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软腰身。得了这点反应,另一根指头也探了进去,两指分开插入,撑开干涩的内壁,chōu_chā揉弄着起伏的甬道。她挺了挺腰,那两根手指向下抠去,径直掐向那微微硬涩的一点。
她放松的腰身突然绷紧了,下身一抽一抽,已被那精准的一戳弄得射了阴精。yín_shuǐ源源不断地涌出来,伴随着方才化入宫口的药油一并被挤压出来。下体的绞动摄魂夺魄,浑身骨头都像被抽空,方眠全身都软了下去,脏腑中疼得分神,再顾不上下身那些和煦轻柔的快感,嘶哑地叫了一声,“疼给我唔”
方眠的肉穴小唇在他掌心中轻轻颤着,渐渐流出许多透明的淫液,很快地打湿了他掌心的纹路,一股股从指缝中漏下。隋戬撩开衣袍,扶正早已挺立的性器,小心地插进了肉穴。他胯间那物对于方眠下身小洞而言其实过于硕大,但这次方眠似是觉不出痛,仍攥着身下被褥,目光空空,冷汗顺着额角落下去。
性器在紧致的缠绕中停了几息,隋戬缓慢地chōu_chā起来。方眠昏然不知自己在哭,只顾着急促喘息,全身发烫,下体里仍存着方才高潮的余韵,抽动吮吸着那性器的guī_tóu,似迫不及待地要吞噬阳精。隋戬慢慢肏了片刻,方眠已疼得厉害,茫然不知身下有东西,又要蜷起来,被他再度摊平,揉按暖和着胸腹。
身下那物没有要泄的意思,方眠已喃喃地哭了出来,摇动着凌乱的头,抽噎得像个任性的孩子,“我不要治了还不如”
身下那物被一口一口绞动着,隋戬腰眼发麻,粗喘了口气,拨开方眠汗湿的头发,按了按她冰凉的嘴唇,“忍着,等一等。”
隋戬抿唇,腰身狠狠耸动起来,大力插肏,撞得方眠上身不住在榻上搓动,两只雪乳的乳波一下下荡开去,室内只剩男人低沉的喘息和水声噗噗。
许是心情有恙,隋戬干了许久,仍没有要射的迹象,烦躁地拿起方眠的手拉到身下,握着叫她环绕住自己粗大的yīn_jīng,掌根搓着柔软的囊袋,一边chōu_chā一边套弄,令她柔软无力的小手时不时撞到她下身的珍珠小核顶上。不多时,她全身泛起红潮,喘息急促起来,隋戬拉开她的手,深深一撞,磕在宫口,低喘着射了。
热烫的jīng_yè在毒发时分外刺激,方眠仰直了脖子,蜷起脚趾,连大腿都开始痉挛,喉中嘶哑地出声,“嗯疼”
这高潮漫长得近乎折磨,隋戬拔了出去,被捣弄出来的东西失了堵塞,她腿间源源不断地涌出透亮yín_shuǐ和白浊jīng_yè的混合,竟还夹杂着血丝。
隋戬心口一紧,心尖悬着的珠玉被飞箭凭空砸碎了似的斩朱砂拖了三年未解,全凭着一场场欢爱粉饰太平,他几乎都忘了毒发时的情形,但那血一漫出来,被锁在心中禁忌之地的回忆铺天盖地地漫了出来。
他取了水喂给她,方眠仍说不出话,疲倦地合上眼睛,全身瘫软蜷着,脸色可见地逐渐灰败发白,身下流出的淡红血色渐渐浓深。
霍晨江小声敲了敲门,示意已可以出发。隋戬目光闪了闪,将方眠搂在怀中,在她眉心匆匆一吻,张开披风将人裹住,拦腰抱住出了门。
方眠在他怀中紧闭着眼,迷乱地抖了抖,“李侍卫其实我怕。”
半夜更新这种事一旦开了头根本停不下来嘛
春夜雨金屋藏佳人
幸在今春天气尚好,一路未曾落雨起风,皇帝的近臣都是先前惯常行军的,治军谨严,真要行动起来快如闪电,一行车马在林中或官道上行进,连天子明旗都收了,沿途极少停顿。及至抵达洛城时,又是一日子夜时分。
眼看王宫就在前头,镶着无数铜钉的大门缓缓拉开,里头露出无数璀璨灯火。霍晨江骑在马上,困顿地抬眼一看,只觉那灯火蜿蜒得有些怪,不像是惯常宫灯,倒像是列队相迎似的。
他只怔忪了一瞬,忽反应过来,暗自骂了一句“不巧”,兀自催鞭奔向宫门中,及至殿前,连滚带爬地跳下马去,头也不抬,径自跪地,在那高贵沉重的金蓝裙幅下急道:“娘娘,今夜不是时候”
皇后神容镇定,闻言笑了笑,“他要什么人,本宫便顺水推舟给他,今夜不是时候,何时才是时候本宫当没看见那小妮子,陛下便当本宫藏着坏心,本宫好心替陛下提个醒,倒霉的反倒是国舅爷。霍公公,陛下要做昏君,本宫却做不得孽子,难不成本宫要等到家里抄了家死了人不成”
中宫皇后母族世代袭爵,门楣赫赫,不过顶不住天子铁腕,近年来也露了颓势。而皇后入宫多年,虽则隋戬礼待,她在御前也说得上话,但“至今无子”四字钉在头上,是板上钉钉的罪责,她至今不曾乱了阵脚,已算得出色。
霍晨江咬了咬牙,“娘娘,陛下是仁厚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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