说过要在一起一辈子的话,就算是当年的君知萧,也是他首先许诺,云深才做出的选择。
她现在的心情,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样去表达,这样强烈地想要留在他的身边的愿望驱使着她勇敢地向前,云深知道,或许现在的她还不能像纪柏然爱她那样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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