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里?
躬身立在听涛殿‘门’口的叶县令抬起头来又四周看了个遍,甚至连两侧的偏殿也盯着瞅了会儿,还是没有等到据说是死而复生的皇后娘娘。
岳西也不理他,犹自一个一个地将木碗中的核桃都砸开了,然后和喜来对着脑袋在一大堆核桃皮里挑核桃仁,边挑边吃,吃的满嘴发苦。
前段日子爬上山顶砍树烧炭的时候,意外的在连成片地林子里看到了几棵核桃树,光秃秃的树下落了一地的核桃,岳西让人都给捡了回来,晾在院子里,没事儿就砸几个吃。
只是这核桃与后世引进的品种有很大的不同,皮厚仁小,只能拍碎了才能挑出点儿核桃仁来。
“吃啊!”见小丫头只是将挑出的果仁都放进了碗里,岳西捻起一颗大点儿的就往她嘴里送:“这东西是补脑子的,你的多吃点,长大了才能和老子一样聪明!”
“主子您吃吧!”喜来的头使劲往后仰着,就是不肯将那粒果仁吃到口中:“苏御医说了,您的身子还虚着,这个您多吃……”
“!”一直站在‘门’口东瞅西瞅的叶勉程这下可是吃了一惊,立时额上的冷汗就冒了出来!
听话听音儿,他活了三十多岁若是在从喜来的话里听不出‘门’道来,不是白活了吗……
“娘娘,臣有罪!”撩了袍子就在‘门’口跪倒,叶县令脸朝着地面一个头磕在地上,随即一咧嘴:真疼!
叶县令,叶勉程自认也是个人物。
他并非土生土长的北方人,而是祖籍南方。他是父母四十岁左右才生出的独苗,在叶家可谓是金贵异常,因此也就宠成了无法无天的‘性’子。
叶家祖上颇有些产业,养了这个不学无术的‘浪’‘荡’子出来,叶老爹也不觉得有何不妥。
毕竟家境殷实,禁得起儿子大手大脚的撒银子。
及至他七岁送到学堂去开‘蒙’,已经比别的孩子大了许多,所谓身大力不亏!两本开‘蒙’的书籍读完,学堂的先生备了厚礼,求着叶老爹把这个‘混’世魔王接回了家。
叶勉程再不走,他学堂里的学生也快被揍没了!
收了礼物,叶老爹‘挺’高兴,儿子上了两年学堂‘交’的束脩又都回来啦,儿子还学会了写字识字,这在他看来就足够用了。
只要儿子能看懂收了租子的账本,再能一笔不落的把‘叶勉程’这三个字写出来,书就不算白读。
让他由着‘性’子地在家里游手好闲了两年,老两口请了媒婆子,为他说了‘门’亲事,叶勉程十六岁便做了新郎官。
新婚燕尔,叶勉程一头扎进了温柔乡,‘挺’喜欢自己的媳‘妇’儿。两口子和和气气的过了些日子之后,新鲜劲褪去,新郎官开始夜不归宿,新媳‘妇’也慢慢地变成了泼‘妇’。
除了不敢惹走路都横着的相公,她是见天的欺负上了岁数的公婆!没两年功夫,叶老夫人便被这位儿媳‘妇’气得吐了血,一命呜呼了……
叶勉程虽然‘混’蛋,可对于一向溺爱自己的父母还是比较孝顺的,自家媳‘妇’的恶行可谓是正正戳中了他最不能碰的逆鳞。
母亲停灵的头天,他就揪着媳‘妇’的头发,将她从后宅拖到了灵堂,当着邻里亲朋的面抄起灵前的那盏长明灯一下,就一下,便要了那‘妇’人的‘性’命!
这下可是捅了大篓子!
叶老爹才丧妻总不能在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独子丢了‘性’命。因此他强打着‘精’神,上下疏通,银子流水般的使了出去,终于让亲家撤了状子,不再追究叶勉程的罪过。
官府上也是秉承着民不举官不纠的老理儿,在收了叶家的银子后,放出了关在大牢里的叶勉程。
儿子出了狱,叶老爹了了心事,丧妻之痛才慢慢发作,没多久,便也撒手人寰。
几个月的功夫,叶勉程从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大少变成了彻彻底底的孤家寡人。
往昔,他劣迹斑斑,并没有‘交’下一个半个的知心朋友,再加上这几个月的大牢坐下来,他是实实在在地吃了‘女’人的苦,因此在心里已然把天下的‘女’人都视作蛇蝎!
孤孤僻僻地在家里过了几年日子,他把自己过成了孤魂野鬼。
原本已经元气大伤的叶家落在他的手里已然是摇摇‘欲’坠,除了祖宅已经几十亩田地外,再无旁物!
看着这样的状况,他也知道了害怕。毕竟他年岁尚轻,如此坐吃山空显然是不行的。
于是叶勉程打起‘精’神来,开始经营起自己的这份家业。
期间,在去收租子的时候,意外的遇到了儿时的同窗叶秋。原来,叶秋家竟是叶勉程的佃户。
而叶秋也是在学堂里唯一没有挨过叶勉程拳头的人。因此见了他倒是比旁人热情了很多。
处处受人冷遇的叶勉程对这份久违的,丁点温暖简直是感动的不行。当即就雇了叶秋到自己的府上做了管事。
叶秋能谋上这份差事当然高兴,满心欢喜地跟着他回了叶家。可叶家早已不是原来的叶家,叶秋名为管事,却无事可管。
白拿人家的工钱,这样的事他觉得亏心。于是叶秋没事找事,事无巨细地照顾起了叶勉程的生活起居。
两人处的相当融洽。
及至后来叶勉程得了这个买官的机会,他没多想便变卖了全部家产,拿出六百两银子捐了这么个县官当。
拿了文书,准备去慈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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